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於上開認知,所以整座行宮離楚云溪所在房間五百步內半個人影也沒有,大夥兒全都識相地窩在五百步外盡職地把守行宮安全。
屋內──
唇舌劃過楚云溪的腹部,凹陷下去的肚臍更是多加關照,舌尖直探入裡,像是要求甚高的畫師仔細勾勒描繪,讓楚云溪發出低喘越發急促。
「很棒的反應。」
列丹弓調笑著,手指也沒閒著,指尖揪起濃黑茂密的恥毛,孩童一樣地卷在指頭上玩弄。
「哈啊……哈啊……哈……」
楚云溪覺得自己像是要被洪水滅頂的溺者,無論怎麼張大了嘴地想要呼吸,卻怎麼也供應不全胸腔需要的空氣。只能像個離水的魚兒,張著嘴不住喘氣。
「云溪,用這個好不好?」
列丹弓諂媚的蹭蹭楚云溪的胸膛,被他捏在指尖的柱狀物體讓後者看了後呼吸為之一滯。
「列丹弓你!」
難得連名帶姓地喊,顯然列丹弓刻下捏在指尖的東西,讓楚云溪動了怒。
「你敢如此對朕?」
就連尊稱也搬出來了,換做別人或是後宮侍的女子,恐怕早就磕頭磕出了血。然而列丹弓只是勾了勾眼角,揉著楚云溪左乳討好道。
「云溪,你讓我一次,然後我自己玩給你看一次,這樣公平了吧!」
「你!」
楚云溪額頭上氣得爆出青筋,只是他氣得不是列丹弓,而是打心底開始動搖的自己。
沒放過楚云溪眼底閃爍動搖的神色,列丹弓惡劣地又添上個優惠。「你只須讓我一次,我就用這個玩弄自己,直到你喊停了為止,如何?」
「唔──」
楚云溪看著情人手中白玉做的陽物,腦子很不聽使喚地想像著列丹弓用它自瀆的光景。如果沒有那個前提……他早點頭答應了……
「丹弓……」
能當一國之君自然不會是省油的燈,該示弱的時候就甭逞強,免得連老本也跟著賠光。
楚云溪垂著眼,動之以情地又喊了聲:「弓……」
無奈兩人相識也不是一兩天的光景,隨了他十多年自然知道楚云溪的把戲。列丹弓露著微笑,晃動手中的玉製陽物,又扔了個強烈的誘惑:「還有另一個更粗的,上面還有尖刺凸起。你……不想看我用那個玩給你看嗎?嗯?」
誘惑的鼻音輕哼,輕鬆解決帝王情人最後的堅持。
楚云溪黑著臉,腦袋違背理智地用力點頭。
「真乖。」
楚云溪的兩腿,被列丹弓大大分開,挺翹的性器如劍一般的筆直聳立。身後屬於列丹弓的小穴,在油膏與唾液的滋潤下漸漸鬆開一個小洞,玉製的陽物一點點從小洞填入體內,小穴不停地蠕動著,似抗拒、又似在品嚐玉棒插入體內的滋味。
「呃嗯──弓──」
冰冷的玉器鑽過重重滾燙的肉壁,楚云溪難受地蹙緊雙眉仰頭呻吟。
埋首在楚云溪腿間的列丹弓,愛憐地吻了吻硬挺的性器,又把手中的淫具往裡一送到底。
「啊啊啊──」
痛楚交雜著玉器刮過敏感點的激昂,無人撫慰的性器猛然一震,激射出慾望的體液,灑落在楚云溪腹部,斑斑駁駁很是煽情。
列丹弓放開把持玉棒的手轉身下床,沒多久又爬回床上,撈起楚云溪的腰將他從背後摟在胸前。
才射過一回,身體還是軟的,也不知列丹弓究竟在搗鼓什麼,面露苦笑由著小他數歲的情人把自己抱在懷裡。
「你看你看。」列丹弓興奮地指著床邊,示意楚云溪抬眼瞧瞧。
「到底是……天!」
床邊不知何時放了面偌大的銅鏡,銅鏡上映著他二人的身影,列丹弓的長髮垂在他胸前,乳頭在情人的髮尾中若隱若現,漾著淫靡的色彩。鏡子裡,列丹弓在他呆滯看著鏡面反射之際,正偷吻他的耳廓,兩隻手穿過他的腰摸向玉棒的把手……
而他,渾身上下染滿性愛的豔麗,雙目迷離,含著情慾的水氣。
「住手……別……別啊……啊哈……哈……哈……」
突然,列丹弓握住淫具,輕輕抽插軟嫩的肉穴,接著速度越加越快,力道也越來越猛。每當那玉製陽物刮過體內的某一處時,楚云溪就看見鏡中的自己猛然一震,才洩過一回的性器也隨著每一輪的刺激逐漸硬起……
「云溪你的神情……呼……真誘人……」粗魯擺弄著手中的玉棒,猛烈地操入溼滑無阻的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