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故事世界進行封印罷了,它最終,還是需要將我送到火車上的。”陳茹說道,“畢竟,我還答應過你三件事,我說過,無條件。”
“不必了,剛剛看你們兩個女人爭著證道,感悟也挺深的,我現在需要恢復一些精力和氣血,等這些補充完畢之後,進階到高階聽眾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而已,只是可惜了,皮亞尼奇那傢伙跑了。”
陳茹有些意外地看了蘇白一眼,道:“原來,你早就醒了。”
是的,如果蘇白沒醒的話,他肯定會繼續不惜一切代價追殺皮亞尼奇,無論他跑到哪裡去,無論陳茹是否會繼續幫他。
“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蘇白笑了笑,目光投向了另一側,“有個老朋友在那裡,我們是藉著聖保羅教堂的法陣回去麼?”
“難道坐飛機?”陳茹反問道。
“行,那我會會老朋友。”
………………
希爾斯是一個貴族,雖說在英倫落魄的貴族不少,但希爾斯明顯不在此列,他有著屬於自己的莊園,同時也有著自己的家族產業。
“這裡是我們家族的陳列室,裡面有著幾代人珍藏的古董,蘇,裡面還有你們中國的東西,因為我有一代祖先當初是英法聯軍的一員,而且還是炮兵,你知道的,炮兵可比那些步兵更方便裝載一些私貨回來,甚至大英博物館也曾一度想要從我家這裡收走一些東西但都被我家族裡的人給拒絕了。”
希爾斯像是一個地主老財一樣給蘇白介紹著自家的莊園,可惜他背上揹著一個銀質箱子,讓他這個主人翁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蘇白對於這些不是很感興趣,不過也能從希爾斯的講述中得知關於他們家的一些事情,其實希爾斯家裡也曾在一個世紀前就落魄過,只是接連幾代人都參軍發了戰爭財,才算是把家族給維繫了下來。
進屋後,克麗絲很是恭敬地站在餐桌邊,而餐桌上早就已經佈置好了菜餚和美酒。
希爾斯將自己的箱子放在了一邊,鬆了鬆自己的筋骨,給蘇白和陳茹都倒了一杯酒,問道:“剛剛外面那棟屋子是我家族的收藏,但這下面,是我的私人收藏,有興趣下去看看麼?這裡我可是佈置了三重陣法,沒我的允許,誰都…………”
“哦。”
陳茹左手拿著一杯紅酒右手掀開了一道光幕,然後直接走入了光幕之中。
蘇白對著希爾斯聳了聳肩。
希爾斯深吸一口氣,意思是我忍,不管他曾經在這個女人證道時表現出多麼的不屑,但至少在眼下能夠承認現如今整個西方都沒人能夠壓制得住這個女人。
順著陳茹的光幕一路走下去,蘇白發現自己來到了一處規模很龐大的地下室,裡面陳列著許許多多的物件兒,有些是法器,也有些不是法器,只是純粹的文物,但這裡的陳列如果搭配上令人信服的歷史依據足以秒殺全世界各大歷史博物館。
“很精緻。”陳茹評價道,這些基本都是希爾斯從古戰場遺蹟裡冒著生命危險搬運出來的,而且希爾斯還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去對他們進行修復,或許,這也是家族血統的遺傳吧,既然家族幾代人都是文物大盜,血液裡,自然是有著那一種對這種古老物件兒的情有獨鍾。
蘇白倒是對這些展品不是很感興趣,他沒有過多的閒情逸致去瞻仰那個破碎時代的文明之光,之所以到希爾斯這裡落個腳,純粹是為了休息一下。
“對了,你怎麼沒把那個箱子帶下來?我沒猜錯的話,箱子裡應該裝的是聖衣吧,你也真是惡趣味得很,完全cos了《聖鬥士星矢》。”
“我現在不想和你打。”希爾斯義正言辭地道,“我能感受到,你現在很疲憊,蘇,你需要休息,等你休息好了,境界提升到高階時,我倒是不介意再和你來一場較量。”
“跟她和那位法國姑媽一樣?”蘇白瞥了陳茹一眼,繼續道,“誰贏誰證道?”
“或許吧,但不至於那麼難,至少對於我們來說是這樣。廣播不是封閉了東西方的證道之地了麼,我最近正在著手研究西方證道之地重啟的方法。”
“有把握麼?”蘇白問道。
“那裡是廣播的收藏室,我不認為廣播會徹底把它堵死做好放棄的準備,所以我覺得是有希望的,再怎麼樣,作為前任證道之地守護者,以後證道時回到證道之地去,才能給我那種想要的神聖感和儀式感,哪怕失敗了,也覺得一直躺在那裡長眠似乎也不是一件壞事。”
蘇白沒搭理希爾斯的感嘆抒情,而是看向了陳茹,陳茹對蘇白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