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跟胖子其實也打過槍械的主意,以前他們當然看不上手槍,但是現在這會兒手裡有一把槍可比手裡只有一把刀管用得多得多,但剩下的那些個警察居然全都在村口那邊露營警戒了,戒備比之前加重了好幾個層次,這樣子的一股力量是現在無論蘇白這邊還是那幫聽眾那裡都無法撼動的了,這就像是遊戲裡的一組明顯實力超過玩家的npc野怪盤踞在那裡,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鬼傀飄蕩了回來,胖子拿出一張通靈符,和這隻被煉化的鬼傀形成了聯絡。
“大白,走,位置確定了。”
一切,
開始了。
……………………
孫崢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困,這幾天的休息自然不會很好,或者說從進入這個故事世界開始,他就沒怎麼休息得好過,畢竟在進入故事世界的第一天晚上就有一個夥伴死去了,隨後第二天白天又死了兩個,死亡的開端來得如此迅疾,瞬間讓他的神經繃緊,哪怕是現在,那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壓抑感也依舊在不停地折磨著他。
“啪。”
坐在其對面的阿翠直接一巴掌扇了過來,孫崢打了一個激靈,只感覺自己半張臉好像在此時失去了知覺,他不敢對阿翠有任何不滿的表示,只能低下頭。
“你剛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阿翠有些不屑地說了聲,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如果不是這次聽眾跟故事世界裡的兇手對立面實在是太明顯,她阿翠才不不願意跟這個庸才在一起守夜。
這是一棟民居,二層樓,是渠姐的家,渠姐的父母住在一樓的一個房間,而阿翠跟孫崢則是坐在二樓的樓道這邊,另外三個人則是在房間裡休息。
鴨舌帽跟吳亮睡一個房間,渠姐一個人睡一個房間。
其實,阿翠心裡有點跟鴨舌帽的感覺差不多,她覺得好像還是自己等人主動出擊比較好一些,哪怕有可能會出現意外導致人員折損後陷入被動,但總比這樣一開始就把自己定位成守勢直接放入被動要好。
驀然間,阿翠忽然覺得自己好像也有些困了,她馬上一咬舌尖然後警覺了起來。
不對,
沒道理!
阿翠站起身,向四周張望起來,直接搖動了自己手中的鈴鐺。
清脆的鈴鐺聲在屋子裡響起,也舌帽跟吳亮馬上衝出了臥室門跑了過來。
床上的渠姐也聽到了鈴鐺聲,她第一反應是將放在枕頭下的槍握在手中,還沒等她坐起身子,一道黑影就這樣悄無聲息地臨近!
“砰!砰!砰!”
三聲連響,帶著自制消音器的槍口雖然沒有發出那種震脆的聲響,但也足以讓在屋子範圍裡的人聽到。
此時此刻,正趴在二樓外側牆壁上的蘇白跟胖子兩個人迅速對視了一眼,雙方都藉著月光從對方眼中讀懂了意思:
“艹,還有槍!”
胖子現在背後一層冷汗已經出來了,要不是蘇白堅持先用鬼傀試探一下,很可能現在就是自己連中三槍的結局了,雖然自己這個身體也是肉很多,但脂肪再多你讓它保暖倒是可以,但不能防彈啊。
此時,蘇白跟胖子額頭以及胸口位置都貼著符紙,這是胖子讓老頭給自己畫的遁世符,貼在身上能夠遮蔽掉別人的感知,類似於那種第六感可以被模糊掉,倒是不至於隱身那麼誇張,但現在兩個人能夠爬到牆壁上屋子裡的五個聽眾居然毫無所覺就是這符紙的功勞。
阿翠的鈴鐺召來了鴨舌帽等人,但隨後渠姐屋子裡的槍響則是將眾人再度吸引了過去,鬼愧因為對這幫人沒有復仇的因果,所以影響並不能很大,當初它能夠差點勒死胖子,那也是因為胖子是這般殺死過他。
鴨舌帽衝入了渠姐的房間,看見那道盤踞在那裡鬼影后當即用匕首割開了自己的手掌,隨即整個人衝了過去。
本來是虛化的鬼傀居然在鴨舌帽面前變得彷彿有了實體一樣被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而後鴨舌帽嘴裡唸唸有詞,手中出現了一道鐵牌子直接對著鬼傀身上壓了去。
“嘶嘶嘶………………”
類似於下油鍋的聲音,鬼傀竟然就這麼消散了大半,剩下的也是化作了殘破的黑煙飄散了出去。
如果胖子此時站在這裡看到這一幕後肯定能夠看出這鐵牌子其實就是搬山道人一脈的傳承物件兒鬼門牌。
摸金校尉有摸金符,發丘中郎將有發丘印,搬山道人有鬼門牌,卸嶺力士有赤眉節,都是各自一脈傳承下來的“聖物”,這種東西在墓地遇到大凶的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