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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像是母體體中不可分割的部分一樣,很難落掉。但是三個月一過,孩子就開始顯形,母體也會開始有正常孕婦有的孕吐等懷孕症狀,跟正常孕婦不同,神泣人懷孕中間的三個月是最危險的三個月,要好好照顧,很容易流產。等孩子一過了七個月,那就又進入了安定期,然後就是待產的最後一個月,神泣人產子往往要比正常孕婦來的艱辛,尤其是男人產子。

所以,如果現在強行落胎,就算是魅洛晨,那也是要修養很久的。而魅教主武功高強,身體本能的保護系統也就更強,所以胎兒幾乎是根本不能打掉的。

“有沒有辦法縮短時間?”魅教主睜開了眼,那眼裡清明的很,彷彿剛才那瞬間的疲態從未發生過。

他又恢復成原來那高高在上的清冷魔教教主,彷彿永遠涼薄無情,他的無情不只是對別人,更是對自己。

魅洛晨從小就知道,沒有任何人可以依靠,一切只能依靠自己。小的時候,他只有透過練功才能保住那殘破的身體。後來他做了魔教教主,老教主交給他的魔教內裡是十分複雜的,他花了近十年的時間才把魔教真正統一了起來,不是他天生涼薄,而是他所處的位置註定了他的無情。

曾經,他認為自己活得太累,整頓魔教的那近十年中,他起初沒有睡過一天好覺,他的手上滿是鮮血,有朋友的、最親密屬下的,他從未想過那些人會背叛他。後來,他漸漸麻木了,如果沒了心,也就不會疼了。所以,一個無心的人,對自己又怎麼會寬厚呢!

“不能再比一個月少了!”璇煌苦口婆心。

璇煌心疼他,他永遠懷念他剛到魔教時遇到的那個雖然病弱卻仍對他微笑的少年,他陪在他身邊二十年,幫他平定魔教,現在又幫他征服武林,除了魅洛晨在皇宮的那幾個月,他幾乎天天陪在他身邊,卻早已忘記多久沒有再看過那人笑了。

那人已經多久沒有笑了?璇煌真的記不起來了,他唯一能夠回憶起那人真心笑的一次,就是在那人十二歲那年。

時光匆匆,恍惚二十年。

“孩子幾個月了?”魅教主的聲音仍舊是冷冷的,彷彿在談論的是別人的事。

“應該剛過一個月。”璇煌真恨不得立刻把這人橫抱帶走,遠離這是是非非,可是,他不會那樣做,他明白魅洛晨對於武林的執念。

“嗯”魅教主點了下頭,伸手接過璇煌手中的藥一揚脖就喝了進去,眉頭都沒皺一下,彷彿嘗不出那藥的苦,“除了訣,不許對任何人說。”

璇煌明白這任何人實際指的就是翔臨逸。

魅教主既然喝了藥,就證明他預設要留下這個孩子了。魅教主留下孩子的原因,可能只是僅僅為了從大局考慮,也可能還有點別的,不知道他對這孩子是不是心裡也稍稍有些歡喜呢,璇煌暗暗想著。

以前的魅教主,只是個過於精緻的人偶娃娃,璇煌和訣曾試過多種方法,想讓那人能有點“人氣”,都是無果。璇煌雖然不喜歡翔臨逸,但是仍是不由得承認,魅洛晨跟他在一起以來,已經變得稍稍有了些人氣,這些變化,璇煌和訣都是樂於看到的。

璇煌走後,魅教主看著那還殘有藥渣的藥碗,竟一時想起當時在皇宮翔臨逸哄他吃藥的情景。他並不畏懼喝藥,當時只是想耍耍翔臨逸而已。

慢慢從那藥碗上收回了神,魅洛晨拿起桌邊那還沒看完的武功秘籍繼續看了起來。看來,要加快速度了,魅洛晨想著。

機關門,

翔臨逸和穆祈是在一聲尖叫聲中被驚醒的,

他們兩個昨晚喝的太多,喝到最後兩人都是迷迷瞪瞪的,只記得跌跌撞撞地走進了一間房,兩人一著床就都睡成了死豬樣。

翔臨逸不耐地揉了揉由於宿醉而發疼的額角,看著到底是誰在打擾他的好夢。

只見門口站了一少年,十八九歲的樣子,大大的微微上翹的桃花眼,挺翹的鼻子,十分明豔漂亮。只是現在,很明顯他在生氣,眼睛瞪得圓圓的,從他微張的嘴可以看出剛才那聲尖叫就是從他嘴裡發出的,很是潑辣的樣子。

翔臨逸幾乎是一瞬間就反應過來這人是誰,想著怪不得昨晚穆祈對自己抱怨了一晚上,果然不是個好惹的禍。

“你這又怎麼了?”穆祈的聲音有些不悅,雖然是喜歡他沒錯,但是對於這人的性子,穆祈實在是受不了。

“你們兩個怎麼睡在一個床上!”那少年氣的差點跳腳,眼淚瞬間出來了,在他大大的眼睛裡轉著。

看到這麼生動的人,翔臨逸倒是有點羨慕起穆祈了,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