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你!”褚越現在不知該怎樣形容自己的感受,打不得罵不得,就算是想要將這人給抱在懷裡細聲安慰一番,都沒有立場沒有機會。
這女子怎麼就跟常人這般不同?能在眾目睽睽下做出這等事情。
“好了好了,你消消氣”漣漪揚著沉重的腦袋。及時給他順毛,“其實我昨個先去找你了,然後想要和你商量一下,誰知道你沒在,這就不能怪我了。我事先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漣漪真誠道。
“真的?”褚越心中的憋悶隨著她輕聲解釋,很快消散。
“自然是真的,那門房說你去了外地,昨日趕不回來,對了,是出什麼事了?”不然怎麼能這麼湊巧的救上她?
褚越也沒辦法解釋,他昨日將酒送到後,夜裡總是覺得心緒不寧,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這才急著回去,在天矇矇亮的時候趕回了家,聽到那門房說昨日漣漪來找過他,心裡欣喜之餘也有些不安,照理說漣漪從來沒有主動找過他,難不成是出什麼事了?
心亂糟糟的,正準備去白杏村看看的時候,恰巧碰上了那有過幾面之緣的掌櫃。說是昨日漣漪託他交給他的。
然後開啟上面就寫著那個時辰在那裡等著她,順勢也稍微提了一下自己要幹什麼。
當時真的是三魂嚇走了兩個半,剩下的半個昏昏沉沉趕了過去,好在及時,好在沒有失去了她……
其實如果將事情連成一條線的話,那這件事情的始末就已經很清晰了,漣漪昨日先去找了褚越,然後得知他不在,後來又去桂香樓,本來打算的是借酒消愁,可是奈何這個身子千杯不醉,酒下肚子後,漣漪想出了一個瘋狂的想法。
先是和那掌櫃的支走了四十兩的銀子,說是當做腐乳的分紅,然後又給寫了兩個紙條,擺脫掌櫃的給褚越和黃家人送去,紙條上寫了時辰地點,讓他們在那守著。
回家後就告之了姚大夫一個人,讓他備在原地,以防有個閃失。
自己則是先在黃氏必經之地守著,測出了她經過的時辰方位,這才能營救成功。
這時候,想必村子裡的人都認為黃氏已經死了吧?
這樣就好,以後和自己家人一起遠走他鄉,也好比丟了命強,說她聖母也好,懦弱也罷,作為一個根正苗紅的五好青年,她實在是看不慣一條生命就這麼消失。
褚越搖頭,現在說什麼都是於事無補。
………………
黃氏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但是這事情帶來的後遺症,卻還在持續。
原因是漣漪病了,病的很嚴重,非常嚴重,嚴重的已經到姚大夫都已經束手無策的地步。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好生生的怎麼就成這樣了?”杜老爺子在門外榻前走來走去,急的暴跳如雷。
姚大夫開了個新的方子遞給榭淳,示意她去抓些藥來。
“別走了,你就算把你腳底磨穿個洞有什麼用嗎?現在安靜些。讓她靜靜”姚大夫低聲呵斥。
杜氏將人扶起來靠在自己身上,將黑乎乎的藥汁端過來喂她,一勺子喂下半勺要漏出來,急的杜氏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怎麼就這樣了?好生生的”杜氏一直自言自語。看著她嘴唇上都是幹皮,臉色白的跟麵粉一般,越發襯得眉發漆黑。
“師傅,大姐是不是因為受了風寒,所以導致發熱昏迷不醒?”榭淳不安問道。
“不知道”姚大夫苦惱搖頭,這世界上哪裡有他治不好的風寒?只是這丫頭自那日回來後還好好的,夜裡睡了一夜後,突然就成了這個樣子,叫都叫不醒,渾身燙的跟只煮熟的蝦子一般。
這不。把一家子折騰了兵荒馬亂,自個卻躲在床上睡的不醒。
姚大夫猜測這是那日救人才導致的病根,可是又不能明著說,只能不斷的開著藥方子,希望能管用。不過,看這樣子,好像還是沒什麼成效。
“是不是你這藥不好?”杜姥爺揹著手在屋子裡打轉,“閨女,快拿上錢去縣裡抓藥,什麼好什麼貴抓什麼,這區區一個風寒還能治不好?”
“唉。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我的藥不好?縣裡?就是你把太醫招來了看看他有沒有那本事勝過我!”涉及到學術問題,這大夫一下子炸毛了。
“行了你們都別吵了,都出去出去,就這麼鬧騰我要是大姐我也不想起來”榭雅那小暴脾氣上來了,一個個將屋子裡的大人都推搡了出去。
杜氏跺腳,揚聲道:“你個丫頭皮癢癢了不成”這時候連罵都顯得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