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對不起。”
他的神色是認真的,隱約還能看到晦暗的神色下的懊悔。
寧輕抿著唇角沒說話。
“你這幾天去哪兒了?”徐璟繼續問,“我和伯父伯母找了你幾天,擔心你出事。”
秦止直接伸手招來服務員買單。
朵朵奇怪地扭頭看秦止:“爸爸,可是我們還沒吃啊。”
秦止摸了摸她的頭:“一會兒再吃。”
讓服務員買了單,和寧輕朵朵想先離開。
徐璟下意識想伸手拉住寧輕,手伸到一半又有些悻悻然地收了回來,苦笑了下:“我只是想和你說聲對不起。”
秦止看了他一眼,將東西交給寧輕。
“你和朵朵先到車上等我會兒,我一會兒就過去。”
寧輕有些擔心。
“我沒事的,聽話。”秦止揉著她的頭髮側頭在她額頭上吻了下,推著她和朵朵先出去了。
徐璟神色有些黯然,站在原處沒說話。
秦止走了回來:“談談吧。”
人就率先往餐館廁所旁邊無人的走廊走去。
徐璟也跟著走了過去,剛走到拐角無人處,秦止突然轉過身,手掌以著極快的速度,出其不意地拎住了他的領帶,用力一扯,將他整個人給扯著往身後的陽臺護欄一壓,徐璟半個身子幾乎懸空。
秦止緊緊抵著他,壓低了嗓音,很沉:“你到底還想怎樣?別以為我現在不追究就是放過了你。”
拎著衣領又是一收,秦止繼續道:“你要真的對她感到抱歉,那就老實告訴我,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為什麼這麼多年來她會一直認定自己就是寧輕。她到底有沒有失憶,到底要怎樣才能想起自己來?”
“她現在就是寧輕。”徐璟因為懸空的身體氣息有些喘,側頭往樓下看了眼,面色卻是平靜的,定定地看著秦止,堅決不肯鬆口。
秦止拎著領帶的手差點就失手鬆了開來,任由他這麼摔下去一了百了,只是理智到底還是在的,勒緊了領帶,將他整個人拉了起來。
“你還要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你人為地把她變成寧輕她就是寧輕了?我告訴你,真正的寧輕已經死了,現在活著的,是寧沁!”
“她沒死!”一提起寧輕已死的事徐璟就特別激動,人用力掙扎著想要掙脫秦止的禁錮,試了幾次沒能掙開,也就放棄了掙扎,只是定定地看著秦止,稍稍側過頭,貼著他的耳朵,“我告訴你,寧輕沒死,現在活著的就是寧輕,我把寧輕……”
徐璟貼著他的耳朵,很細聲,卻一字一句說得很清晰,秦止也聽得清晰,手臂上的青筋一根根浮起,在他終於說完時,秦止神色一冷,一個剋制不住,一拳頭就照著他的臉狠狠揍了下去,揍得他的頭歪向了一邊,再拉起,又是狠狠一拳。
“你他媽混蛋!”又是一拳。
秦止幾乎從不爆粗,現在卻似乎只能藉由這句粗話和手中的拳頭才能發洩心頭的怒火,一拳一拳地揍得徐璟鼻孔都流了血。
動靜太大驚動了廁所的人,有人跑了過來,想要將秦止拉開。
秦止只是狠狠地扯著他的領帶,雙目赤紅:“你老實告訴我,她還能不能恢復過來?到底要怎麼才能恢復過來?”
徐璟吃力地摸著嘴角的血絲:“你該擔心的,是她會不會還有其他後遺症。我才是研究這方面的專家,這麼多年我一直注意著她的精神狀態和心理狀態,你得把她交給我,要不然……唔……”
嘴角又狠狠吃了一個拳頭,揍得又狠又重,剛補上的牙齒又被揍得飛了出去。
旁邊人怕出人命,趕緊著上來將兩人給拉開了。
秦止雙眸赤紅著,手指狠狠指著他:“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拿你償命。”
用力一掙,從拉著他的人手中掙脫開來,撥開人群,走了出去。
寧輕和朵朵還在車裡等著他。
寧輕等得心裡著急,等了半天沒見著人,帶著朵朵又不好下去找,又急又擔心,忍不住掏出手機給秦止打電話。
手機在一遍遍響過後秦止終於接起。
“你到底去哪兒了,沒事吧?”寧輕問,擔心不已。
“我沒事。”秦止軟聲安慰,怕寧輕擔心,先去洗手間整理了一下,這才往車裡走去。
寧輕看著他走過來,人不像有事的樣子,懸著的一顆心才稍稍放鬆了下來。
“你們談什麼了,怎麼去了這麼久?”寧輕問道,到底還是有些擔心,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