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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翻船,大不了算個小河溝,送給他個空頭支票,先把他穩住、支走,這裡還是老子天下,海闊天空任我行。心裡翻江倒海,斟酌再三,終無奈地:“看林政委見外了,別說權政委是省革委主要領導,就林政委來指導工作,也是我們榮幸,歡迎還來不及呢,鞏固紅色政權嘛,本是咱們每個作領導的份內之事,怎能說幫助二字?”

刁鋒見賴青吐了話,忙點頭哈腰附和:“老同學,老部下,多年不見,心情可以理解,就我而言,要知道林政委既是校友又是我投身革命引路人,早跑去請教了。”

林飛見他們違心答應,來匯江路上,就讓秋菊提供了個名單,準備一塊去看下老政委,再安慰他們一番。將名單遞給刁鋒:“知道你們百事纏身,就有勞這位師弟了。”

林飛對賴青、刁鋒而言,其無形威脅更具殺傷力,他儘管有時談笑風生,對他們這些搞政治老手而言,似團霧,象個迷,既把柄在握,又有尚方寶劍,雖一萬個不情願,不敢不依,不能不依,怏怏告退。

從嚴忠處出來,賴青忘了自己風度,咬牙切齒地:“看你救了一時,能救一世?量他一個筋斗翻上十萬八千里,也跳不出紅色政權手心。”

刁鋒心有餘悸:“萬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從他的話裡,似清楚我們不少事兒,此人不可不防。”

賴青身上不由起了層雞皮疙瘩,這個向以神機妙算自詡,也摸不透林飛肚子裡到底裝了他們些啥貨,‘難道真遭遇滑鐵爐?’早知如此,避之猶恐不及,卻偏偏撞上這麼個剋星,“注意他的動向。”

“這次會面, 我們可否派人監視?”刁鋒迫不急待地提議。

“那不是飲鳩止渴,反暴露心虛?”賴青胸有成竹:“這事,我自有安排。”

刁鋒一臉茫然。

賴青、刁鋒下達通知後,見主子有令,敢不從命?暢通無阻。惟醫學院,被王闖頂住了,可說小人得志,目空一切,正霹靂如電的在組織批鬥李承斌,唾沫飛濺地:“……他當年不僅是國民黨匯江特務總指揮,還殺害了我解放軍一連長,罪惡累累,就是中央*來我也不放人。”

駐醫學院軍代表丁剛,帶人一進學院,見到了淑菲、李承斌等人,加之王堅向他如實個別作了彙報,情知是冤案,對這裡的反常,曾向嚴忠作了彙報,冀望能為這些蒙冤受害同志*昭雪。嚴忠推心置腹地:“光醫學院有冤案?這冤案,不僅一個醫學院,也不止一個匯江,上至……”嚴忠不想再說過頭話,忙收了口:“丁剛啊,你的心情我理解,時候不到,別說憑咱的力量,就醫學院而言,平得了一個?退一萬步講,能平了全國?怕來不及*,我們就得捲鋪蓋離寺了。”

丁剛沉痛地:“我實在不忍看下去,眼睜睜好人一個個遭誣陷,作為一名軍人,要是在戰場上,早真槍實刀幹上了。”

嚴忠嚴肅地:“這是另一種戰場,一場特殊戰鬥,記住陳老總的話,(40)時候一到,一切都報,既要學會鬥爭,也要學會忍耐。”

丁剛無奈地嘆息而去……

現在,見王闖蠻橫地連賴青、刁鋒的賬都不買,十分囂張,當眾問他:“李承斌在什麼地方,用什麼方式,殺害我軍連長?”

“這個資產階級反動權威,利用做手術將我一受傷連長活活刺死。”王闖理直氣壯地:“你不是這裡人,當然不清楚,這事全院無人不知,沒人不曉。”

丁剛見他氣焰十足,老子天下第一的霸王相,決心當場羞辱他一頓,以洩心中惡氣:“敢問王闖主任,你可認識那個連長?”

“我雖不認識,這是鐵的事實。”

“你確實不認識,但我認識。”丁剛不無嘲弄地說。

“那不就是了?”王闖得理不讓人,滿臉得意之色。

“不對。”丁剛譏諷地:“你所說的當年那個連長,就是現在我丁剛。”他走前一步,面對臺下各種表情的人,將當時如何為迷惑特務陳壽延,把他與剛不治而亡的戰士調包計,詳細講了出來。丁剛越說越氣,疾言厲色道:“為使特務上勾,李承斌同志不僅不怕背黑鍋,為我們破獲匯江特務組織立了大功,我不明白,為啥成了他一條罪狀?用杜撰代替事實?若非我親身所歷,僅這一條,還不置李院長於死地?我正告一些人,實事求是,是我黨一貫準則,絕不能用荒誕牽強推理,顛倒功過是非,演出一幕幕無辜者受*的鬧劇,陷人於不義,置人於死地,還有些同志,本是八竿子探不著的事情,硬往頭上扣,我不希望這樣悲劇演下去。”

丁剛一番話,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