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誰啊?什麼!?人跑了?怎麼會跑的?你們這幫飯桶!那個楊光頭我是說穆藝,他一個快50歲的傢伙,還上了手銬,怎麼都讓他跑了?什麼?沒上手銬?誰叫你們不上手銬的?按條令不上手銬?什麼條令啊?他有關節炎?你他媽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們等著,我一會兒就過去,你們派幾個人和我一起去抓人!”
說完曹磊關上了電話,對曹國華說:“爸,那幫飯桶讓楊光頭跑了,我這就帶人去把他抓回來,有新聞影片在,他跑不了的。”說完他轉身就想走。
“你給我站住!抓你個屁啊!你給人家拍新聞,人家就不會給你拍新聞了嗎?”曹國華站了起來,揮舞著手臂大聲說,“人家挖一個坑你就跳下去!你自己看看吧!”說著曹國華按了一下遙控,開啟了電視。
電視上面也是新聞報道,頭一段是蘇蕙和曹磊在做採訪郝鑫和阿桂的片段,當然是已經剪輯過了的。“下面我先來介紹一下郝某某和阿桂”然後就是郝鑫在那大叫:“我是冤枉的!我和阿桂是清白的”和阿桂悲哀而無助的抗議眼神,蘇蕙和郝鑫的對話,阿桂破口大罵的片段都沒有了。
第一百二十章.交易
然後鏡頭切到了一個40多歲的醫生處,下面的標註是婦科權威高明輝,他一本正經的說:“經過仔細檢查,我確定阿桂小姐是一個以前從未有過性生活的女性。”然後就是各種老人小孩紛紛對著鏡頭,有的說:“我是阿桂的老師,阿桂是個好女孩啊!從小努力學習,小學中學都是三好學生!可惜就是家裡窮!”有的說:“我是阿桂的朋友,阿桂生性單純,絕對不會去出賣自己身體的!”有的說:“我是阿桂的同事,她雖然在東海龍宮幹活,但一向潔身自好,只是做服務員而已,從來對男人都不假辭色。”
有的說:“我是招阿桂進東海龍宮的經理,她是因為家裡窮,父母身體都不好,急需錢,所以才來東海龍宮這裡打工的,來之前就和我說好,一定不做不規矩的事,要是被強迫的話,她寧願死也不會讓人得逞。其實我們東海龍宮是很正經的消費場所”
最後作總結的是一個電視臺的記者:“阿桂是一個傻姑娘,被生活所迫,無奈到了東海龍宮打工。自從工作的第一天起,她就每天都要檢查自己的處女膜就是這麼一張東西,封建時代用來迫害女性,現在到了新社會,阿桂卻只能依靠它來安慰自己。可就是這麼一個傻姑娘,我們新社會的警察,硬是找到了證據,指控她賣淫,這,又說明了什麼呢?”
“這這這是說謊!採訪的完整影片不是這樣的!你一看就知道了!”曹磊連忙掏出了蘇蕙的完整採訪影片,“那個阿桂說話這麼粗口,郝鑫他連阿桂的姓名都不知道,這個本就不可能”
“夠了!”曹國華說,“我看過檢驗報告和照片錄影了,那個阿桂的確是處女。不論採訪影片怎麼樣,只要這一點不變,人家就立於不敗之地!你再怎麼說都沒用!你啊,這一次險些就被蘇蕙那女人害慘了。要是這個新聞一播,胡亂抓人,冤枉未經人事的姑娘賣淫!你的前途可就全完了!”
“這這不可能!”曹磊結結巴巴地說,“那個阿桂罵起人來髒得要死,連我聽了都臉紅,怎麼可能是怎麼可能未經人事?”
“罵人能作數嗎?”曹國華沒好氣地說。
“他們脫光了衣服啊!”曹磊說。
“沒插進去就不算!”曹國華說,“你看過刑法沒有?強姦都是這樣判別的,插進去才算強姦,沒插進去最多算猥瑣!嫖娼也是,插進去才算!處女啊啊,這事你和誰說誰都不會信你!你就算是和你媽說,你媽都不會信!”
“這這”曹磊沒話說了。
“只要這事被翻了出來,你抓的其他人,自然也是冤枉的。何況那個姓楊的已經跑了,你要去抓人,又得爭執一番,他就是咬死昨天他沒去東海龍宮,你能怎麼辦?到時候還有誰會相信你?攝像機拍到了又怎麼樣?晚上那麼黑!”曹國華說,“幸好你老子我還有幾分薄面,人家把這新聞報告壓下去了。我已經和那邊說好了,我欠人家一個人情,這事大家都不追究,你把所有的楊光頭的照片影像統統刪掉,那邊也刪掉。”說著他瞪了一眼曹磊,“你可千萬別給我搞什麼么蛾子!要是這事傳了出去,我也救不了你!”
“是,爸,我這就去通知蘇蕙”曹磊低頭說,可是他還是百思不得其解,“這事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明明是東海龍宮的炮房,那兩人也脫光了衣服,可怎麼會是處女呢?”
“還怎麼回事!人家挖了個坑,你這個傻小子就往坑裡面跳唄!”曹國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