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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不過,當他向娜塔莉的背後一看,李然當時就蔫了,因為這個性格率真的女孩用的就是一張鐵胎弓。

老子怎麼說也是個純爺們兒,到這裡反而連個娘們兒都不如,這個世界太瘋狂了!李然感到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打擊。李然所不知道的是因為這裡的人身體素質強悍,所以長弓是這個地方的人十四五歲練手時候用的,在南方反而沒有這裡這麼多的強人。

娜塔莉是來找大衛一起去打獵的。而且她聽說大衛家裡來了一個外來人,她感到好奇,就順便看看這個外地人長的什麼樣子。所以當她看見李然手中拿的是一張長弓,而且還準備和自己一起去打獵的時候,便毫無顧忌的大笑起來,只笑的花枝亂顫,腰都直不起來了,將李然的自尊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幾腳。

李然覺得自己的心掉在地上,吧唧一下摔得稀碎。

大衛看不過去了,走上前,扯了娜塔莉一下:“我們走吧。”便率先走出了村子。

娜塔莉也醒悟過來,當即停住了大笑,面色古怪的看了李然一眼,緊跟大衛走了出去。片刻之後,遠處的娜塔莉終於忍不住了,再次大笑起來。

李然站在那裡臉上的肌肉痙攣了一下,狠狠的一跺腳,也跟了出去。

唉,為什麼招來羨慕嫉妒恨總是天才呢?李然仰天長嘆。

不過自此以後,李然更加瘋狂的訓練自己,用李然的話說就是:男人,對自己下手就要狠一點。這裡所有人看到李然的訓練以後都目瞪口呆,大加讚歎道:瘋子,白痴,變態。

大衛和娜塔莉帶著李然向後山走去。一路上,路過的每一個特別的東西包括樹木動物等,李然都會虛心的向二人請教它們的名稱,二人也不厭其煩的教給李然,李然也用心的學著,偷偷的記著。他明白,想要徹底的融入這裡就必須儘快學會這裡的語言,風土人情等等。

不過,其中發生了一個小插曲。當李然發現一隻長著四隻耳朵像兔子一樣的小動物出現的時候,李然歡欣鼓舞的拿著長弓就衝了上去。是的,他想表現自己的箭法是多麼的出眾,自己並不是他們中間的廢物加累贅。尤其是在美女面前,所有的雄性動物的表現**都是很強烈的,更何況李然大爺這種雄性荷爾蒙特別旺盛的傢伙呢。

大衛剛想伸手拉住他,娜塔莉一把拽住了大衛,對他搖了搖頭說:“有些東西必須他自己體會,才會記憶深刻的。”大衛只得作罷。

當李然小心翼翼的靠近兔子不過二三十米的距離的時候,發現兔子還在原地吃草,以為它沒有發現自己,心中大喜:老子出氣的時候到了。

就在他彎弓搭箭似射未射之時,那兔子忽然抬起了它的頭,張口噴出了一根草綠色的尖刺,速度極快,直奔李然而來。

李然躲閃不及,只覺得手背一麻,一根綠色的刺針已經插在自己的右手的虎口之上。他發現右手一陣酥麻,然後酥麻感順著手臂一直傳遍了半個身體,右手不由自主的垂了下來。李然大驚失色:媽的,這是什麼鬼東西,竟然這麼厲害。

再看那兔子,從容的轉身離去。臨走時回頭一眸,似有譏諷之色。

身後傳來娜塔莉那銀鈴般的笑聲,李然一囧:媽的,出醜了。

娜塔莉笑著走了過來,給他拔掉刺針,將傷口附近的血擠了一些出來。

李然聞著娜塔莉身上散發出來的處子香氣,心說:老子這一針,捱得值。

旁邊面帶笑意的大衛在地上尋找到一種有一指寬邊沿長滿尖刺的小草,用手採摘下它一片厚厚的葉子,將它揉碎,讓滴下的液汁滴在傷口上,並給他揉了揉。

過了一會兒,李然覺得身體的酥麻感已經沒有了,只有整隻右手還是難以著力。

透過這件事之後,李然再也不敢隨意小瞧這裡的每一個動物了,哪怕是看著像絲毫無害的松鼠。

後來,李然才知道,這種兔子叫“針兔”。如果你對它沒有敵意,不傷害它,它是不會隨便射你的。本地人一般不會捕獵這種兔子的,它的肉很酸,皮上的毛也易脫落,所以沒什麼價值。

不過,李然可不這麼認為,李然是誰,他可是守財奴,任何事物他都會考慮能不能和錢財掛鉤。所以他理所當然的發現了其中的錢途問題:這針兔的刺針顯然有著很高的醫學價值和軍事用途。醫學上做手術的時候,可以用刺針當麻醉藥用。到時如果老子能成批的飼養這種針兔,那財源還不是滾滾而來?只是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麻醉藥,而且希望不要高於養兔的成本。如果用在軍事上,在軍隊中的武器上塗抹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