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主動乘船撤離備前島,返回了位於今福村的大營。
這些突如其來的訊息讓山崎家盛徹底放棄了抵抗的念頭,他下令軍士們開啟城門,豎起降旗,準備迎接秀保的一千軍士進入二之丸,因此,當秀保的船隊駛近京橋時,並未引起太大的騷動,山崎軍上下平靜地接受這一切,對他們來說,俸祿和封地已是痴人說夢,能保住性命,便是此番出陣大阪最大的獎賞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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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五章 拒馬柵
蕭瑟的寒風中,秀保在一眾家臣和御馬廻的簇擁下抵達了京橋口。面對聲勢浩大,軍容整齊的豐臣聯軍,山崎家盛戰戰兢兢地跪伏在地,若非為了保護僅有的兩百軍士,興許在秀保到來前他便逃回三田城了。
環視熟悉而又陌生的京橋口,秀保不禁嘆了口氣:“當年隨太閣出征朝鮮,我便是由此橋啟程,想來已經兩年有餘了,沒想到,竟會以這樣的方式重遊故地……左馬允,這次若不是你及時棄暗投明,這京橋免不了遭受兵火,在這件事上你是有功勞的。”
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山崎家盛,本以為要切腹才能保全麾下兵士,沒想到竟然得到了秀保的肯定,頓時感覺自己被從鬼門關拉回了人間。
“右府折煞罪臣了,家盛別無所求,只希望能保全身後這幫兵士的性命,為此即便是死,罪臣也是在所不惜。”山崎家盛邊說邊朝著秀保連連磕頭,額頭很快便被鮮血染紅,好在秀保及時命人將他攔住,否則真是要死在這京橋外了。
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除了秀保的家臣不動聲色,包括速水守久在內的諸多七手組重臣皆是搖著腦袋,嘀咕著“不妥”。
“甲斐守可曾聽見左馬允方才怎麼稱呼自己的?”一名武將小聲說道。
速水守久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同樣細聲回答:“興許是一時緊張說錯了話,右府即便是少主的後見,左馬允也不該以‘罪臣’自稱吧,畢竟只要秀賴少主才是吾等之君上。”
“但願是他說一時口誤,在下可不希望前腳剛趕走狼後腳便迎來虎,若真是如此,以右府的權勢,少主的地位可就難保了。”那名武士的聲音細弱蚊蠅。只有一旁的速水守久才能聽清,正因為如此,才招來速水的低聲呵斥。
“右府久居伏見,這次卻能為了少主和夫人捨生忘死、屈身犯險,這般忠心豈是可以質疑的?以前吾等和右府接觸甚少,有所顧忌也是應當,可現在都是為了豐臣家戡平禍亂,又豈能相互猜忌,者若讓右府知曉,豈不是寒心麼?”
“在下知錯了。還望甲斐守恕罪。”武將誠惶誠恐地低頭認錯,卻沒注意到此時秀保已將山崎家盛扶起,並親自用手絹為其擦拭傷口。這一幕,讓在場眾人不分敵我皆為之動容。
只見秀保將被鮮血殷紅的手絹遞給青木久矩,有從他手中接過一方新的,順手遞給了山崎家盛,微笑著說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在下已有所瞭解,想必左馬允也是被迫為之,好在殿下亡羊補牢。避免了不必要的殺戮,就憑這份覺悟,在下又怎會對你麾下的軍士動手呢。不過在下聽忍者稟報,說是您的軍隊有一部分跟隨中島式部前去支援大野治胤了。不知……”
“殿、殿下的意思罪臣明白,臣這就派親信前往玉造口,命令軍勢們繳械投降!”雖然秀保不動聲色,可山崎家盛絲毫不敢怠慢。哆嗦著喊來心腹家老,當著秀保的面責令他務必要將三百軍勢帶回來。
秀保依舊是笑眯眯地看著,彷彿是在欣賞一出滑稽戲。直到山崎家盛將家臣支走,方才轉身對眾將士開口:“如今大野兄弟率領五百餘人佔據內城負隅頑抗,他們將半數兵力安置在大手口,沒想到我軍竟從京橋攻了進來,哈哈,你們說是不是蒼天相助呢?既然城門洞開,有怎能貽誤戰機?諸位快隨我攻入二之丸,誅殺逆賊,營救少主!”
“誅殺逆賊,營救少主!”此刻,不論是豐臣聯軍還是山崎家的軍勢,皆是奮力疾呼,鬥志昂揚,只不過前者是為立奇功,後者是將功補罪,雖然目的不同,可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說罷,秀保翻身騎上愛馬大鹿毛,昂首挺胸向著二之丸挺進,不過說起大鹿毛,倒還有段逸話。
當年山崎合戰明智光秀戰敗,訊息傳到安土城,負責鎮守的明智左馬介秀滿為接應光秀,率軍撤出安土準備返回坂本籠城,誰知半路遇到了豐臣秀吉的前鋒堀秀政,自知不敵的他率領三十餘騎為大軍斷後,最後卻在琵琶湖畔被豐臣軍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