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想到他們的到來有可能和最近的棘手案子有關,也就壓下了煩躁,耐著性子和他們對持。
“閉嘴,這是警署,不是你們聚會的三堂會!”唐焱揚聲怒吼,不為別的只因他們的囂張將矛頭都準了葉寞瀟而惱怒。
這唐焱什麼都好,就是性子太過火爆,容易帶著私人感情做事情。而這一點也是他們的大忌,若不改了以後怕是會惹出亂子。反觀另外兩位組長,不愧是老成持重的隊中老人,雖說他們坐在這個位置上有些年頭卻沒有再上調過,但能一直穩坐不動也實屬不易了。
“唐焱!”揚聲以示警告,葉寞瀟掃了眼圍觀的同僚,見他們站著卻不敢妄動就知道,誰都不想先越這道界限。
深意紛雜的笑容浮上唇角,葉寞瀟猜準了這些人不是在看熱鬧而是在看她越界。如果這幫子混混有所反抗,蓄意傷人早被他們抓捕了,有哪裡會輪到他們掃黑來處理!但若他們就這麼一直的和掃黑耗下去,似乎耽誤的是他們查案時間,而對於別的科室來說,似乎沒有太多影響。
葉寞瀟剛向前走兩步,那些混混就開始挑釁,為首的那位更是大肆宣言的說:“美女,你是警訊的吧,花瓶女警啊!哈哈哈哈……”
“小虎哥,沒聽過警訊上有這位美人,難道是高層御用!這回子我們可賺了,來一趟警署,還能見到個御用警花。”穿著白T,乞丐牛仔褲的小混混一臉淫意的望著葉寞瀟,一雙銅鈴眼半眯著,怎麼看怎麼萎靡不振。
可惜了一張正太版的好臉,更可惜了那雙招人憐的好眼!
看來上帝真的很公平,在給與你一樣東西的同時會忘記另一樣,比如這個大概就是上帝睡著的時候做出來的。外表比較像人,內在比較垃圾,不過應該還有得救。
不屑的輕嗤,葉寞瀟在跨前一步,誰知那混混居然高聲喧譁道:“要死了,警察要打人了!”
“你哪隻眼睛看我打你了?”輕笑著,葉寞瀟雙手環胸,嘴角彎起一抹譏誚,眸中盡是不屑。
“哎,小警花,你這話問的就不對了。你看我們都是手無寸鐵的良民,來這不過就是為了找你們掃黑的邢大隊長聊聊,難道這也犯法!”
“破壞公物。”葉寞瀟指著滿地碎片以及散落一地的檔案報刊。
“我們那只是不小心碰壞的,你要,我們賠啊!是不是兄弟們!”語帶曖昧的含義,讓葉寞瀟再度皺起了眉頭,心道:老孃的便宜你也敢佔,看來老孃不送你們去棺材裡,你們是不會掉眼淚的!
代價是要付的,只不過時間與多少是個問題。
“那是自然,美人要賠,我們自然會陪啦!哈哈哈……”眾混混附和著,為首那人更是笑得猖狂。
“你們找邢隊什麼事兒?可以和我說。”壓火壓火,葉寞瀟儘量剋制著脾氣,保持著她以往的做派。
“你算那顆蔥,我們要見邢雪殤!”比較膽大的小混混朝葉寞瀟叫囂,不以為然的調笑說:“難不成,你是邢雪殤那廝御用的!可惜了!”
說完眾混混又跟著大笑符合,那陣勢就像一對流氓在調戲良家婦女,當然被調戲的也得是良家婦女才成了!
想著有些好笑,葉寞瀟彎了彎唇,真要說話又被一道怒喝打斷,接著她這邊連聲的叫陣,像是在為她抱不平。
一個手勢,身後的聲音盡止。葉寞瀟嗔目含笑,嬌聲陡然一凜,想個威風凜凜的女將立於眾人之前。
“邢隊教過你們什麼,都忘了嗎!”眉目微佻,一絲怒意從眸中劃過,“和笨蛋較真的人是最笨的,他把你弄得一身泥,結果最高興的還是他!”
三言兩語抬了邢雪殤,貶了一干混混。
“賤婆娘,你當你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敢和我叫囂,你們邢頭見了我都要讓上三分!”
“我說過,不從不會豬狗不如的東西較真,這位先生請問……你偶算個什麼東西呢!”上下掃了他幾眼,葉寞瀟不敢恭維的說了句還算客氣的話。
“你!”
“題歸正傳,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掃黑大隊的副隊,我姓葉。你要找的邢隊正在休假中,所有事務由我代為處理,同樣,你有什麼事兒也可以交給我處理!”聲線中多了種肅然的情緒,讓混混有些摸不清方向,分不清剛才的她和現在的她孰真孰假。
“喲,還是副隊!我瞧瞧,嘖嘖,你行嗎!”輕佻的上下打量她,男人走上前,伸手剛想碰她,一個不防被葉寞瀟一個過肩摔給撂倒在地。
“我當你有什麼本事來叫囂,三腳貓的功夫也敢來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