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看著上來的陳銘,一把抓住陳銘胳膊強行拽上,“上。”
最後剩下範閱生。
秦舒把範閱生拽上之後,範閱生並沒有往前走,而是轉頭看著秦舒,示意秦舒先走。
“走。”秦舒讓範閱生先走,她走最後就行,“你走你的,我在後面守你們。”
範閱生什麼也沒說,老老實實的走前面。
過了這一段路就是下坡,下坡更輕鬆一點,身上背的東西重,感覺完全是被推著走,稍有不慎可能就直接摔了。
下了坡,穿過一片林子,然後被一條小溪擋住了去路。
小溪上面橫著一根木頭,剛好連線兩岸,可以藉著那木頭過去,這樣就不用趟水,把鞋子那些打溼了。
走在最前面的牧野,在七人的目光注視下,踩著那木頭幾步直接到了對岸。
利楓走到那木頭跟前,見到木頭上面佈滿了苔蘚,這根木頭不知道有多少年了…
他盯著看了三秒,毫不猶豫選擇淌水過去。
山間小溪,水也不深,剛好沒過腳脖子,就是會把鞋子那些打溼,穿著打溼的鞋子走路不舒坦。
顧乘風看了一眼直接涉水過去的利楓又看了一眼那根橫木,也選擇涉水過去。
後面過來的張成看到這幕,一頭霧水。
人家牧訓練官都是從這木頭上面走的,利楓,乘風不走這上面,還走下面,下面都是水,把鞋子給打溼了,後面咋走?
不管這兩人,反正他要走上面,他可不想把鞋子給弄溼。
張成想著,踩上了木頭,小心翼翼的往前挪動,走到半中間,一切完美,相安無事。
張成看向已經涉水到對岸的利楓,顧乘風,“上面不是能…”
他話還沒說完,只聽見咔嚓一聲,張成腳下一空,連帶那斷木一起摔到水裡。
張成出聲,“哎喲!他娘…”
秦舒幾人:“……”
袁滿,陳銘趕緊過去一人拽一邊,把水裡的張成給扶了起來。
張成下半身全部打溼了,上半身因為被拽起來的及時,打溼了一些,但總的來說還算好。
顧乘風忍不住出聲吐槽,“利楓都另外找去路了,你還要往上走,你這不是早摔嗎?”
張成回過頭,盯著那斷成兩節的木頭,“這這這這…這木頭咋就斷了呢?”
他又看向立在岸邊的牧野,“總教官不就一下子過去了嗎?”
牧野聲音冷淡,“因為是朽木。”
張成不死心,“那總教官你從上面走怎麼就沒斷?”
牧野反問,“你身上負重多少?”
一句話給張成問住。
張成看著牧野,牧教官就一個人,他身上還揹著這麼多東西。
他:“……”
又是朽木,根本承受不住這麼大的重量。
張成嘆了一口氣,“我明白了。”
張成吃了虧,後面老老實實跟著走。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登了山頂。
來到山頂空處,此刻太陽已經西斜,快要落山了。
金黃色的餘暉照在樹林間,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
幾人站在高處,看著這一出景色,渾身的疲勞在這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感覺一切都值了。
:()隨軍男人已結婚,轉頭嫁他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