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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此事被大老婆瞧出眉眼兒,寸步不離地看著。就在姣梅出嫁那年夏天,楊萬利又偷偷摸摸鑽進了楊姣梅的房間,一見她*橫陳,白壁一般,羞態迷人,正眼巴巴地勾引他,便不顧一切,解衣脫褲。不想,大老婆一頭闖進來,照準楊萬利剛露出的半個瘦屁股,“啪啪”就是兩巴掌。姣梅本來是嬌慣了的,說一不二,不知是丟了臉,還是害她多管閒事,反正裸露著半截*,不穿衣,不蓋被,把頭滾在枕頭上,連蹬帶踢哭起來。

大老婆不放心,想:要教訓這老東西,除非把老三那娼婦逗起來。一反平常妒意,添油加醋說了遍,臨了,又用激將法兒:“她反正是嫁出去的人,潑出去的水,也不是楊門骨血,遲早總有那麼一遭兒。唉,我老了,倒什麼也行,只是偷吃嘴的貓,怕他走慣了,你人年輕,閃得灰不溜秋的,怪難熬。”

她這話果然奏效,三姨太本是有名刁貨,醋海興波,破老命和楊萬利生死氣,又把色相成癖的楊姣梅狠狠挖苦了一番。從此,只好眼巴巴瞧著姣梅流涎水,再不敢招邊兒。楊姣梅恨透了三姨太,此時,她懷著一種佔有者的勝利,驕傲的挖苦,楊萬利想起來,卻未免有些可惜。見姣梅不忘舊情,就範了,迫不及待地把她苗條身子按在床上,一隻手早伸進褲子裡。

楊姣梅半推半就,任他擺佈,楊萬利象當年在妓院裡,替她脫掉衣褲,一見那白嫩光澤的身子,活象蒼蠅見了血,撲了上去。

楊姣梅臉兒潮紅,杏眼微閉,故意撒嬌撒痴的迷人樣,早把個楊萬利逗得骨酥魄散。

“父女”倆玩夠了,便做起黃樑美夢來。

第二天,李承斌回家吃早飯時,楊萬利與楊姣梅還情思繾綣,朦朦朧朧,沉浸在昨夜的消魂綺境裡。楊萬利喜不自禁地問:“承斌,昨夜正躺著,猛聽從醫院方面傳來爆炸聲,我和姣梅還擔心,你們院出了啥事兒,該不會吧?”

李承斌滿臉陰雲,臉更顯得灰白和蒼老,隨口答道:“嗯。”

楊萬利一聽,裝出很關心的樣兒:“真出事了?”

李承斌冷冷地點了下頭。

楊萬利見狀,高興得和楊姣梅暗暗相對一笑:“嚴重麼?”

“不,沒形成事實……”李承斌話音未落,楊家“父女”齊驚呼地追問:“什麼?”

原來,李克扔炸彈的那個茅坑,露著底兒,早晨起來,被人發現,打撈上來時,田光一檢查,是顆未定時的美製炸彈。院裡一時轟動,議論紛紛,群情激憤。

這顆炸彈,對劉棟昨晚萌生出來的一念,似乎得到某種驗證。可他是華蘭義父,解放前又仗義直言,各方面條件又不可能……矛盾啊,一些人的面孔,尤如變戲法兒,認不清,辨不透,真假難分。為啥扔進廁所裡而沒引爆?他在沉思著,而又找不出個答案來。

李承斌清楚城裡幾處爆炸流血造成的惡果。在給幾個無幸的市民做手術時,慘不忍睹,激起了他的義憤。沒想醫院是救死扶傷之地,也在劫難逃。心裡無限悲涼,象壓了塊鉛,沉甸甸的。聽楊萬利問,便隨口答著,後見答非所問,才把昨晚試驗和今早發現炸彈的事兒說了遍。

這訊息酷似一條鐵棍,狠狠砸在楊萬利頭上,兩眼金星直冒,心“崩崩”兒跳,腦袋“嗡嗡”響,剛才那股得意勁兒,無影無蹤。半天才“啊”了聲,喘過口氣兒,身子涼了半截,跌到躺椅上。

“岳父咋啦?!”李承斌一見楊萬利癱了似的,嘴歪眼邪,煙油臉都發了青,驚訝地問。

楊萬利意識到自己失態,忙掩飾說:“你知道我在商場上混了半輩子,就怕舞槍弄棒的不得安寧,一聽這些恐怖手段,就怕得要死。”

李承斌似理解了他的心理,沒以為事。

楊萬利對這事兒,越想越後怕。吃飯中間,試探地問:“這炸彈的事兒,可有些線索?”

這到真把李承斌問住了。不過,他早晨聽後趕去時,見劉棟神色泰然,還沉思地點了下頭,由於他對劉棟的尊敬,便隨之產生了信服。在他心裡,劉棟幾乎成了無所不知、無所不勝的偶象。況有嶽萍、田光那些助手,如虎添翼。他以自己的推斷說:“看劉棟神態,心中有數。”

他這一說,到真把楊萬利嚇壞了,手裡的碗,差點摔到桌上,一口也吃不下去。臉由青變黃,心且慌且跳,肚裡真比塞了把刀還難受。他恨死陳壽延無能,此時要在身邊,真敢一槍結果了他。

他知道從這呆子嘴裡再掏不出啥東西,蛤蟆眼一擠:“這事後怕喲,告陳公,有空來家坐下,唉,這年頭,老朋友說不定還能見幾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