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覺得宿命是存在的,但宿命不是不可以打破的。
正如我前些時間經常晚上做夢,夢裡我自己居然變成了一個女人,那段時間都讓我有些精神紊亂,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以前跟你待一起久了,被你的sex冷淡給傳染了,弄得我的性取向都開始出現了問題。
但或許,這就是無聲的改變吧,冥冥之中,總有一些東西是我們看不見也無法察覺到的,但它卻能夠真的主宰著我們,甚至,主宰著廣播。”
希爾斯說完後就離開了,
蘇白又在這裡坐了一晚上,他在等,只是他要等的人並沒有來。
既然希爾斯已經收到了廣播的傳信,那麼胖子佛爺跟和尚他們肯定也是該收到了的,蘇白想等他們到這裡來跟自己說些什麼,告訴自己他們的選擇。
但他們沒有一個人過來,哪怕是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射下來時,胖子還躺在那裡繼續呼呼大睡,佛爺則是拿峽谷一側的泉水沖刷著身體,和尚盤膝打坐做著早課。
彷彿,
什麼都沒發生。
但蘇白清楚,他們是不想給自己壓力,也沒想幹預自己的選擇,每個人,都有每個人想要走的路。
這已經是朋友之間最大的縱容了,他們沒有拿和自己之間的關係要挾自己。
號角聲自遠方再度響起,
整齊的兵戈腳步聲再度出現,
站在峽谷上方向前方看去,可以看見一支人數在兩百人的秦兵隊伍正在向這裡推進,人數上,比昨天多了一倍。
然而,這裡的聽眾只有一天的恢復時間,大部分人其實還沒能恢復元氣。
沒有人去抱怨,也沒人去叫罵,陣法師站在了一列,近戰強化者站在了一列,
又是一輪殘酷的廝殺即將開始,
這就是生活,既然無法反抗,那就閉著眼享受。
佛爺的柴刀架在了背上,身上的傷口還沒完全癒合,但他的身姿依舊顯得如此挺拔,和尚法相莊嚴,哪怕有些萎靡,但目光中依舊透露著一種堅定。
胖子蹲在地上,不停地揉著自己的眼睛,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赳赳老秦,共赴國難!”
大秦戰歌再度響起,
他們踏著整齊的步伐碾壓而來。
希爾斯的雙劍在昨天就已經崩斷了,十指指尖也因為過度激發出劍氣導致血肉有些模糊。
“準備,加固陣法。”
希爾斯喊道。
陣法師拖著疲憊的身體將法陣進行加固,其餘人則是跟在希爾斯身後,他們需要去擋住秦軍的第一批攻勢。
兩名鬥氣強化者與希爾斯以及和尚站在了最前面,他們是負責刺穿對方軍陣的尖刀。
偶爾有人掃一眼坐在遠處峽谷邊的蘇白,也有人竊竊私語蘇白的作壁上觀,但希爾斯沒有說什麼,其他人自然也不會去說什麼。
佛爺、和尚以及胖子也沒說什麼。
秦軍軍陣已然就在眼前,鏗鏘肅殺之音震耳欲聾,
明黃色的沙塵呼嘯而起,
昨日的戰場,今日再戰,廣播的這個故事世界很直接,沒有什麼彎彎繞繞,沒有什麼捷徑,就是要透過這一批又一批地秦軍迫使自己手中的聽眾們團結起來,磨合起來。
很簡單粗暴的方式,卻可能也是最有效的方式。
秦軍的軍陣壓了過來,開始了衝鋒,兩百人組成的軍陣,已經涵蓋了諸多兵種,比昨天一百人的軍陣更難以對付,好在聽眾們雖然還沒能來得及恢復巔峰狀態,但是今天的他們至少比昨天成熟了許多,也知道該如何去配合。
和尚與希爾斯率先啟動,兩名西方鬥氣強化者緊隨其後,其餘的聽眾則是從側翼掩殺過去,包括胖子在內的幾名陣法師開始開啟陣法。
“轟!”
“轟!”
“轟!”
“轟!”
和尚的金身再度撞了上去,這一次,也是成功撞出了一道口子,但當希爾斯企圖和昨天一樣順著這道口子將裂縫給徹底切開時,兩排長戈兵直接衝了過來,迫使希爾斯不得不暫避鋒芒。
兩名鬥氣強化者緊跟上去,但一排盾牌兵卻將他們團團圍住,任憑他們的鬥氣不停地激發出去,卻依舊無法撼動這排盾牌兵絲毫。
而已經孤身陷入軍陣之中的和尚漸漸開始不支起來,原本的軍陣也在此時形成了陣中陣的格局,因為這次的人數足夠,外圍的秦兵軍陣負責擋住外面的聽眾攻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