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這似乎對於蘇白來說,也是一種解脫,這意味著自這一次之後,自己跟那一男一女就再沒有絲毫地牽扯了。
也因此,蘇白的心情還有點小不錯,這不能怪蘇白心態有點不對勁,或者說他有點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究其原因,還是因為那一男一女在佈局時,蘇白還只是一個孩子,甚至是一個連身體都失去的鬼嬰,在那個時候,蘇白沒辦法反抗也根本意識不到如何去反抗。
一路走到今天,也算是變相的一種結束吧。
從希爾斯的手中接過了紅酒,蘇白一飲而盡,然後笑了笑,道:“現在估計現實世界裡也是快亂起來了吧。”
“亂不起來,哪怕廣播真的忽然像是一臺主機一樣徹底宕機了,現實世界裡的聽眾圈子依舊會很平靜,甚至比往常更平靜。”希爾斯很確信地說道,顯然,他完全能夠換位思考出現在現實世界裡那些聽眾的心態。
只是,蘇白說的的亂並不是指聽眾圈子的亂,那一男一女,絕對不會放棄這次機會的,蟄伏隱藏了這麼久,可不是拿來修身養性的。
“蘇,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他的名字了?”希爾斯很認真地看著蘇白,要知道,這個故事世界崩潰只有10個小時的時間了,雖然他現在喝著紅酒看起來很正常,但誰都不願意就這麼不明不白地和這個故事世界殉葬。
“差不多吧。”蘇白點了點頭,“其實,我現在能夠確定,廣播,真的出了很大的問題,哪怕我現在不能得知現實世界裡的情況,但是從這個廣播發布的任務以及我所得到的答案來看,現在的廣播,已經亂到不能再亂了,
甚至,
可能不再是以往的它了。”
“你居然還不告訴我答案。”希爾斯有些不滿地搖了搖頭,“難道要我給你找一臺錄音機放一首你喜歡的bgm然後召集所有人你再從黑暗中慢慢地走來宣佈最後的結果麼?”
“或者給你打個麻醉針然後你睡在這裡我躲到桌子後面去。”蘇白有些無奈地將手從骷髏眼窩子裡收回。
“雖然我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出自於你之前和我說的叫做《柯南》的動畫片裡的,是麼?”
蘇白不置可否地後退了兩步,看著希爾斯,
“其實,這個故事世界距離崩潰還有10個小時,我們暫且不去算這個故事世界和現實世界時間流速的對等性這個問題,但我還是覺得,以我們兩個人的身份,在這個時候留在故事世界裡等外面平靜下來結果出來再回去,才是最明智的一個選擇。”
“no,我選擇拒絕,這個提議我不喜歡,現實世界現在肯定很精彩,我怎麼能夠錯過呢?”希爾斯直接拒絕了蘇白的這個提議。
“但你回到現實世界裡後,活動範圍也就是從你那裡到我這裡,你根本就出不去,外面的動靜和變化,你也完全不清楚。而且,你自己也應該猜到一些了,我可以更大方地告訴你,廣播出問題了,用我們中國人的古話講,叫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廣播不會無緣無故地出問題,肯定是有人在後面推動。
我們是證道之地的守護者,現在如果回到證道之地,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廣播的變故很大,甚至傾覆了,證道之地的格局你能保證照舊麼?”
“第一,我不認為廣播會真的被推翻,第二,我也認為證道之地應該是恆久存在下去的地方…………”
蘇白直接打斷了希爾斯的話,“希爾斯,我不信你看不出來,證道之地它有什麼意義?它只是廣播的一個收藏室,那些墓碑僅僅是廣播的收藏品。但就像是人一樣,興趣愛好,是可能發生變化的。
一旦廣播不準備繼續搞收藏了,那東西方兩個證道之地還有存在的必要麼?”
“你這個理由真的…………”希爾斯忽然愣了一下,緊接著臉上露出了匪夷所思和恐懼的神色,他的手開始輕微地顫抖起來,但還是指著面前的骷髏問道:“蘇,它……它……它到底是什麼!”
……………
“它是什麼,你應該不陌生吧,不過也是,在你坐火車去那個地方之後,應該很久都沒經歷過這個白光傳送了。”劉夢雨看著前方的荔枝說道。
白光,很熟悉,也很讓人懷念。
至少,劉夢雨在看到這一道白光落下時,心裡感觸很多,彷彿嗅到了以前那種生活節奏的味道。
每一次白光的落下,不是意味著新的開始就是一個段落的結束,不過很可惜,這次的白光沒有觸碰她,只是覆蓋在了荔枝身上。
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