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激動什麼?!我說那是空的,是我開啟的時候,裡面的東西已經被拿出來了。
我訕訕的一笑,被這麼一弄,搞的我臉都紅了,看來哥們兒還是毛糙了啊,為了掩飾尷尬,我就插嘴道:那裡面是什麼東西,你知道嗎?
鄭老頭點點頭,道:知道,就是剛才我跟你們說的,那個肚子被剖開一個大口子的女屍!那個似乎是難產而死的女人!那不是手術,而是他們把那個女的從鐵箱子裡面掏出來,解剖!
“什麼?!問題是這你怎麼知道,那個女的就是從鐵箱子裡拿出來的呢?!裡面裝人的我又不是沒見過,可以做成棺材,為什麼做成一個箱子來裝人呢”
我真的想表現的穩重一點,可是我就是感覺,這個老頭說的不現實,他在撒謊,而且撒的很沒有技巧。
鄭碧山看我懷疑他,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喝道:因為我開啟後面兩個箱子,裡面全是女人!你一個毛孩子知道什麼?
誰訴你棺材就一定是你加過的棺材形狀?你見過多大的天?我不防告訴你,別說現在南方跟北方的棺材就差別很大,在古墓裡,我遇到的千奇百怪形狀的棺材多了,你怎麼就知道,棺材不能是一個箱子形狀的?
我被他一喝,有點啞口無言,朱開華看我吃癟,就打岔道:鄭老,小三兩還年輕,就下過兩次地,經驗肯定比不上您,但是別說他了,我也納悶,箱子裡裝人,就我們上次在秦嶺搞到的那種鐵箱子?裡面怎麼裝人?那麼小一點。
鄭碧山被我們倆懷疑的有點火氣,說話聲音也冷了起來:裡面裝的還不是一個,是兩個人!
“什麼!”這一次,不止是我。連朱開華都驚撥出聲,我們倆都是見過鐵箱子大小的人,說裡面裝了一個人就已經很難讓人相信了。
可是鄭老頭竟然說,裝了兩個?!
朱開華道:鄭老,我相信,以您的身份,肯定不會唬我們倆小輩兒,但是,那麼一個箱子裡,裝倆人,這說不過去吧?
鄭碧山擺擺手,揉了揉眉頭,看起來也是相當的苦惱,道:你們聽我說完。
我當時在開啟第一個鐵箱子,發現裡面是空的的時候,跟你們一樣,不敢相信,以為軍方費盡周折搞到的東西,他不可能毫無意義不是?但是想到,這個鐵箱子上面的鎖被人開啟了,我就恍然大悟,這個裡面是空的,是那些軍人把這個開啟了,取出了裡面的東西。
我砍斷了第二個鐵箱子的鎖,一樣冰冷的材料,開啟之後,裡面躺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的身材非常好,穿著一身白衣,安靜而閒適,可是他孃的,她的臉,竟然就是跟這個鐵條子上一模一樣的線條臉!
這種看了讓人說不出感覺的線條臉!
我沒有去過多的害怕這張臉,因為我那時候還不知道這張臉到底代表了什麼,只認為這是長的非常奇怪的一個溼屍罷了,屍體麼,要那麼好看有什麼用?
更重要的是,我發現她是一個孕婦!女人身上的白衣,因為接觸空氣,瞬間的成了一層灰,包括她的皮肉,都瞬間的黑化,變的更加猙獰起來。
我回頭看了一下那個桌子上放的乾屍,才明白,那個乾屍,就是他們從鐵棺材裡取出來的東西,而且肚子上的那個巨大的切口,是他們在對女屍剖腹,剖腹產!
我想到了整個招待所我一路上跟來的小腳印,還有那個哨兵說曾經他戰友遇到的渾身血淋淋的血嬰!
那個血嬰,就是他們從女屍肚子裡接生出來的!
“嗡”的一聲,我頭皮一陣發麻,我沒下地倒鬥之前聽村裡的別人講,什麼樣的墓最讓人忌諱—那就是孕婦的墓。
一個母親沒有生出自己的孩子,本身就有滔天的怨氣,一個生命,沒有出陽間就夭折,那個嬰兒的怨念會更大,這樣的墓,最有經驗最膽大的手藝人都不敢輕易的去觸碰,哪怕知道里面有天大的寶貝,也都會敬而遠之。
實際上,真的點子實在太背,倒了這麼一個鬥兒,最好的辦法就是磕幾個頭,祈求墓室裡這倆怨氣滔天的主兒原諒,興許還能有活路。
這也是很多地方,死掉的孕婦不能葬在祖墳,甚至都不能埋入地下的原因,就是害怕怨氣太大,壞了祖墳的風水,埋入地下,更可能因為怨氣大,成了旱魃,造成災害。
更甚至,一些偏遠的地方,要燒掉死掉的孕婦,埋入地下,墓上還要造一個塔,請道士佈陣鎮壓,永世不得為禍。
我發現,我都有點替鄭碧山擔心了,眼巴巴的問他道:鄭老,你當時磕頭退出來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