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活命,還有什麼不能拋棄的?
反正,哪怕是處女,在故事世界裡獻身了,離開故事世界之後,那層膜,還是能夠被複原的,不是麼?其實對於自己的身體來說,沒什麼影響。
當然,因為聽眾裡極端性格的比較多,所以,喜歡男風的聽眾也有不少,一些長相比較白嫩的男聽眾,往往也不能免俗,甚至有時候知道同一個故事世界裡的男聽眾強者好那一口的話,還會主動放下一切尊嚴和人格主動去幫男聽眾服務。
故事世界,聽眾群體,本就是極端和變態的代名詞,這裡面,包裹著的,除了骯髒,還是骯髒。
羽絨少女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愣愣地看著那個站在鄭月身後的男子,然後帶著一抹不敢置信之色看向了不遠處的蘇白。
她真的很難相信,一年後的蘇白,居然能強到這種地步,幾乎已經算是碾壓他們了,自己三人聯手,甚至連讓對方睜開眼正視的資格都沒有。
是的,克隆體還一直在閉著眼。
這一刻,羽絨少女終於清楚為什麼克隆體之前一直閉著眼站在噴泉池子裡不出來了,也不動,也不睜眼,彷彿周圍的事情都和他無關一樣。
因為,
因為,
因為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值得他去注意的啊,他的實力層次,已然達到了這種地步,哪裡需要去認真地和在場的人去玩這種幼稚遊戲?
更別說……還要和另外一個克隆體聯手出戰了,這簡直……簡直就是對他的侮辱!
是的,侮辱!
自己五人,為什麼偏偏選擇了他的克隆體?
為什麼?
為什麼!!!
克隆體輕輕推開了鄭月,身為融合本命武器的強者,鄭月居然就這麼像是普通柔弱女人一樣摔倒在了地上,她咬緊了嘴唇,在此時顯得很是無助,因為她隨即感受到了,自己的裙褲,被很蠻橫的撕開,
在這裡,
當著所有人的面,
要對自己,
做那種事情麼?
鄭月的嘴唇咬得都快要出血了,她下意識地想要站起來,但是剎那間,她的雙手雙腳居然被冰凍在了地上,這種冰凍,簡直比最深沉的烙鐵都堅硬,讓她無法動彈,飛劍剛剛被召喚起來,就被剎那間冰封在了地上,完全隔絕了自己跟飛劍的聯絡。
鄭月努力扭過頭,看向了身旁的羽絨少女跟鴨舌帽,鴨舌帽向前一步,主動出手,周身一下子雷電閃爍。
羽絨少女雙手掐訣,一道星輝自冥冥之中接引下來。
他們清楚,自己三人是一個整體,這個時候,沒有明哲保身的說法。
墨鏡男也上前,雙眸之中光亮閃爍。
而鄭月,在釋放完了求救訊號之後,就帶著點頹然地閉上了眼,她知道,這裡的所有人加起來,都不是這個克隆體的對手,所以,她已經做好那種準備了,恐怖廣播的設定,應該不至於讓這裡所有人都被殺死,五個人裡,肯定會有幾個能活下來,鄭月心裡甚至在想,對方如果要了自己,而自己表現得好的話,克隆體會不會不殺自己,等於是變相放自己過關完成任務?
因為,依照克隆體所表現出來的性格來看,他真的有可能這麼做!
鄭月的年紀是三十多歲,接近四十,她不算老,而且成為聽眾後她也離婚獨居了,自然也沒什麼性、、生活,這時候,她忽然覺得有些慶幸,這樣子的話,自己下面,應該還是緊的吧?
蘇白則是好整以暇地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似乎根本就不想加入進去,這個時候,這個場景,這個畫面中,自己去跟自己的複製體廝殺,有點太破壞這種美感了。
而且,蘇白並不認為自己的加入能夠改變什麼局勢,多自己一個不多,少自己一個不少,還不如看著自己的克隆體一個個把他們殺了,最後在等待自己被殺。
若是換做其他的情況,哪怕面對再強大的敵人,比如血屍,蘇白就算是知道自己實力不濟,卻也是能夠有魚死網破的勇氣和態度的,但是因為面對的是一年後的自己,他忽然提不起那種勁頭來。
克隆體撕裂了鄭月的裙褲,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手指輕輕地勾起鄭月的******拉扯起來,然後輕輕一彈,那一條薄薄的布料彈在了鄭月的tun上。
緊接著,他站了起來,看也不看幾乎是已經是洞門大開的鄭月,似乎對這一具身體,他沒有絲毫的興趣,之前,真的只是為了玩玩,興之所致,興致所歸,一切的一切,只有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