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很可能有人正常的從大門進來,又從大廳的樓梯上頂樓,透過了警察的防線,在現場的空花架上補上一盆花,又大搖大擺的走了。
子風想到原本應該在楊梅那裡,而警方否認有搜到的那串屬於一唯家的鑰匙。
可是,就算昨天晚上他們都在刑警支隊,別墅沒有人住,但樓頂和下面一樓門口都有警察守著,誰能做到這樣神出鬼沒?
難道正是看守現場的警察放的?
可他們有必要這麼做嗎?
子風試探的對一直對他保持戒備的警察說:“對不起,警官,打擾一下,請問,昨晚有人來過這裡嗎?”
年輕的警察看著他,不開口,表示不想跟他有任何交流。
子風笑笑,目光看著花房昨天楊梅倒下的位置,說:“如果沒有人來過的話……我很奇怪,那盆花是誰放上去的……”
警察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又迅速戒備的回頭看著他,看來是生怕他趁機搗蛋,子風不由苦笑,難道自己看起來有那麼陰險嗎?
而讓他覺得意外的是,他卻從這名警察臉上看不到任何驚奇或者警覺的表情,就好象並沒有什麼事情不正常,也沒有什麼事情需要掩飾……子風不由厚著臉皮再次說:“難道你沒有發現嗎?那裡昨天還是空的。”
這名警察終於忍不住張了張口,用盡可能冰冷的語氣說:“我是早晨來換班的,昨晚不在。”
“原來如此。”
子風做出恍然的樣子,緩緩點頭,似乎不經意的問:“那麼,昨晚是誰在這?”
警察很不耐煩的說:“當然是我的同事了。你如果有什麼問題,直接去找王隊吧,她有吩咐,不讓我們跟你透露任何訊息,也不讓你進現場,你別再白費口舌了。”
這次子風是真的恍然大悟了,難怪對方一直表現得如此戒備,又是那個王欣悅。
他實在想不通自己什麼時候、什麼地點得罪了這尊“小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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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子風的敘述,對於他說有人進去過花房並且放了一盆蘭花的事,我和一唯也都很意外。因為昨晚我們也有去過頂樓,雖然被擋在外面,但是也能看清楚花房裡面的一切,我仔細的回憶著當時的情景……
花房裡以盆栽植物為主,而且看得出來品種都是比較稀有的,很多花都叫不上名字,楊梅躺在其中一個比較大的花架旁邊,架子上……架子上……
我一邊努力回想,一邊說:“那時候……的確是……有一個架子上……是空的,就在楊梅躺著的旁邊……”
子風笑著點頭,說:“對,既然連雲兮也記得,那就證明並不是我記錯,那裡原本的確是空的……可是,現在卻實實在在的擺上了一盆蘭花。”
一唯有點鬱悶的說:“這麼多,那上面的花也很有可能是被人換過了?”
子風說:“很有可能。”
他看了我一眼,我們同時想到一種可能,所謂木菊花,看來真的存在?即使不是木菊花,也極有可能和案子有某種關聯,在楊梅死了之後,兇手將那盆可能****他的危險植物拿走,但是,又為何要多此一舉的送一盆回來補空?
難道他認為昨晚的現場沒有人會在意空著的花架?
倒是擔心花房的主人發現少了一盆?
可是連之前多了一個品種都沒發現的主人,又怎麼會發現少了一盆?
不管是什麼目的,他這一次做得可不是太聰明,雖然還是一樣高明,至少沒留下任何痕跡,而且順利透過了警方的防線。
一唯說:“會不會根本就是警察做的?”
子風微微一笑,說:“不排除這種可能,不過……我實在想不通他們有什麼理由要來補這個缺。”
我本能的說:“為了迷惑你的視線。”
子風沉吟片刻,說:“這種可能性也有,也許他們正是要引起我的注意,擾亂視線,但是不管如何,現在我覺得我們最有必要做的一件事是……”
他看向一唯,說:“你們家的門鎖有必要更換了,免得那個人想進就進想出就出,還真當我們拿他沒轍了。”
一唯點頭,說:“好,只不過,這個可能要和管理處聯絡,我這就打電話給他們。”
她說做就做,迅速拿起電話打給物業管理處。家裡出了這樣的大事,她的安全受到威脅,要求更換現有的安全裝置也是正常的。
她很快結束電話,對我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