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的蘇白在此時有些忍俊不禁,居然笑出了聲。
“啪!”
渠妹直接把蘇白的手機重重地放在了洗臉池上,然後一把將蘇白抓起來,讓蘇白正對著洗臉池上的鏡子。
“你真以為我不敢見血?”
渠妹的匕首尖端刺入了蘇白的臉皮,然後開始慢慢地移動,但是她很有分寸,只是劃開了一個淺淺的三厘米的口子,讓鮮血流了出來。
“讓我看看,你還能笑不……”渠妹一下子愣住了,她看見鏡子裡的蘇白,真的還在笑,
並且,蘇白的手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有力氣伸了過來,抓住了自己的手,自己詫異之中竟然沒辦法去掙脫,緊接著,更驚悚的一幕出現了,
不光是渠妹震驚了,連這兩個大漢此時也是有些嚇得手足無措,
蘇白正抓著渠妹的手,不停地在自己臉上划著,
一道道很深的傷口出現在蘇白的臉上,
一刀,
兩刀,
三刀,
四刀……
蘇白本來英俊的臉,此時已經有些慘不忍睹,鮮血滴落下來,蘇白伸出舌頭,舔了一口,他還在笑,而且笑容變得越來越詭異。
“渠妹,我們走吧,這他孃的是個瘋子,是個精神病!”一個大漢已經不打算弄下去,真把事兒搞大了誰都落不得好。
但是渠妹卻走不動了,她的腳已經在發軟了,臉上因為驚恐而完全扭曲,
因為,
因為,
因為她看見蘇白臉上血淋淋的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大概十幾秒之後,臉上連一道疤都沒留下。(未完待續。)
第六十章 吉祥的目光
蘇白記得,曾幾何時,自己需要尋找那些身上帶著罪孽的人去殺戮,於法制社會的縫隙之中尋找陰暗和灰色的地帶,放縱和發洩自己內心深處的情緒,很多約束,很多制約,往往一次行動需要花費半個多月的時間去搜集情報和制定計劃,以達到殺人之後的萬無一失,絕不會牽扯到自己身上。
那時候的自己,以及俱樂部的其他三人,於社會地位和能量上來說,都算是影響力不小的一個團體了,所以才能夠一次次地行動並且沒有出過什麼紕漏;
不過,現在對於蘇白來說,這種僅僅是偷偷撿幾個社會上垃圾來殺的行為,有點像是長大後看自己小時候痴迷玩彈珠的照片,有點幼稚,也有點可笑。
高度不同了,層次不同了,自然能夠引發刺激感的條件也不一樣了。
渠妹整個人已經嚇得癱軟了,後背靠在衛生間的瓷磚上,看著蘇白依舊清秀沒有絲毫疤痕的面容,她彷彿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要從體內蹦出來一樣。
身後的兩個大漢見渠妹忽然被嚇成這個樣子,一開始還莫名其貌,然而,當蘇白扭過頭看著他們的時候,他們也一下子嚇到了。
“魔術師?”一個大漢囁嚅著嘴唇說著,顯然,他正在下意識地給面前的詭異一幕找一個合理的解釋。
另一個大漢在此時似乎一下子被刺激起了一種勇氣,直接伸腿踹向了蘇白,這種反應有點像是一個人在家裡牆壁上發現了一隻五顏六色的蜘蛛,可能有毒,可能沒毒,但還是鼓起勇氣拿著一本書直接拍了過去,也不管什麼三七二十一了。
這不是勇氣,其實只是一種莽撞,更確切的說,其實就是一種人在面對未知事物時手足無措的另一種極端化表現。
蘇白一隻手捏住了大漢的腳,大漢這發力一腳在蘇白手中起不了絲毫的波瀾,隨即,蘇白手腕一扭,大漢的整條腿在此時被折斷了過去,大漢發出一聲痛苦的叫聲倒在了地上。
走上前,蘇白的指甲輕輕地在大漢的頭頂位置摩挲著,大漢還沒從剛剛的痛苦之中回過神來就感覺自己頭頂忽然一陣發麻,緊接著,他整個人身上都掛起了一層寒霜,生機頓時湮滅,屍體上也凝結起了一層冰霜,直接化作了一具冰雕;
冰雕沒多少美感,因為大漢那恐懼的神情也被一同凝固著;
無聊,
沒勁,
這是蘇白在殺了這個人之後的感覺,
沒了以前那種剛剛殺了人之後的暢快和彷彿吸**神藥品後的刺激,
有點麻木,也有些枯燥,
就如同是走路時不小心踩死了一隻螞蟻,不覺得有多內疚,也不覺得應該值得多在意。
另一個大漢見了這一幕,馬上轉過身企圖離開房間,但是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