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尤其是他還曾手握兵權,雖然消失兩年,但在眾臣民之中的口碑不錯。此番他突然出現,難免讓三王爺有些亂了方寸。
只見三王爺故作鎮定的說道:“就算你有後招又如何,在這宣政殿之上,不,應該說是整個皇宮之中,全都是我的人馬,你的人遠水救不了近火,你不會愚蠢到以為我會留著你的命與宮外的人匯合吧?”
赫連景澈搖搖頭,失望的說道:“三皇兄,真不知道是你蠢還是我愚?當初你為了對付大皇兄與西境奇星部落暗通訊息,不但害我軍損兵折將,更陰毒的致使大皇兄心智受損成了瘋顛之人。”
“澈兒,你說什麼?大皇兒是奕兒所害?”皇上吃驚的問道。
“住口,你休得胡說!”三王爺喝道。
“怎麼?三皇兄,既然你現在都敢做逼宮之事了,難道對自己昔日做過的事情還不敢承認嗎?如果你自認還是一個大丈夫,那麼自己做下的事情就該敢認,否則你覺得自己配坐上皇位嗎?”
“你!”三王爺怒瞪赫連景澈。
赫連景澈轉身對皇上說道:“沒錯,父皇,不僅如此,三皇兄後來還多次派人暗殺於我,只是被我僥倖逃過,我念在手足之情,本不想追究,可誰知三皇兄竟然對我娘子腹中的孩兒下毒,致使娘子小產,現在三皇兄又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這一樁樁一件件,兒臣現在忍不可忍,懇請父皇下旨處置三皇兄,以正視聽!”
赫連景澈鄭重一跪,代表著他此時的憤怒,他深知父皇子嗣不多,膝下只有三位皇子,自從大皇兄瘋癲之後,父皇頗為珍惜餘下的兩個兒子,就算以前他把三皇兄的罪行告訴父皇,恐怕父皇也會顧念父子親情,而寬恕三皇兄,所以當初才沒有急於告狀。
可是今時不同往日,三王爺做出逼宮之事,這是他自作孽不可活,尤其知道當初是三王爺要挾善雅的奶孃下藥毒害了自己未出世的孩兒之後,他憤怒至極,此愁不報,自覺枉為人父,更愧對娘子!
所以今日他當眾揭穿三王爺的所有罪行,讓父皇看清三皇兄的真面目,即便他擒下三皇兄,也不會再對他手下留情。
正如赫連景澈如料,皇上聽後驚訝之餘,指著三王爺說道:“逆子!沒想到你當真如此狠心,竟對自己的親兄弟多次下毒手,朕沒有你這樣的兒子。”
皇上轉眼又對赫連景澈說道:“澈兒,安親王謀逆造反、毒害皇室血脈,罪無可恕,即刻拿下,任國法誅之!”
“是,兒臣領命!”赫連景澈終於拿到了皇上的親諭。
當三王爺聽到皇上對自己的宣判之後,一時羞憤,反口說道:“父皇,你是不是老糊塗了?忘記了你們現在的處境,現在是你弱我強,你們的命都掌握在我的手裡,你竟然還大言不慚的要判我死罪,真是可笑!”
三王爺又轉向赫連景澈,恨恨的說道:“都是你,父皇才會如此對我,當初如果你如大皇兄一般庸碌,我就不會費心對付你了,都是因為你要與我爭皇位,既然如此,我便先拿下你的命,到時候看這西華國皇室還有誰能與我抗衡!”
眾人只看見三王爺抽出寶劍揮向赫連景澈,大家都為赫連景澈捏了一把冷汗,畢竟三王爺一向好武是眾所皆知的事情,卻沒想到赫連景澈從容的與三王爺對招,絲毫不輸武功造詣。
赫連景澈揮劍如流星一般快,讓一些文臣根本看不清他是怎麼動作的,不過十招之後,三王爺已經略見下峰。
三王爺稍退一步,站定說道:“四弟,沒想到你的武功如此之高,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赫連景澈不屑的對他說道:“三哥,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來吧,讓咱們真真正正的單獨較量一番,我會讓你輸得心服口服!看劍!”
看到赫連景澈施展輕功向自己襲來,三王爺趕緊應戰,可是讓他始料未及的是赫連景澈舞起的劍花繁目,根本令他無法招架,三招之內就被赫連景澈的劍傷了好幾處,敗下陣來。
此時赫連景澈並沒有放過他,而是刺激著他,說道:“三哥,怎麼你還不認輸嗎?現在我的人已經打進皇宮了,你聽聽外面的聲音!”
三王爺自知罪大惡極,就算是自己現在認輸,也不會有好下場,父皇跟四弟都不會放過自己,所以他馬上回頭命令自己的手下說:“你們還愣在那兒幹什麼?速將四皇子給本王拿下!”他總認為如果沒有了赫連景澈,自己就還有機會。
可是天不從人願,墨青和墨白早已先行潛伏在大殿的房梁之上,隨時守護在赫連景澈的身邊,只是剛才看主子與自己的兄弟過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