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後呢?”
“然後就是,那一次,老闆你為什麼會有勇氣主動追出去?”解稟示意身邊的侍者都退下,幾個侍者也都轉身離開。
“呵呵。”梁森笑了笑。
“老闆,我和你之間,彼此都沒有什麼秘密,對吧?”解稟抽出一根菸,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我們也不兜圈子了,上次廣播氣息降臨時,老闆您是什麼樣子,我也是全都看在眼裡,但那晚,你居然在感應到廣播的氣息在追索那個人時也追了出去檢視情況。
固然,證道可以給人很大的改變,但是我不認為,能夠顛覆一個人的性格。”
“那你說,我那晚,追的人,又是誰?”梁森問道。
“能夠讓你不顧一切甚至可以讓你暫時忘卻對廣播的恐懼做出衝動選擇的人,真的不多了,我都不敢把自己放進去,那麼,只剩下哪一個人了,那個女人,那晚,是她回來了,是吧?”
“解稟,你現在實力層次不夠,一些事情,你即使知道了也沒什麼意義。”梁森嘆了口氣,沒直接回答解稟的話,“你問這件事,是為了那個小偵探?就因為他沒殺你的母親,所以你就覺得欠了他一個人情,但上次我們幫他找貓,已經算是還…………”
解稟將菸頭重重地丟在了地上,然後用鞋底踩住,
“老闆,那次的實驗,到底是你想做,還是她讓你幫忙做的?”
“有區別麼?”梁森問道。
“有,很大的區別。如果是老闆你想做,我幫你做,我的養母因此捲入危險,我認,我會痛苦,我會哀傷,但我認!
但如果,只是那個女人讓你做你就做了,然後我的養母也因此真的出了意外,
對不起,
老闆,
我只認你是我的老闆,
那個女人,她又算是個什麼東西?”
“啪!”
梁森一巴掌抽在瞭解稟臉上,解稟的臉上出現了一道滴血的巴掌印。
“不准你這麼說她。”梁森很是平靜地說道。
解稟咧開嘴,笑了,一縷殷紅的鮮血自其嘴角流出,也不知道,他是在笑自己,還是在笑站在自己面前的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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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成都、
武侯區紅牌樓街道,
武侯國際花園小區;
成都的氣候總是那麼的宜人,作為盆地中央的一個平原,它就像是一個被細心呵護的女子,沒有江南的嫵媚胭脂氣息,也沒有西北的稜角和性格鮮明,更沒有東北的粗獷和豪邁,有的,除了平靜還是平靜,就像是一個性格灑脫的深閨女子,帶著對未來的憧憬以及自己面前那一盆月季的歡喜。
風,輕輕地自窗戶口吹了起來,帶來些許的涼意,將夏天的悶熱吹散了不少。
一個身姿曼妙的女人坐在潔白的沙發上,手裡捧著一本泰戈爾的《飛鳥集》,身邊一杯清茶嫋嫋生煙,於這個午後,顯得格外美好。
風吹拂過女人的髮絲,她用手將髮絲輕輕梳起,這是一個精緻的女人,細微到她的一舉一動似乎都在詮釋著這兩個字。
“叮……”
電梯聲響起,這是一棟普通的電梯公寓,前後對門,而這棟屋子距離電梯很近。
腳步聲傳來,漸漸靠近。
對方似乎在門口猶豫了良久,有些躊躇。
女人輕輕放下了手中的書,她知道是誰要回來了,老實說,這陣子見不到它,也確實想得慌。
大多數女人都曾有一個夢,那就是養一個屬於自己的寵物,而她的寵物,絕對比世界上任何一個寵物都要優秀。
這一點,女人很確信。
最終,屋外的人還是推開了門,
門不光沒鎖,甚至連關都沒有關。
一隻黑貓自然而然地從外面男子的挎包中跳了出來,走入了屋子裡,而那個男人,也很識趣,沒有搭訕,也沒有說話,就這麼直接轉身離去。
女人還是坐在沙發上,當黑貓走過來時,她輕輕伸出自己的雙臂將黑貓抱起來。
黑貓不粘人,但這種淡淡的小傲嬌卻是那麼的迷人和可愛,足夠將你的少女心完全地填滿,而且通體黑色的毛髮,柔順和手感上可不是所謂的貂皮能夠比擬的,抱住了它,真的就如同抱住了全世界。
“喵。”
黑貓輕輕叫了一聲,算是告訴自己的主人,我回來了,但是這打招呼的方式,也不像是對自己主人說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