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才有人開了口,“成教官剛才說的話是啥意思?”
有人皺著眉頭道,“信仰這個東西不好說,我們不也有目標嗎?方向又是什麼?”
又一道說話聲音從後方傳了過來,“在松市那幾個人眼裡,秦舒就是他們的信仰,也就是他們的主心骨,秦舒的目標應該是第一,那幾個人的目標應該是不拖秦舒後腿。”
眾人紛紛轉頭看去,說話的是水市的謝閒。
謝閒在眾人目光注視下,邁步走了過來,嘴上繼續說著話,“方向指的是前進的方向還是什麼,這個就不好說了。”
“但我覺得,想要打敗松市的人,只要打敗秦舒就行。”
“秦舒一敗,就等於松市敗了,與其說是松市一隊,不如說是秦舒一個人在唱戲,她一個人強撐起來的,其他人都是廢物,她一廢,所有人都廢了。”
其他人聽到謝閒這話,一雙眼噌的一下亮了起來,意思是隻要對付秦舒就行了,松市其他人都不用在乎,是這個意思嗎?
一道淡漠的聲音冒了出來,“所以,其他人在加訓。”
謝閒聽到這聲音:“?”
眾人又再一次轉頭看去。
江市的同志見說話是他們隊長,立馬出聲,“江隊?”
謝閒見說話的是江玉安,眼底快速滑過一絲不悅,稍縱即逝。
他抿了抿嘴,笑問,“江隊有何高見?”
江玉安自嘲一笑,“我?能有什麼高見。”
謝閒盯著江玉安,“那江隊沒什麼高見的話,就解釋一下剛才的話吧。”
江玉安聲音不疾不徐,“意思是謝同志你看出來的東西,他們自己也看出來了,所以其他人都在努力加訓,也就是謝同志你口中所說的不拖後腿。”
謝閒面露不屑,“再加訓也就那樣,不行就不行。”
江玉安視線落在謝閒面上,“哦?是嗎?”
謝閒直視江玉安,眼裡有挑釁意味,“江隊長是覺得我說的不對?”
江玉安聲音遲疑,“嗯…”
謝閒張口還想說什麼。
江玉安突然來了一句,“謝同志好像忘了,今天那位範閱生同志成績,可是遠超於你我。”
:()隨軍男人已結婚,轉頭嫁他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