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葉輝下墜的兩腮,哭喪著個孝子臉:“彰州形勢更不樂觀,一些響噹噹造反派,有的居然裝病不出,有的和對方暗送秋波,為自己找後路,這不是老保翻天?如不及時控制……”見賴青面色如灰,滿臉冰霜,怪異地盯了他眼,沒敢再說下去。
賴青幾天閉門謝客,難得一見,但這夥人清楚,他決不會閒著,鑑於他對形勢總有獨到的判斷和手眼通天能量,加之與省城王謙交厚,也許會象三國時諸葛亮那樣,安居平五路。所以,此時都把目光投向他,冀望聽到可喜訊息。
豈不知,賴青連刁鋒都瞞著,連夜去了趟省城,想從王謙那兒撈到救命符,形勢走馬燈似的,王謙也是霧裡看花,吃不透底子,惶惶不可終日。要說*一夥反黨叛國,已遭唾棄,他與江青關係,世人共知,兩人互相吹捧得肉麻,他請她到部隊講話,成了文藝指南、聖經,她祝他永遠健康,已是八億人必說的口頭禪,否則是大不敬。如今,一個拋骨沙野,她卻仍頻頻亮相,更威風八面,神乖氣傲,真可說進亦難,退亦難,莫衷一是。
王謙把寶押在江青身上,他認為,只要旗手不倒,也不會倒,萬事大吉,無後顧之憂,面對目前局勢,兩人探討了一夜,仍無定論。
下步棋怎麼走?賴青胸中無數,心有不甘,回來後,閉門謝客,對旗手的亮相、講話,一次都不放過,一字一句推敲,《兩報一刊》這個晴雨表,研究得不遺餘力,從人物出現頻率,排列順序,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