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萱就納了悶了,你說你一位王爺,對小離一個黃毛小子那麼好做啥?
這位姐們一下子想多了,想到前世的時候看到某些文文,腦子裡開始幻想莫不是這位王爺有什麼特殊的愛好,不喜歡女人,喜歡男人?或者有戀童癖,把小離當成小寵物要玩養成了?
尼瑪,姐們好容易得來的兒子讓你玩養成啊,想的倒美,姐還等著這娃長大了娶妻生子,再給姐生幾個小包子玩呢。
這麼一想,李萱徹底怒了,把某人直接列為拒絕來往戶,雖然梁王位高權重不是她一個小老百姓惹得起的,可是,兒子重要啊,兒子的貞節比天重,為了兒子,她啥也不怕了。
李萱這麼一搞,柴俊就鬱悶了,不知道得罪了李傢什麼人,竟然不讓他上門了。
想了想,柴俊認為自己只給小離送禮物,忽視了李家另外兩位女主人,惹得人家不高興了,就提了重重的禮上門,一份是給李萱的,一份是給妞妞的。
當然,這重禮裡邊衣服首飾藥材,幾乎全是名貴物件,拿出來能晃花人眼。
得了禮物,李萱原來想把送禮的人擋在門外的,奈何柴俊功力非同小可,竟然說服了門房招搖進了門,差點沒把李萱給氣死。
沒辦法啊,擋又擋不住,罵又不敢罵,李萱只好捏著鼻子認了。
可是,人家柴俊又轉變策略了,不光對小離好,對妞妞也好上了,甚至對李萱也噓寒問暖,李萱又頭疼了,尼瑪,這位爺你到底看上俺們家哪個了,給句痛快話好不?
不是李萱多想,實在是梁王爺如今年方二六,當然,是二十六歲的二六,至今單身。
乃說說,人家才貌雙全,擱哪都不知道有多少大閨女在後面哭著喊著要嫁過來,咋這位爺這麼大歲數還沒個夫人,要說沒毛病,鬼都不信啊。
這不,人都不經唸叨,才想這位爺呢,這位爺就來了。
柴俊拎了一塊端硯,大刺刺的上門了,謝管事一溜煙的來稟報,李萱沒辦法,讓小離出來接待。
才把麻煩扔給小離,李萱才想去田裡轉一圈,看看種的東西長的怎麼樣了,按理說,這幾天玉米正該躥節呢,西紅柿也開花掛果了,該好好照料著才是。
她還沒有出門,門房上已經來回了,說白玉堂來訪。
一聽這位來了,李萱挺高興的,她有好久沒見過五鼠了,也不知道這些人都在心什麼,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摸都摸不到人影。
既然來客了,李萱也就不出門,收拾了一下出去迎接白玉堂。
這次白玉堂不是一個人來的,身後還帶著一位三十多歲,留了兩撇小鬍子的男人,李萱打量了一番,這個男人穿了一件墨綠的薄衫子,腳下是千層底的布鞋,頭髮梳起,只用一根烏木髮簪固定住,看模樣,很清瘦,眼神很正,瞧著像是正人君子。
“白大哥”李萱笑著過去:“這位是?”
白玉堂一笑:“這是包大人替小離尋的先生,包大人實在沒有時間,就託我帶了先生過來看看,要是覺得小離是個可造之材,先生就收了這個弟子,要是覺得不成,人家說不定轉身就走。”
李萱低頭,他知道這是白玉堂在暗裡捧先生呢。
“先生好”李萱福了福身,引著兩個人進了屋。
坐定了,奉上茶水,李萱對外邊守著的小丫頭道:“去把少爺叫過來。”
那小丫頭轉身走了,又過了一會兒,李萱竟然看到柴俊拉著小離的手進來,她一看這詭異的情形,差點沒掉下椅子來。
“孃親……”小離的精神不錯,過來就對李萱行禮,轉頭看到白玉堂,小離高興的撲了上去:“白家伯伯,你好久沒來看小離了,小離想你呢”
白玉堂一手抱著小離,一邊笑著:“你呀,白伯伯也想你,這不,來的時候還給你帶了好東西。”
他又拍拍小離的頭:“趕緊見過先生,今天白伯伯無事,可以帶你出去玩,你不是一直想學騎馬嗎,叫上妞妞,白伯伯一起教。”
小離一聽樂了,趕緊起來見了先生,白玉堂見小離恭敬的行禮,很滿意的點頭,把自己的座位挪到李萱旁邊,低著頭和李萱咬耳朵:“李家妹子,這位先生可是個了不得的,包大人費了好大力氣才請來。”
李萱就知道,包公請來的人一定錯不了。
“這位先生姓鄭,本名鄭旺財,人家可是正正經經的兩榜進士,不過是考中了之後和好友遊玩,不小心掉下馬來,把腿摔壞了,你也知道,本朝可不許有殘病的人做官,鄭先生的仕途也毀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