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拱衛者的身份,兵戈犯忌,自然不可能匹配兵器入坑陪葬。
但我可以確定這裡沒有什麼其他墓穴了,而且你也看見了,按照這個故事世界的說法那批茅山道士曾在三十年前封印過這裡,他們也不可能沒發現那個主墓穴,所以,可能是出什麼意外了吧,比如這個將軍先死了,但是皇帝卻出了什麼意外,王朝也出現了什麼意外,最後這座本來當作拱衛日後君主的墓穴,卻成了這種不倫不類的唯一。”
“應該是這樣吧。”徐富貴贊同了蘇餘杭的這個分析,不過他很快就笑了笑,“但好像也並非全無所獲。”
富貴將手伸入殭屍的嘴裡摳挖了一陣,從中取出了一枚玉佩,“稍微祭煉一下,能做成一份護身法器,但品級也不是很高。”
蘇餘杭對這個物件兒不是很感興趣,他走過來將富貴攙扶起來,“先離開這裡吧,這個茅山陣法讓我很不舒服,而且這殭屍的屍氣也確實太臭了。”
“等你以後有孩子後,他拉屎撒尿也一樣是臭烘烘的。”徐富貴笑呵呵地調侃道。
“這能一樣麼?”蘇餘杭也配合富貴的調侃,“我兒子再臭能有殭屍臭?”
兩個人互相攙扶著出了墓穴,沒在墓穴旁邊做過多的停留,直接下了山,來到了山下的一座村莊裡。
主線任務他們已經完成得差不多了,現在之所以還欠缺一點也是因為他們故意的,一個開放式的靈異故事世界隱藏著不少的秘密,值得多爭取一點時間去挖掘一下。
二人身上的傷勢說嚴重也不算太嚴重,但還是決定在這個村子裡先休息一晚明日再去縣城。
入夜後,躺在床上的徐富貴被開門聲驚醒,來者,是蘇餘杭。
蘇餘杭手裡提著一個竹籃。
當然,讓徐富貴有些震驚的是,蘇餘杭竟然已經進步到靠近自己時自己都完全沒辦法提前發現的地步了。
“看來,你還真的沒發現我。”
蘇餘杭承認了自己之前走過來時提前遮蔽了自己的氣息。
“可怕的天賦。”徐富貴搖搖頭,下了床。
“村子裡沒什麼好東西。”
蘇餘杭將籃子放在了桌上,從裡面端出來兩壺黃酒和一盤炸花生米以及一盤蘿蔔乾。
“沒有肉。”徐富貴有些不滿意。
“湊合著吃吧,這村兒窮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了,我也不好意思去偷人家的雞。”
“這話說得真假。”徐富貴很不客氣地說道。
“呵呵,怎麼說呢,今天月亮不錯,又難得的農家樂是吧,對著老黃酒配著花生米跟蘿蔔乾賞月,這才有意境。
要是配上一盤燒雞公,不是白瞎了這月色麼?”
“我真的很好奇廣播為什麼要把你拉來當作聽眾,說不定你能成一個藝術家。”
徐富貴也沒說具體蘇餘杭能當哪方面的藝術家,因為蘇餘杭會的才藝確實太多,豪門公子哥,多才多藝,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樣一個本該風流一世的傢伙卻淪為了聽眾,徐富貴也替蘇餘杭有些可惜。
當然,更可惜的還是燒雞公,徐富貴是清楚蘇餘杭的手藝的,平日在現實世界裡也就只有蘇餘杭為了討好劉夢雨給人家做飯時自己才能蹭飯蹭到,其他時候想吃一頓,太難,因為這傢伙太懶了。
“富貴啊。”蘇餘杭跟徐富貴走了一杯,“我感覺自己快要進階成高階聽眾了。”
“你今天是想來賞月還是來想炫耀?”
“來,再走一個。”
二人又碰了第二杯。
接下來喝酒的速度就慢了,畢竟酒不多,月卻還有整個後半夜。
“你兒子怎麼樣了?”蘇餘杭忽然問道。
“偶爾去看看,但他們看不見我。”徐富貴有些悵然地嘆了口氣,“老婆,孩子,他們的生活我不方便繼續參與了。”
“廣播其實也沒那麼不近人情。”蘇餘杭勸慰道,“你也沒必要弄得這麼涇渭分明。”
“萬一日後真的生活在一起,你看見媳婦兒切菜時切傷了手,看見兒子頑皮地在陽臺位置差點掉下來,你會怎麼做?”
“唉。”蘇餘杭也沒好再接這個話,也是,聽眾看似有著擁有神祗一般的力量,但更像是一個瘟神,很容易將自己的境遇感染給和自己親近的人。
這或許,也是廣播趣味性的一種。
“如果哪天我當了廣播,我就把這該死的趣味性改改。”蘇餘杭米勒眯眼,又喝了一口酒。
“呵呵。”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