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願意和皇家硬碰硬的來。
李萱自然也知道包公的心思,笑了笑:“大人,民婦站在這裡,自然知無不言,把心裡的話全倒出來,本來民婦來了汴梁,聽人說起駙馬爺的事情,心裡是憤恨的,原本想著就是拼了一死,也要把這等沒良心的人做的事情告訴天下人,可又一想,民婦的公婆待民婦不薄,駙馬是二老唯一的兒子,臨死都惦記著,民婦不能讓二老死不瞑目,二來,要真那樣,皇家名聲有礙,民婦自認還是忠孝之人,也就忍了這口氣,民婦不敢鬧到駙馬府,在路上攔了轎子,想要讓駙馬給民婦休書一封,言名和民婦還有孩子們斷絕關係,自此不相往來,可是……”
說著話,李萱眼圈都紅了,抹了一把淚,妞妞和小離又哭了起來,妞妞這孩子機靈,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膝行到包公身邊,拽了他的官袍痛哭失聲:“包大人,都說您是清官,你救救娘吧,我們已經沒有爹了,可不能再沒了娘……”
小離也跪到包公身邊,抱著他一條腿:“大人,孃親一來汴梁就說包大人是難得的好官,要小離學包大人的品行,小離最崇拜的人就是您了,求您一定要救救孃親,爹爹要殺了我們啊”
李萱先前表現的那麼強硬,讓人一看就是有傲骨的女人,是輕易不會哭的,這時候眼圈紅紅的,含著淚,再看她狼狽的樣子,是個人都忍不住掬一把同情淚。
再加上兩個孩子的配合,那麼一哭一鬧,就是包公都忍不住動容了。
他彎腰親手扶起小離和妞妞來,又問李萱:“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萱抹了一把淚:“大人,便是拉出去讓全天下的人來評理,民婦所求都不為過,沒有一點想為難駙馬的地方吧,可是,他……他……他非但連一張休書都不給,還要民婦做外室,讓民婦的兒女,陳家正經八百的子弟做私生子待,民婦哪裡肯應,他見民婦不肯,惱怒之下,竟買通殺手要殺民婦。”
說著話,李萱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她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