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給徵用了。
如今看垂涎的人兒被踢得吐血,可心疼死咸陽王了,連太子殿下都顧不得,一把兒撲了上去,心肝肉的叫著,沒將太子殿下看得吐出來,當即拂袖而去。
太子殿下是真的不敢留了,再留下去,他擔心自己會一腳將那對噁心的人兒從窗戶踹飛出去。
斷袖分桃什麼的,真噁心!
太子殿下沉著一張臉回了東宮,一進宮就將讓人備了熱水淨身,也不用人伺候,自己跳進浴桶中好一頓搓洗,還不忘讓人將今兒個穿的衣服,從內到外都給燒掉。
剛剛在酒樓,他真是被噁心到了極頂,一開始沒拒絕那小倌兒靠近,的確也是存了心思,他想要知道自己是隻對傻師弟有那種剝光了壓上的衝動,還是換個漂亮的少年靠過來也會有那種衝動。
平常身邊的侍衛雖然多是容貌清俊,但個個都敬佩他,他也不忍自己折辱了他們,趕巧今兒個瞧見咸陽王帶來個現成的,正好試試看。
可誰知道當那小倌兒靠過來的時候,雖然面上擦著粉兒,可那粗糙的毛孔依稀可見,低領的脖子上隱約可見的喉結輪廓,還有胸前那一馬平川,待到他靠到自己的肩頭,他終是沒忍住胸口氾濫的噁心,一腳給踹飛出去……
而且咸陽王跟那小倌兒抱在一起的場面,讓他厭惡無比。
如此一來,綜合上面兩點,太子殿下斷定自己應該還是正常的,對傻師弟有衝動,是傻師弟如今雌雄莫辯的精緻容貌,或許再過兩年,傻師弟也長了喉結,生了鬍鬚,自己也就不會再有這樣的衝動了。
如此一想,心裡倒是輕鬆了許多,越發仔細的洗去身上沾染的臭味。
等他洗好了出來,就想找傻師弟洗洗眼睛了,真不明白怎麼都是少年,差距咋就那麼大呢?一個看了還想看,一個看一眼就噁心的一腳踹飛。
傻師弟得了“奉旨抽人”的鞭子,被小丸子薰陶的也想耍一套漂亮的鞭子,本想讓高冷師兄幫她琢磨一套出來,她功夫都是高冷師兄教的,至於您師師父,一整年能見一次就不錯了。
然而高冷師兄是個大忙人,每天忙得跟個陀螺似的,小高僧沒忍心開口,就自己琢磨著。
練了半個時辰的鞭子,小高僧粉面微紅,飽滿的額頭,挺直的鼻尖滾在晶瑩的汗珠兒,氣息微喘,越發顯得唇紅,整個人都透著一股生機。
小高僧也看到高冷師兄,當下收了鞭子,笑吟吟的迎了上來,太子殿下用帕子幫她擦了額頭鼻尖的汗珠,又細細的叮囑:“出了這麼多汗,等一下回去洗個澡,別受寒。”
小高僧笑吟吟的謝了高冷師兄的關心,任由幫著自己擦汗,連天鵝頸的脖子都不曾放過。
“我幫你和十三想了一套鞭法,先耍一遍給你看看。”
傻師弟心裡那點念頭,太子殿下再清楚不過,正好這幾天被那春夢攪的心神不寧,晚上睡不好,就琢磨了這麼一套鞭法出來。
太子殿下果真不愧是文武雙全的戰神,自創的鞭法犀利,卻又頗為適合臂力柔弱之人,看得小高僧心動不已,當下就纏著太子殿下要學。
太子殿下對傻師弟從來都是有求必應,見傻師弟興致勃勃,當場就教授了起來。
要說小高僧武力值槓槓,但鞭法上天賦真不怎麼樣,來來回回總覺得不順手,眉頭越蹙越緊。
偏偏太子殿下朝堂上從來橫眉冷目,讓群臣膽顫心驚,可對上傻師弟居然是再耐心不過的夫子,糾正了傻師弟幾個小錯誤未見成效,則乾脆站到傻師弟的身後,長臂一伸,將傻師弟攬在身前,握著那雙嬌嫩的纖手,耐心糾正:“手掌放鬆,手腕用力,別太急……”
小高僧只覺得高冷師兄低頭間,唇邊的熱氣直往耳蝸裡鑽,癢癢的,彷彿調皮的小蛇一般,弄得她心慌慌的,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這一恍惚,那金絲鞭差點甩在自個兒的臉上,嚇得小高僧一聲尖叫,好在太子殿下眼明手快奪了那鞭子,才沒毀掉小高僧那潔白如玉的臉。
“這鞭法你別練了,還是用劍。”太子殿下心有餘悸的說道:“我已經有了那把玄鐵劍的蹤跡,等過些日子,親自取了給你。”
小高僧收自家高冷師兄的禮早已習慣了,沒覺得讓一國儲君扔下國事為自己取把劍有什麼不對,十分淡定的點頭。
“我跟你一起去!”
太子殿下捏了她下鼻尖,寵溺道:“好!”
二人動作自然,語氣親暱,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但落在一干伺候的宮女太監耳中,卻是暗自心驚,總覺得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