鞘身上的紋飾更是極為精美,充滿了西方風采,因為上面是一個奔放的裸囘女飛囘天圖,就是一個不著寸縷的美貌女子踩著水波騰飛的樣子,好吧,這樣出格的風采應該不會是出自古代中囘國匠人之手,西方的油畫倒是有不少類似的例子,也是憑這個周明落才覺得這是西風。
不過古怪的是這圖繡刻的不止是精美,更有一股靈動氣息,雖然上面的的確確是裸囘女,但一眼看去不止不會讓人產生邪念,反而有種心神舒緩,平心靜氣的作用,彷彿這裸囘女騰飛本就是自然唯美的藝術,誰要真帶著有色囘眼光去看他,才似乎是褻囘瀆了神靈一樣。
周明落並沒有使用符籙觀看,而只是肉囘眼觀察,哪怕他腦海中對西方古董的知識也遠不如對中囘國古玩那麼精通,可還是第一眼就覺得這應該是個好東西。
“毛利,問下這個劍鞘的價位。”
這把劍鞘是被人很恭敬的擺在一個刀架上,為什麼說恭敬,因為在它之側兩三米內都沒有任何一件物品,而且那刀架做工也是極為考究,用材一樣極為不凡,只衝著架勢,就能看出它的不一般了。
並沒有直接拿起來觀賞,周明落轉身就對著毛利小五郎道。
而毛利小五郎也立刻招呼起了那和服少年,等兩人又嘰裡呱啦的講了一陣後,毛利小五郎才一臉古怪的道,“老闆,這把劍鞘,他們也不知道是什麼,不過開價真黑,要五億日元!”
“……”
“……”
…………
聽了這話,不管是周明落和張北望都微微啞然,五億日元?摺合成囘人囘民幣也得四千萬左右。
而且擺在這裡的人都不知道它是什麼,就敢要價這麼黑?
“說來古怪,那邊說這劍鞘的材質都不知道是什麼做的,倒也很堅囘硬,曾經有次他們不小心和一把很鋒利的武士刀碰撞了下,劍鞘都沒有絲毫損傷,而拿把刀,雖然稱不上削鐵如泥,但一般的鐵器之類,也容易被滑囘出裂痕的,所以這東西堅囘硬度倒是很不錯,資料就這麼多。”
又一句話落地,兩人臉上的神色也更加古怪了,很堅囘硬?
難道就因為它夠堅囘硬,那邊才敢開出這種坑囘人的價?
張北望更是一咧嘴,在老闆面前也有人敢說自己的東西很堅囘硬?扯淡不是,老闆手裡的湛瀘劍什麼東西砍不爛?
不過那邊咧著嘴時,周明落倒是微微皺眉,那邊肯定不是因為這把劍鞘很堅囘硬就敢開出五億日元的驚人價囘格,畢竟人家只是不小心碰了下而已,這劍鞘上的繪圖,才是重點,那本身就是一件藝術品,如果這裸囘女飛囘天圖是出現在紙上,恐怕它本身就是一幅名畫。
尤其是你在紙或者畫板上作畫,和在劍鞘上繡刻圖案,難度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可就是這樣,眼下這圖案依舊是美侖美奐,充滿了藝術氣息,就彷彿大師級手筆一樣,所以哪怕這東西根本無名無姓,可只要不是傻囘子,也能知道他不是凡品。
那邊敢開出這樣的價囘格雖然貴了,但也未必沒道理。
不過這也讓人糾結了,無名無姓的東西雖然知道是好東西,但也未必就敢斷定他能價值幾千萬囘人囘民幣啊,
這個價位恐怕也會讓不少人猶豫的。
畢竟更多人收藏還是看種藏品蘊含的意義和故事,那樣才有囘意義。
達芬奇的名畫上億美元都是有人要的,但若是一個無名畫家,哪怕他的畫藝術性在部分人眼裡不輸於達芬奇的作品,可沒有那個名氣,一樣值不了那麼多錢。
古玩裡面名氣也是很重要的,而且還佔據了很重要的地位。
想著想著,周明落才向體囘內打入一道離火符,不過遺憾的是哪怕符籙入體後,他也只能從這劍鞘上發現一團原始狀態的人文之火,但那也不是沒有絲毫作用,至少也能證明這是一個古董無疑,而不是什麼冒充貨。
就在周明落認真觀看時,原本是在門口的那對男女卻又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在見到周明落對這劍鞘觀賞時,才又嘰裡呱啦講了一段話,神色依舊是充滿了輕視。
這話又讓毛利小五郎大怒,老闆聽不懂,他是聽得一清二楚,那邊說的就是兩個支囘那豬竟然也想打這店裡的鎮店之寶的主意,簡直就是笑死人之類。
“他說的什麼?”這一次,周明落倒是驀地轉身看向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嚇了一跳,本還是想用出言不遜什麼的籠統之類話語概括,可猛的見到周明落眼中的凌厲,頓時就急忙小聲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