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勾那隻神奇的小鼎煮出的水喝了能夜視,肯定是件厲害的寶貝,倘若被別人知道,肯定會對林小勾不利的。
經歷了這次生死,花婉兒內心已經將林小勾當成最重要的人,只是她自己沒有察覺罷了。
兩人推著木輪車回到那間低矮狹窄的住處,花婉兒剛開啟院門,便聽到萬老頭在房間內大聲罵:“賤人,這麼晚才回來,想餓死老子!”
林小勾頓時劍眉一挑,擼起衣袖就往屋裡快步走去,花婉兒想攔已經來不及了。
房間門咣噹地關上,緊接著便傳出萬老頭的慘叫和怒罵聲,很快就變成了求饒,最後一切都安靜下來。
林小勾開啟門從房間內單腳“蹦”了出來,一邊蹦一邊穿靴子,兩隻腳的襪子均不見了蹤影。
花婉兒吃吃地道:“你把他怎麼樣了?”
林小勾聳了聳肩道:“放心,死不了,這老畜牲嘴臭欠揍,我扁了他一頓,順便給他治治口臭!”
花婉兒探頭往房間內看了一眼,只見萬老頭在床上蜷縮成一團,本來已經消腫的老臉再次腫起,嘴巴里塞了兩隻臭襪,滿眼驚恐懼地嗚嗚低叫。
“別看了,襪子明天再幫他拿掉,這老畜生若還敢囂張,抽他幾個耳光!”林小勾冷冷地道。
花婉兒縮回頭,嬌怯地看了林小勾一眼,輕道:“我去找點藥幫你塗傷口!”說完轉身往自己閨房走去。
林小勾本想說不用,但見人家已經進了房間,只好把話嚥了回去,在廳中椅子上坐下。此時廚神湯的藥力過了,頓時感覺疲憊襲來,肩頭的傷口隱隱作痛。
花婉兒從房間內走了出來,手裡拿著剪刀和布條等,一股腦門地放在桌面,然後去廚房燒了盆熱水端進來,俏臉暈紅地儂聲道:“把衣服脫了,我幫你清洗一下傷口。”
林小勾爽快地將上衣全脫掉,將上身坦露出來。
花婉兒的本意是要林小勾脫掉外衣,誰知這傢伙這麼豪放,小寡婦羞得兩邊臉頰像火燒,低垂著頭,手忙腳亂地擰了毛巾幫林小勾抹去肩頭上的血汙。
好不容易才清洗包紮完,花婉兒的脖子上已經佈滿了香汗,偷瞄了一眼林小勾白皙的胸口,端著水盆逃也似的離開了大廳。
林小勾不禁暗暗好笑,不就是坦露上身嘛,有什麼好害羞的!
林小勾重新穿上衣服,花婉兒倒完水返回,先害羞地往廳中瞄一眼,發現林小勾已經把衣服穿上,這才走進來道:“你餓了沒有,我給你弄點吃的吧。”
林小勾出來前吃了頓大餐,所以還不餓,搖了搖頭道:“不用,我先回去了,明天下午在家等我!”說完便站起來。
花婉兒有點失落地哦了一聲。
“噢,對了,婉兒,那個淨街虎王奔的住處你知道嗎?”林小勾回身問道。
“他在麻石街開了一間銀鉤賭坊,他本人就住在賭坊後面的院子,你問這個幹什麼?”花婉兒疑惑地道。
林小勾笑道:“隨便問問,麻石街在哪裡?”
“離這裡不太遠,我們這裡叫麻七巷,其實就是屬於麻石街的!”
林小勾恍然道:“也就是我們回來時,進入小巷前那條主街道?”
花婉兒點了點頭,擔憂地道:“你不會是去找他吧?聽說那王奔很厲害,手下還有一幫亡命之徒,千萬不要衝動。”
林小勾笑嘻嘻地道:“放心吧,我不會胡來的,走了!”說完走到院牆前,跟上次一樣番強而出。
花婉兒微撅了撅小嘴,這傢伙說走就走!
林小勾翻出了院牆,臉色瞬時沉了下來,魏鎖和胡四兒等是那個王奔的人,如今被自己殺了,他遲早會查到自己頭上,更何況這傢伙覬覦花婉兒,絕對不會輕易罷手的,與其被動挨打,不如主動出擊把他做掉,一勞永逸。
雖然花婉兒說這個王奔很厲害,手下還有一幫亡命之徒,但林小勾覺得自己憑藉幾種廚神湯,深夜摸進去結果了王奔還是很有把握的。
林小勾摸黑離開了小巷,很快便找到了麻石街。
此時子時已過,麻石街兩邊的店鋪大部份都打洋了,街上十分的安靜,只有寥寥數家門外還掛著燈籠,要麼是窯子,要麼就是賭館。
林小勾沿著街道而行,在一處燈還亮著的店面前停下,只見兩個燈籠就掛在大門兩邊,赫然寫著“銀鉤”兩個字,而門楣上方掛著一面金漆招牌——銀鉤賭坊。
堵坊的大門敝開著,裡面人聲鼎沸,顯然有不少賭徒在作樂。林小勾閃到道旁的樹後,擼了點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