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去看的吧？”張科長問道。

符靈點頭，“嗯，我去過那軸承廠，給他們廠長指點了一下辦公室的佈局。讓他別靠著窗戶坐，那樣容易受風。”

眼鏡男在一旁說道：“你這就是搞封建迷信。”

符靈瞥了一眼眼鏡男，“你沒知識也應該有點常識。我告訴他靠著視窗坐，容易受風，這是封建迷信嗎？只要是有點生活經驗的人，都應該知道這個常識。”

張科長問道：“樓前建噴水池，這也是常識？”

“當然啦，他們那麼大個軸承廠，廠內一個水池都沒有，空氣乾燥很容易產生靜電起火的。我建議他們建一個噴泉，即可以淨化空氣又可以美化環境多好啊。再說我當時也只是一個建議，接受不接受那可是他們廠自己做決定的事兒。”

張科長冷笑道：“如果只是建議，我們是不會來的，你收錢了，就是以營利為目的的了。”

符靈一臉不屑地說道：“我是醫生，治病收錢，天經地義。我收多少錢，事先也是明碼實價地告訴他了，他願意付，我上門；不願意付，我也沒強迫他。至於我的價格高低，現在物價局都不管了，你工商局也管不著吧。”

眼鏡男說道：“你出診收錢我們管不著，可以看風水收錢，就超出你營業範圍了。”

符靈乾笑兩聲，“呵呵，那位廠長感覺身體不適，長期失眠，請我看診。我的收費標準高，看這種疑難雜症就是五千起，他願意付，我願意收，有什麼不妥嗎？我心情好，上門幫那廠長看一看他為什麼總感覺背後發涼，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