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那位穿著暴露的美麗女子正用挑釁的眼神看著她,若離心頭又是一驚,這個女子打扮的還算時髦,還模樣像極了跳肚皮舞的裝扮。
“妹妹,剛才這位卡撒公主說要與妹妹比一比舞技”皇后十分賢淑的說,但是眼中卻摻滿了惡毒,她轉頭看著雲軒說道:“皇上不介意吧,反正這位其爾公主也是要嫁給皇上的。”
其爾公主?若離轉頭看向那位美麗妖冶的女子,看來現在又多了一個比皇后更狠的角色。
不等雲軒回答,若離骨子裡的那些好鬥的因子全部開始翻滾,她大聲道:“既然這是皇后的意思,那臣妾就尊敬不如從命了。”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雲延正是用擔憂的眼神看著她,而她,則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轉身對雲軒道:“皇上,請容臣妾退下換裝。”
雲軒起初也有些疑惑,本想替若離拒絕,卻不想她答應的竟如此爽快,一時之間他也找不到更好的說辭,只是要一個身為三宮只首的貴妃與一個尚未冊封的公主比舞技,似乎有損風化。
但是卻見若離信心滿滿。他也不好推託,只是睇了一眼皇后,表情冷清,然後沉聲道:“也罷,朕準了。”
皇后被雲軒睇了一眼,心頭難免悲涼,她端起一杯茶枯澀嚥下。而再次抬頭時又被杜相瞪了一眼,兩頭受攻,好不受氣。
而另一邊的若離則心下竊喜,她的意思就是讓雲軒責怪皇后,這樣既可以挑戰其爾,又可以打擊皇后,再者就是顯示自己為十分順從皇后的意思。女戒她可是熟爛於心。
比舞開始時,其爾公主先上臺,她那全身柔軟無骨的腰身周圍的男子們個個瘋狂至及,大膽的尺度也讓站在臺下準備換衣的若離給嚇了一跳。
“小姐,那公主好不要臉”青玉大聲道。周圍幾個官員聽到這話,也臉紅的低下了頭。
而若離卻一眨不眨的看著臺上的那個女子扭動水蛇腰,不對,真的不對,若是她的眼睛沒花的話,那女子分明是跳的‘蛇舞’,來自鋼管的一種。
按下心頭的疑惑,若離舉步離去,那女子絕對不是與她同一個世界上的人,因為她太嬌縱,沒有一點二十一世紀的氣息,所以,她到找個時間問問她那套舞是從何學來的。
一柱香之後,那女子香汗淋漓的退下。夏日,即使是晚上也比較熱,更何況在這樣的情況下跳舞?
會場的男子們澎湃於剛才那位妖嬈公主的舞姿,久久不能平靜。
此時太后與太妃也細語說些什麼,兩人臉色都不太好。而坐於一側的雲軒的臉上卻沒有半點表情,倒是坐在一旁的皇后,早已臉色滾燙,胭脂是蓋不住她臉上的紅暈。
突然,現場再次寂靜無聲。一聲聲擊鼓聲響斥耳邊,舞臺上突然出現了一個一人高的大型牛皮鼓,鼓上還站著一個蒙著面紗的素衣女子。
那女子的手上拿著兩把鵝毛扇,雪白的羽毛擋住了閉月羞花的面容。鼓聲嘎然而止。
隨即,女子移動一下腳步,腳下的鼓便響動一聲,待三聲鼓響完畢,那女子便舞起了手中的鵝毛扇,旋轉起身上的素紗裙。
此時,另一名青衣女子也蒙著面紗,坐於古箏前彈奏起了一首另人稱絕的曲子,而站在鼓上的女子便開始跳躍舞動,一陣微風浮過,,吹起腰間的十仗束腰帶,女子臨於風中,妖嬈純淨。
此時,只聽那青衣女子吟唱道:
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
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何日見許兮,慰我旁徨。
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隨即又是一段高潮部分的曲調,素衣女子面上的蒙紗突然被風吹走,露出了驚世絕倫的面容。場下一片譁然。
原本所有的人都以為若離的面紗被風吹走是意外,但是卻看見若離的口中不知何時已經含了一枝粉色蕭薔,與角色無雙的面孔相映託,可謂是人面桃花相映紅。
這一次,包括龍椅上的雲軒都呆住了,因為若離迎風而立的模樣讓他想起了‘飛天壁畫’上面的那些仙女的動作。
果然,若離下面的動作與那些壁畫上面如出一轍,絲毫不差,每一次旋轉跳躍都讓人要捂著心口才能看,而每一次的跳躍都好似要飛上九天而去一樣。
一舞完畢,若離的身上竟然沒有半點汗,但是她身上的梅花香卻讓周圍的人不停的捕風爭聞。
若離舞畢之後站在鼓上,單腳著地,一隻手騰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