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當年德意志的那位小矮子,誰都沒有料到,他能夠掀起人類史上最殘酷的戰爭一頁。
而此時的蘇白,則是一路地向前,一路地壓迫,沈老頭的肉身確實很強悍,但他的攻擊手段,每次都被蘇白直接瓦解並且順利進行了反擊。
沈老頭剛剛很得意地說自己是高階聽眾之下的第一人,那麼,他就不是高階聽眾,既然不是高階聽眾,自然就做不到碾壓資深者的實力。
他的每一次出擊,在蘇白眼裡,都是那麼的幼稚跟可笑,除了第一次頭碰頭時蘇白吃了個暗虧接下來的每次交手中,蘇白都是佔盡優勢,無論是屬於沈老頭的攻擊和防守在蘇白看來,都到處是破綻,只是因為沈老頭的這個身體確實是硬朗得有點不像話,所以在遭受了蘇白的多次連續打擊後,傷勢固然是有,但是比蘇白預估的要輕許多。
秦兵肉身,果然名不虛傳,如果自己有這具肉身的話,那麼自己真的可以說是高階聽眾之下,所有的資深者自己幾乎都可以無視且碾壓了吧?
…………
“聽眾裡,沒有傻子,因為傻子,早就已經死了,但也不能說都是聰明人,因為‘聰明’這個概念,其實是相對的。
大家都很聰明,但不是每個人都是聰明人,對比之下,一個人比另一個聰明,這也就意味著另一個人比這個人傻,以結果論來看的話,被坑的那個人,就是傻子,坑人的那位,則是聰明人。
你之前看到了,是不是覺得那個擁有了先秦士兵肉身的聽眾很傻?
明明擁有了幾乎資深者不可能擁有的強悍肉身,卻依舊被人壓著打?
但是,你又何嘗不是別人眼裡的傻子?”
梁森話裡有話,其實在之前,二人相處時,雖然無論是在公司事務裡還是在生活中,兩個人都形影不離,但是類似於這樣子的話,梁森以前還真沒說過,他是那解稟當朋友,而不是想當解稟的導師或者是大人。
但現在不說,以後可能就沒機會說了,而且,梁森總不能看著解稟一步一步地就這麼自以為是地被人給利用。
“是誰啟發你,你不能成為高階聽眾的原因的?”梁森在自己辦公桌前坐了下來,看著解稟問道,其實,看這神情,顯然梁森已經知道了答案。
解稟站在梁森面前,有點像是犯錯的員工站在老闆面前檢討反思。
“是那個胖子。”解稟說道,“有一次,我和他在一家清吧相遇,他跟我隨便說了一些漫無邊際的話,但之後,我就想通了,你,才是我始終無法晉升高階聽眾的原因所在。”
解稟自嘲一笑,“現在看起來,其實當時他雖然沒跟我說這件事,但是旁敲側擊下來,我的思維,還是受到了他的影響,並且按照他所期望的,想到了你身上來了。”
“我阻礙你成為高階聽眾,這本來就是事實,他其實也清楚你自己心裡也有譜,所以只需要隨便聊一聊,給你再點撥一下方向,你就真的認準了,雖然,你認準的是對的。”梁森抽出一根雪茄,在手裡把玩著,“他在玩火。”
“很容易燒死自己。”解稟說道。
“哪怕最後沒玩成功,但是我覺得把身邊的人燒死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解稟,我可能在你身邊待不了多長時間了,下一班的火車票肯定有我的那一份,所以,我希望你以後做任何事情前,可以先把自以為是的思維慣性給拋開。”
解稟點了點頭。
“高階聽眾,確實是很高的存在了。”梁森嘆了口氣,繼續道,“但每年死在故事世界裡跟現實世界裡的高階聽眾,也不少啊。”
………………
“你說我為什麼要和他分開?沒有什麼為什麼,自從上次那件事之後,他們其實已經清楚我在參悟因果了,而且我也清楚,自己沒有退路了,只能繼續往前走,所以,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肯定會引起他們的注意,倒不如我自己先找個藉口,找個機會,以一種大家都體面的姿態離開。
你總得為我考慮一下是吧,萬一哪天送走火入魔了,在因果大恐懼下崩潰了,在我自殺前,我至少還能有點值得回憶的記憶,不是麼?”
“你說我為什麼還這麼單純,我可真得謝謝你,那個精神病都知道帶個兒子出來養著,我就不能給我自己內心裡留下一點點的餘地?”
“別扯了,你連你當初的記憶都忘記了,只記得你是什麼勞什子的大秦公主,現在這個年代,公主不值錢了,都在ktv裡坐著呢。”
“對了,那邊的事兒,你做了沒有,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