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帶這樣的。
豆豆笑道:“吹了呀,他沒敢上咱們府裡尋你,以為你會和那些女孩子一樣七夕會出門玩,所以在最好的酒樓外吹了好幾支曲子,等晚間又去了賽詩臺,在那裡旁若無人地坐在地上亂吹一通,可惜他的心上人遠在千里之外,他算是白吹了。”
“坐在地上?”元湘簡直不敢相信,公孫墨的潔癖有多嚴重她比誰都清楚,這怎麼可能。
“反正就是這麼回事兒,姐,你給我說說怎麼就看上這麼個呆愣愣的傢伙了?”豆豆饒有興致的靠在了元湘肩膀上。
聽她這樣追問,元湘有些羞赧,沉默了好半天才道:“沅兒,你年紀還小,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滋味,在旁人看來他是有些傻愣愣的,可……”
說呀,說呀,豆豆越發感興趣了。
元湘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接著道:“你知道我從前是什麼樣子,剛到他家的時候周圍全是陌生人,我簡直連話都不敢說,他便整日陪著我,講各種各樣有趣的事情給我聽。公孫伯伯對我要求特別嚴格,藥也格外難喝,無論我怎麼難受,甚至到了後來還發了脾氣,他始終事事讓著我……”
元湘說不下去了,豆豆更聽不下去了。
騷包男這些行為她怎麼就覺得這麼熟悉呢?
大白湯圓好像也是這麼對她的。
撇開剛認識的時候不提,這次去遼東兩個多月,人家可不就是整日陪著她,講各種各樣有趣的事情哄她開心。
她闖了禍大白湯圓肯定會出來給她善後,回程的路上各種照顧,各種關心……
既然騷包男這樣算是對姐姐情根深種,那麼大白湯圓對自己呢?
扁豆頓悟了。
可這情況彷彿比姐姐和騷包男更復雜,那傢伙可是自己的堂兄欸,簡直要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