伯已經——”
“我知道,沒事,我好多了!”
“對了,他是你朋友吧!那——你們聊,我就不打擾了。”
唉,我倒忘了他,下午沒道理的拒絕了他,他難道沒洩氣!?
李岑格一言不發地站在義工長身後,表情很是怪異,似乎在警惕著什麼……
“你慢走。”我寒暄道。等義工長繞過走廊後,我輕嘆了口氣,然後對李岑格說道:“你有什麼——”
“別出聲!”
他打斷我的話,眼神頓時活躍了起來。幾步到我跟前,臉上瞬間生出些神秘。
我被他這一舉動嚇了一大跳,連忙往後躲,而他已經到了跟前,不等我反抗便伸手過來,掰過我的臉上下審視。
轟的一聲,我只覺得臉上爬滿了火苗,一直燒到耳根。
我忙用力推他,嘴上一個勁的責問他。他卻半點也不理會,繼續著他的動作,與之前的紳士摸樣簡直般若兩人,到了最後,甚至還硬揪著我的耳朵看我的耳背。
他到底怎麼了?受刺激了?
此刻,他眼神一下透明,頓悟了般撒手放開了我,不理我的質問又圍著石桌轉了好幾圈。
“喂~~~你幹什麼呀!?”我氣鼓鼓的問道。他卻不搭理我,又突然開啟手袋,摸出了一個光滑的黑色圓盤,那圓盤外圍寫著密密麻麻的字,中央一個指標,這東西好眼熟,是叫羅盤嗎?他幹嘛沒事隨身帶著這玩意兒?他真的好反常!
“喂!你沒事吧,你是李岑格嗎?”我小心翼翼的問。
“對啊,就是那個才被你拒絕了的白痴!”出口的聲音透出幾許自嘲的味道,但分明是李岑格的呀,不過,李岑格真的會那樣說話嗎?他不停手,拿著那鬼東西左看右探的,玩的不亦樂乎。
“那你在做什麼?”
“說了你也不懂,乖乖待著!”我被他這句話嚇的收了聲。他不是李岑格吧?同一個人是不會有那麼大的反差的,他該不會有雙重性格吧?!
我想了想,然後拉住他,問道:“你還好吧?”
他看了看我,露出邪邪的笑容,說道:“管好你自己的事吧,看你——哼——真夠嗆的!”
我愣坐在了石椅上,反覆想著那句話。什麼意思?管好自己的事?夠嗆?莫名其妙!他怎麼了?!下午還好好的呀!
“他媽的!有這麼搞的嗎?簡直是胡鬧,缺德,沒人性!都是狗屎!”他臉色難看,朝著亭內的地面發了一陣厥詞。
語罷,我已目瞪口呆了……GOD,難道真的是被刺激過度了?理工科的果然是經不住打擊呀。這樣想著,他卻突然到了跟前,雙手掰正我的肩膀,表情激憤的活像個的熱血青年,這就俗稱“憤青”。
“你被陰了。”
他那冷不丁的一句話把我說的愣了好一會。
“你有元神出竅過,對吧?你被帶去了哪裡?他們對你做了什麼?啊?喂!牧裡,你別愣著啊!快告訴我,越詳細越好!”
“你怎麼知道我的事?”
他知道?這些偽科學的東西他能理解?他李岑格有這樣的本事?情理上我該更關心自己的事的,可眼前這位真的、真的是李岑格本人嗎?!
我不自覺的開始懷疑:“你真的是李岑格?大三理工系的那個?”
“少說廢話,你的處境很危險,你難道不知道嗎?”
他看著我懷疑的眼光,便壓著怒火,一臉無語的解釋道:“哎呀……對!我就是李岑格他本人,大三理工系的。聽說過李耳吧,就是那個‘老子’,我家就是他的後代,所以家族世世代代都要修習算命測字等道家方術,知道你的那點事也不奇 怪{炫;書;網}。不過,你這人真夠奇 怪{炫;書;網}的,自己被坑了還有閒心管別人的事。”
“可李岑格不該是這樣的啊?”
“那應該怎樣?”他頓了頓,看向我等著我的回答,可我卻無話可說,我沒有立場去回答他一個人應該怎樣、不應該怎樣。
他見我一臉為難,冷笑一聲,繼續道:“他李岑格就該溫柔又安逸體貼,謙順又平易近人,作個舒舒服服地讓每一個人喜 歡'炫。書。網'的好男人?去他媽的,老子才不想當那種人!要不是我父親,我會這麼忍氣吞聲?劫,放屁!活了那麼大,我就沒見過劫!”
“你冷靜一點,千萬不要衝動,你家人都是為了——”
“你別跟我來這一套,我鎮靜著了。快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