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儷媛聽著景鈺的話,想起那時候老祖宗和她說的話,“珍惜這世,別讓前世的事情重演。”
還有那叮囑,“種什麼因,得什麼果。”
景鈺見商儷媛陷入回憶,也不出聲打擾,慢慢的緩和了自己的情緒,既然事情已經說開了,景鈺想著也該要坦然的面對才是,只看商儷媛的想法了。
商儷媛回過神就看到景鈺盯著她,又想起剛剛他的話,說不感動是假的,更何況,他本該是自己想找的那個人,商儷媛願意再一次敞開心扉。
商儷媛剛想開口,屋外想起了敲門聲,莢兒端著早膳過來了。
商儷媛正想叫人伺候景鈺用早膳,夏言就走了進來。
“主子,宮裡來人了。”夏言低頭稟報。
“算算時間,是該來人了。”景鈺低喃了一句,夏言裝作沒聽到,商儷媛卻詫異的看了一眼景鈺,不知他又做了什麼,“給本王梳洗罷。”
“是。”夏言應聲,先讓夏歡去前廳讓宮裡來的人稍等,他這邊給景鈺梳洗。
商儷媛帶著莢兒去了外間等候,景鈺從受傷回來,夏言就安排人將景鈺的衣衫等常用之物帶到了雎鳩閣,眼下,商儷媛的衣櫃中,已經有好幾件景鈺的衣衫了。
“阿如呢?”商儷媛詢問一旁的莢兒。
“小姐可是要找阿如?奴婢去將她喚來。”
“嗯。”商儷媛點頭。
莢兒轉身去阿如的屋子了,很快,阿如和莢兒一同過來了。
“我讓你去辦的事怎麼樣了?”商儷媛直截了當的問。
“已經好了,寶齋那邊已經在準備,至多明日上午就會將東西給送過來。”阿如回覆。
“嗯,好。”得了準話,商儷媛才安心些,隨後安靜的坐著等景鈺出來。
景鈺很快就梳洗好了,只是因為腿腳不便,夏言將準備好的輪椅拿來出來,將景鈺抱到輪椅上,推著景鈺出來了。
“好了?”商儷媛看著輪椅愣神片刻,問道。
“嗯。”景鈺點點頭。
商儷媛上前從夏言的手中將輪椅接過,“我來吧。”
“是。”夏言退到一旁。
“走吧。”商儷媛說道。
“等等。”景鈺出聲阻攔,商儷媛停下腳步等景鈺說話,“夏言,給我上妝。”
眾人默,上妝......
的確,經過一天一夜的休養,景鈺臉色看起來沒有剛回來時嚇人了,可是宮裡既然來了人,景鈺自然不會讓宮裡的人傳話回去說他沒什麼大礙。
所以,景鈺才讓人給他上妝,讓他看起來病的很重才行。
等景鈺上好妝,眾人才出了雎鳩閣往前廳走去。
一行人從雎鳩閣到前廳,商儷媛看到宮裡的來人,還詫異了一番,居然是貼身伺候皇帝的求公公,求公公一旁還坐著太醫院的杜院判,商儷媛見狀心中瞭然。
從雎鳩閣到前廳,商儷媛特意放慢了腳步,本只要一刻鐘的路程,愣是走了快半個時辰。
加上景鈺梳洗的時間,求公公已經在前廳等了許久。
可是求公公一臉的坦然,沒有絲毫生氣的跡象。
求公公和杜院判見景鈺和商儷媛進來,趕緊起身行禮,“奴才給愉王、愉王妃請安。”
“微臣見過愉王、愉王妃。”
“起來吧。”商儷媛將景鈺推至主位,夏言抱起景鈺放到主位上,待景鈺整理好衣衫,商儷媛也坐到一旁的主位上,景鈺才朝著求公公惡化杜院判叫了起。
求公公起身,抬起頭打量景鈺,心底有了一番計較。
“奴才此番是奉了皇上的口諭,給愉王帶了許多的珍貴藥材,皇上還特意讓杜院判來給愉王診治。”求公公語氣雖然還是很平淡,可是商儷媛察覺到平淡中的恭敬。
“替...咳咳咳...本王和父皇....道聲謝。”景鈺臉色慘白,說話也不是很利索,簡單的一句話都讓他捂著嘴咳了起來。
“王爺傷的這般重,不若現在就請陸院判幫王爺診治一番?可好?”求公公語末還詢問景鈺的意思,可是誰都能聽出來,求公公話中的不容拒絕。
“有勞...陸院判了。”景鈺有氣無力的對著陸院判說道。
陸院判拱手,“王爺客氣了。”
隨後,走上前給景鈺診治,求公公在一旁盯著陸院判和景鈺的一舉一動,等陸院判診治完起身,景鈺率先開口詢問,“本王...知道陸院判的...醫術極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