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看著眼前的泥田,大概知道今天的訓練專案是什麼了。
扛圓木,過泥地。
這個田不知道深不深,就目前,肉眼看起來是不深的。
就怕一腳踩下去,陷得很深。
其他人看到眼前的泥地,心中隱隱約約有也有了猜測。
成教官站在最前方,看著扛著木頭的五隊,“一隊分為兩組,衝到田對面的岸上之後又回來。”
“先上的一組,往前站。”
一對隊兩組,你看我,我看你,都不能確定哪一組先上。
成教官一眼看出眾人在糾結,出聲提醒,“給你們三秒鐘商量。”
眾人聞言,心中一喜,互看向對方,用眼神交流。
與此同時,成教官也開始了倒數,“三。”
“二。”
“一。”
陳教官聲音停頓了一下,對著五隊道,“商量好的往前站!”
秦舒七人,一番眼神交匯之後。
陳銘,範閱生意思是他們跟袁滿,顧乘風先上,先去試試水,再一個就是,就算如果他們後面輸了。
秦隊三人在後面這一組,也能把成績給拉回來。
已經確定好了。
可沒想到的是,就在七人往前站去之時,卻發現其他四隊上的第一組裡面都有隊長。
照這趨勢,就應該是秦隊三人上。
陳銘四人反應也快,快速朝秦舒三人遞去眼神的同時,腳下也快速朝後退去,與此同時,秦舒三人也趕緊往前一站。
如此一來。
五隊隊長都在第一組,先開頭,先上。
站在一旁的成教官把松市這些小動作都看在眼底。
他什麼話也沒說,收回視線,又對著站成一排的五隊第一組道,“跟之前一樣,哨聲為命!”
話音一落,哨聲響起。
甘市隊第一個下水,關市緊跟其後。
甘市隊那第一個同志沒想到錯誤預估了田的深淺,最前面的那人一腳踩下去,直接踩了空。
甘市那同志張口來了一句,“我草!”
他身子不受控制的傾斜,扛著的圓木也跟著傾斜,連帶後方的三人也跟著受罪,身形也跟著傾斜。
甘市隊突發狀況,本來準備下水的秦舒,以及江玉安,永洪安見狀立馬停了下來,決定先觀察觀察情況再說。
秦舒目光一下子落在甘市那人腿上,泥水差不多快要沒過甘市那人小腿了。
從那人的反應上來看,田裡面的泥應該不少。
這不,身子都傾斜了,也沒見他把腳提出來換方位。
說明裡面的泥很深,腳不容易拔出來,加上箭頭上有圓木壓著,更難了。
甘文成卯足勁,想把傾斜的原木給強行拉回來…
然而隨著最前面那人倒在泥田裡,圓木不受控制的往下一滑,最後重重砸在泥田裡。
“嘭!”
圓木砸在泥田裡,飛濺起泥水。
甘文成幾人也腳下一滑,摔了個四腳朝天。
好巧不巧,關市這邊剛下田,剛下去就見甘市隊的圓木砸了過來,下意識朝旁邊躲避,泥水也飛濺過來。
關市四人這一躲避,身子就不受控制的往旁邊傾斜,身子一傾斜,扛著的圓木也往旁邊一倒。
關市莫隊長也是想穩住,結果沒穩住,只能放棄。
他們扛著的圓木也重重砸在泥田,他們又被自己的圓木砸起來的泥水飛濺了一臉。
莫隊長更倒黴吃了一嘴的泥水,他趕緊抬手去擦,沒想到衣服袖子上也都是泥水。
這一擦不僅沒把嘴裡面的水弄乾淨,還又添了些泥水進去。
氣得莫隊長一個勁的往外吐,“呸呸呸呸!”
關市隊的同志被濺了兩次泥水不說,眼下本來好好扛著的木頭,這會兒也掉到泥裡面了,要弄起來,也不容易。
想到這一切都是因為甘市隊!
關市隊的同志忍不住對甘市隊道,“我說你們什麼意思啊你們?你們故意的是吧?”
甘市隊的同志心裡也窩著火,張口直接懟了回去,“我們都摔了,怎麼會是故意的?”
甘市隊那第一位同志哭喪著一張臉,“我也不知道這坑會有這麼深啊!”
關市隊的人張口還想說什麼,隊長莫軍出了聲,讓他們別糾結了,先把泥田裡的木頭弄起來,扛上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