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小站。
停下來喘了口氣,清楚這裡不比匯江,那裡旅客多,道路熟,好渾水摸魚。正在思慮上車辦法,遠遠望去,站小人稀,晨光熹微中,幾盞似明不明昏暗燈光下,照著幾個等候進站旅客,猛見進口處,揪鬥過她的兩人,一左一右站在那兒,兩眼瞪得似銅鈴,不放過本已寥寥無幾的旅客,急轉身躲到暗處,差點昏厥。心“咚咚”直跳,剎時汗溼全身。一夜奔波,踏過無數溝河,‘難道飛不過這無常鴻溝?’強忍著站下來,冷靜地分析起眼前形勢:看來對方已掌握去向和意圖,如是這樣,通往目的地各站口,怕均已設‘卡’,坐車已成泡影。‘怎麼辦?總不能步行千里,即使能堅持住,時不待我!’一想到老書記命在旦夕,系已一身,熱淚頓溼兩腮,沉思片刻:‘不,時間就是生命。’她瞭解,也相信林飛會盡力幫忙,在信念驅使下,頭腦清醒了許多:走公路,他們總不能、也不敢明火執仗在這條南北大動脈上設關卡,至於汽車追捕,僅一過而已,不可能往返巡迴。
意已決,趁天色未大亮,忙遠離車站,橫穿鐵路,下到公路上,因不是停站點,一輛輛早班車疾駛而過,咋也攔不住,只急得心都跳了出來。
怎能讓她不急,天已放亮,萬一被對方來人捉住,自己事小,老書記呢?一想到二十多年來,老書記慈父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