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不是像個傻子,你那時,真的就是個傻子。”
“唉……”
梁森沒有繼續生氣,也沒有暴怒下去,而是嘆了口氣,在解稟旁坐了下來,“我也覺的我是這樣,一個大傻子。”
解稟坐起來,將自己衣服上的草屑慢慢地摘去。
“你距離高階聽眾其實就差一步了,甚至只差半步,到時候,你就會懂得那種滋味了。”
“我真的很期待。”解稟還是面帶微笑地說道。
“起來吧,繼續開車,送我去徐州火車站。”
“車門已經壞了。”
“那就重新攔一輛車。”
“老闆,您到底打算從徐州坐高鐵去哪裡?”解稟問道。
“去丹東。”
“那裡距離朝鮮可是很近了,據說朝鮮的領導人是一位宇宙之子,天降偉人,應該可以幫老闆你擋住來自廣播的威脅。”
“嘿,我說,你今天這是被皮卡丘的弟弟附身了是不是?”
“嗯?皮卡丘的弟弟,叫什麼?”
“皮在癢。”(未完待續。。)
第兩百二十八章 為了撒旦!
今天,上海的氣溫已經到了零度以下,路邊水窪處也結了冰,蕭索的空氣和這個城市蓬勃的人氣形成了明顯的衝突;
只不過,這個城市再熱鬧,這個家裡,也是一向的平靜。
蘇白坐在客廳裡看著書,這是一本即使在歐美也屬於**的一類出版物,裡面詳細講解著各種殺人手法以及帶著蠱惑性質的宗教類語言。
這是那位殭屍男孩送給蘇白的禮物,是快遞到蘇白這裡的。
蘇白沒有從微信上去問他是否有意願也去火車站那裡等機會,因為雙方的相識以及相遇,是以一種偏僻到兩個人才能讀懂的藝術美為媒介,那就儘量將這種純粹地關係繼續保持下去吧。
日後相見時,該拼就拼,該殺就殺,就像是兩個陌生人一樣,沒有絲毫的芥蒂和猶豫,這才是最適合兩個人的相處模式。
端起茶几上的咖啡,喝了一口,蘇白現在已經習慣喝這種速溶咖啡了,對於那種物質上的享受,似乎已經距離自己越來越遠,只是偶爾,會稍微懷念一下,但懷念所牽扯出來的其他事情則讓蘇白不是很舒服,所以,更多的時候,連懷念都懶得去做了。
小傢伙剛剛捧著平板看動畫片,現在躺在沙發上睡著了,小孩子就是這樣,玩時玩得很厲害,困也就困得很快。
吉祥找了一條小毛毯蓋在了小傢伙的身上,在旁邊守著他。
放下了手中的書,輕輕揉捏放鬆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蘇白從椅子上站起來。
距離廣播復播的時間越來越近了,而那輛火車,還遲遲沒有到來。
但誰都清楚,快了,真的快了。
吉祥匍匐在沙發下,當蘇白從它身邊走過時,頭也不抬,這貓自從上次蘇白跟它攤牌了之後,對蘇白變得更加地不理不睬,高冷範兒擺得十足。
走到和尚的臥室裡,看著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和尚,蘇白嘆了口氣,伸手,將窗簾拉開,將窗子也開啟一點,讓這裡的空氣稍微流通一下。
不是說屋子裡有什麼怪味道,正常人躺在一個屋子裡一動不動,屋子裡肯定會有那種難聞的味道,但是和尚不一樣,這貨躺在這裡,身上竟然還散發著一種檀香。
絕不是藏著什麼香料在衣服裡,而是這貨的體香。
嗯,挺好聞的。
蘇白和胖子最近沒事兒時就喜歡在和尚屋子裡熘熘彎,停留一下。
“這一覺,睡得夠舒服吧。”蘇白看著和尚,拿出一根菸,在指尖抖了抖,“你也就當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和尚還是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蘇白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和尚是在自己去九寨溝自駕遊的途中,和尚開這個麵包車,裡面有一家三口即將屍變的屍體。
現在,一晃,也將近兩年時間了。
蘇白將香菸點燃,絲毫不顧及這裡是病人的臥室,反正跟和尚身上的體香比起來,毛毛雨啦。
在和尚臥室裡抽了根菸,蘇白走了出來,站在另一個臥室門口,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嘉措。
這時候,蘇白感覺自己是殯儀館的守夜人,空蕩蕩的大房子裡,躺著兩個動都不動的人。
胖子此時正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應該是在畫符,這些天除了吃飯時出來一下,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
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