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倒,她應該是第一個幸災樂禍的人。可是為什麼卻提議讓她侍疾呢?
原因很簡單,就是她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被夫人知道,從而不得不聽命與夫人!
如果說錢素梅找她侍疾只是單純的為了折磨她,那麼在剛才她就會忍無可忍的將自己趕走。
剛才自己故意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錢素梅,就是為了引錢素梅發火,讓錢素梅一氣之下將自己趕走。
試問,被一個自己準備折磨的人反折磨,錢素梅心底肯定不爽,何必留在她那裡受窩囊氣呢!
可是在剛才,錢素梅明明氣的要死,幾次要發作,到最後都忍住了!如此一番推敲下來,不得不讓她懷疑,錢素梅另有目的。
“奴婢會偷偷的留意張姨娘的!”夏水瓔的懷疑正是莫愁的懷疑,不等夏水瓔開口,莫愁便一口應允下來。
夏水瓔正準備起身離開,突然彷彿想到什麼,停下腳步,若有所思道:“莫愁,給我一些睡眠散!就是那種吃了後會讓人昏昏欲睡大夫又診斷不出來的藥!”
“嗯……!”莫愁點點頭,又拿出一個小藥瓶遞給夏水瓔。
“小姐每次使用時只需要少量的放一點點就行了!服用的人會感覺昏昏沉沉的,總是睡不醒!但是對身體沒有任何傷害的!”莫愁沒有問此藥預備給誰用,只是仔細的將藥效告訴夏水瓔。
“我知道了!”夏水瓔點點頭,和莫愁告別後才又回到南院。
夏水瓔剛推開門,還沒站穩,便響起錢素梅陰陽怪氣的聲音,“你剛才幹什麼去了?是不是又準備做什麼事來折磨我?”
“娘,您想多了!這是女兒剛才找莫愁要的燙傷藥,效果很好的!我給你塗上!”夏水瓔已經懶得和她置氣,微微一笑,走到*邊,開啟藥盒,用手指沾上藥,正準備塗到錢素梅被燙傷的地方。
結果,手還沒來得及碰到錢素梅的臉,就被錢素梅一把握/住。
“鬼知道你這是不是燙傷膏!我臉上已經好多了,不需要抹藥!”錢素梅冷冷的瞥了夏水瓔手指上的藥膏一眼,用力的將她的手甩開。
既然她不用,夏水瓔也懶得多費唇/舌去勸她,直接將要重新收好。
眼底寒光閃過,錢素梅暗自咬咬牙,沉聲吩咐道:“從今天開始,你要寸步不離的照顧我!渴了倒水,餓了餵飯,我吃藥前你必須親自嘗試!”
“祖母說了,由我和三妹還有幾個姨娘輪流照顧您!輪到我的時候我自然會遵照您的意思來!”夏水瓔強忍住心裡的鄙視,笑著回答。
錢素梅不假思索的便一口拒絕,“不行!不管輪到誰侍疾,你必須都要在這裡!你是我女兒,母親病了,你侍奉在*前是應該的!”
“母親?”雖然努力的隱忍,可是當聽到母親兩個字時,夏水瓔還是忍不住冷哼一聲,眼底深處帶著濃濃的嘲諷。
也只有在這個時候錢素梅才會承認是她的母親。
平日裡,她不是都罵她是踐人,掃把星嗎?這七年來,她何時盡過做母親的職責!
現在卻來對她說,她是她的母親,她盡孝是應該的。
可笑,真是可笑。
才不管夏水瓔眼底的諷刺與輕蔑,錢素梅高傲的抬起下巴,理所當然道:“不管你承不承認,我都是你的母親!給父母盡孝是子女應盡的責任!”
“好!既然你這樣說,我就盡心的侍奉!”不想和錢素梅在這個話題上爭辯,夏水瓔點頭答應。
反正伺候人這種事情,她也做慣了,無所謂!免得到時候被錢素梅安一個不忠不孝的罪名。
“好!我餓了,你給我做吃的!我要吃你親手做的東西!”錢素梅滿意的點點頭,直接以命令的口吻下達命令。
“好……!”夏水瓔依然很乖很聽話,直接又出去給錢素梅忙活吃的。
這次夏水瓔的速度很快,不到一會的功夫便用托盤端著倆菜一燙進來了。
“娘,吃飯吧!”夏水瓔將飯菜小心的在桌上擺好,然後才站到*邊將錢素梅給扶起來。
吸取了剛才的教訓,錢素梅不敢再將全身的重量壓到夏水瓔身上,夏水瓔輕輕鬆鬆的便將錢素梅扶到桌邊坐下。
夏水瓔做的菜綠油油的,似模似樣,錢素梅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剛才還不覺得餓,這一看之下馬上來了食慾,肚子也跟著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
夏水瓔不等錢素梅開口吩咐,直接將菜夾到飯碗裡,然後遞到錢素梅手中。
錢素梅接過飯,毫不猶豫的便狼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