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紅霞慢慢甦醒過來,知道因果的她開始嚎啕大哭。
蘇欣勸說道:“事已至此,你也別太傷心了,你還得想著小寶還有這個家。”
蘇欣一提小寶,許紅霞緊張地問道:“小寶呢?小寶去哪了?”
蘇欣忙說:“你彆著急。我怕嚇著小寶,讓小寶奶奶帶他出去了,一會兒就能回來。”
聽蘇欣說小寶讓奶奶抱出去了,許紅霞才長出了一口氣。
蘇欣又說道:“你先洗洗臉,一會喝點雞湯,我們倆一起上街給思雨買點東西,我們還是要先滿足思雨的願望。”
許紅霞點頭,哭著說道:“我原來是不知道,事兒多也忙忘了,冷落了思雨,一會買完東西,我就去她墳上跟她好好說說,我這當媽的對不起她啊!”
符靈是見不得別人哭的,見許紅霞也醒了,就拉著玄武要回去。
祁連峰開車送他們回到中醫館,沒有進醫館門,在門口告別後,符靈看著祁連峰的車開走,才轉身走進中醫館。
符靈一進門,就聞到一股討厭的香水味,符靈又用鼻子仔細地聞了兩下,說道:“這味怎麼這麼熟?”
玄武冷冷地說道:“玄冰的味。”
符靈轉身把大門開啟,報怨道:“玄冰用這麼濃的香水,是不是有狐臭啊。有空你給她開副藥,讓她治治吧。”
玄武沒理符靈,而是走到吧檯,開啟抽屜拿出一個牛皮紙信封。
符靈好奇地走過去,問道:“我們什麼時候有這麼個信封?”
符靈說完,馬上領悟,“玄冰來了,是玄冰放在這兒的嗎?”
玄武還是沒有說話,拿著信封要往樓上走。
符靈急了,“你說話啊,你讓我看看那信封,是玄冰給你寫的信嗎?”
玄武淡淡地說道:“沒什麼好看的,她給我送來一件東西。”
“她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你別隨便看她那封信,小心有毒。”
符靈說著,走到玄武身邊,“我來開啟吧,萬一有毒,你還能救我,你要是中毒了,我只能睜著眼睛看著你中毒。”
玄武一笑,“沒那麼嚴重。”
符靈認真地說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玄冰那丫頭壞著吶,她才不能平白無故的送你東西呢。”
玄武看著符靈,說道:“我知道,你在樓下坐一會,我看完信,我們就回家。”
符靈拉著玄武的衣袖不鬆手,“你當我面看吧,如果有什麼事兒,我還能幫你喊敖天。”
“好。”玄武說完,走到吧檯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玄武隨手開啟信封,倒出一塊羊脂玉的玉佩,玉佩上有鏤空的篆字花紋。
符靈站在一邊,調動所有的腦細胞也沒分析出來上面的篆字是什麼字。
信封裡還有一封信,玄武開啟,看了一眼之後一揚手,信紙飄起忽然升起一團火焰,信紙瞬間化為灰燼。
符靈吃驚地看著玄武一連串的動作,有些惋惜地說道:“你到是讓我看一眼啊。”
玄武拿起桌子上的玉佩說道:“你折騰一下午也累了,我們回家吧。”
符靈還執著地盯著玄武手上的玉佩。
玄武攤開手心,亮出玉佩,“你要是喜歡就拿去吧。”
符靈看了一眼玄武,又看了一眼玉佩問道:“這是玄冰送你的玉佩?”
“這玉佩是我父親以前常戴在身上的。”
符靈不解地問道:“你父親的東西,你怎麼能隨便送我,你不得收藏起來嗎?”
玄武淡淡地說道:“這些都是身外之物,有什麼可收藏的。”
“如果你想父親了,可以拿出來看看啊!”
玄武問道:“睹物思人嗎?”
符靈點頭,“差不多吧。”
“人亡物在,你不覺得那樣會更傷心嗎?我覺得思雨的爸爸,把思雨的東西都扔了的做法,倒是挺明智的。”
符靈想了一下,說道:“你若是怕睹物思人,那我就先替你收著,等你想用的時候再跟我要。”
玄武一笑,“行,你收著吧。”
符靈接過玉佩拿在手上仔細地看著篆字,問道:“上面刻的是什麼字啊?我怎麼一個都不認識。”
玄武嘆息一聲,無奈地說道:“你這腦子怎麼整啊,那上面只刻了一個字,我教過你的。”
符靈嘟囔道:“哦,你教過我那麼多的字,我怎麼記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