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鋒利,但是此時卻帶著寒冷的氣息,直接劃過了鷹眼強化者的脖子,鷹眼強化者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至死他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死在對方這菜刀的輕輕一揮,以脖頸為中心,冰冷的寒意已經凍死了他的很多肌肉組織,他確實死得極快;
精靈強化者拔出箭矢,這次沒有張弓搭箭,而是直接刺入了蘇白的肩膀,蘇白身體一顫,直接跪伏在了地上,但是緊接著,蘇白雙手直接抓住了這個精靈強化者的雙腿,狠狠地一拽,精靈強化者被蘇白抱摔在了地上,蘇白馬上撲到了對方身上。
“噗!”
精靈強化者身上居然還有一把用鐵皮磨出來的小刀,他顯然是具備著很是專業的格鬥搏殺技術素養,臨危不亂,而且反應很是迅速,這鋒銳的小刀被他刺入了蘇白的脖子裡,蘇白發出了一聲嘶啞至極的嘶吼。
然而,令精靈強化者覺得不可思議的是,明明身上已經多處受創,但是對方的力氣卻像是越來越大似地,緊接著,他看見了對方眼眸子裡的血紅以及對方嘴角露出來了森寒獠牙,他終於知道為什麼了,但是卻也太晚了,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絕對不會給對方近距離靠近自己貼身搏殺的機會。
“啪!”
“啪!”
“啪!”
蘇白的菜刀直接砍在了精靈強化者的臉上,這個本來看起來很是英俊的西方金髮男子在蘇白近乎是宣洩般的劈砍下變得面目全非。
深深地長舒一口氣,蘇白從屍體身上下來,從懷中盒子裡取出了一顆血紅色的珠子,送入了自己的嘴裡。
身體的痛楚,不斷地傳來,無論是傷口的疼痛還是復原時牽扯皮肉神經血管所帶來的痛苦都完全地承受在蘇白的身上,這是一種酷刑,一種常人難以想象的酷刑。
踉踉蹌蹌地站起身,蘇白把標槍和弓箭收了起來,背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快速地消失在了這片區域。
蘇白並沒有距離小木屋太遠,而是換了一個坡地繼續著自己的隱藏,他的嘴裡咬著一根樹杈,當痛苦來臨時,他就咬著樹杈分解自己的壓力,等到衣服徹底被汗水溼透之後,蘇白終於把幾乎快要被咬斷的樹杈吐了出來。
那種血珠子的效果確實很好,自己的恢復速度也是變快了許多,而且精神上變得更加地興奮。
把東西都放在了面前,蘇白繼續地等待著第二波的人,對方應該是在進行著小組的分散搜尋,只要不是一同面對三個以上的敵人,蘇白自信於自己還是有一拼的能力的。
忽然,在蘇白的斜側方向,傳來了一聲細細碎碎的聲響。
蘇白馬上把那還粘著自己鮮血的標槍攥在手裡,然後靜悄悄地潛行過去,他的速度不是很快,但聲音幾乎沒有。
這一刻,蘇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似乎都和周圍的風聲產生了一種呼應,自己就如同是一隻在黑夜之中潛行的蝙蝠,慢慢地搜尋著自己的獵物。
這是一種奇特的感覺,一種彷彿自己已經和自己的血統體質達成了一種完美契合的感覺,可能,有種說法叫做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蘇白暫時失去了靠微店兌換提升自己血統的能力,但是卻能夠因此不斷地挖掘自身去前進。
終於,蘇白從灌木群之中慢慢地探出了眼睛,在他前方三米處,一個男子正跪在地上,對著一塊墓碑進行著跪伏。
並且,還在輕輕地抽泣。
這個男子,蘇白可以確定應該是西方青年之中的一個,但是此時這個人的表現,明顯不同尋常;
猛然間,蘇白忽然意識到自己似乎是一直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在這個故事世界之中,自己的真正敵人其實並不是這些西方來的聽眾!
那個西方青年忽然停止了跪拜,握著自己手中的標槍,直接刺入了自己的腹部之中,然後開始把自己的腸子等東西從腹部掏出來,就像是一個祭品,正在準備奉獻者自己,而且是自己把自己清理乾淨了再主動獻祭上去。
這是一種很恐怖的感覺,蘇白的手指都因為緊緊地攥著標槍而有些略微地發白。
“乖孩子,到媽媽這裡來吧。”
忽然間,蘇白聽到了一聲溫柔地呼喚。
緊接著,他發現周圍的一切都變了,變得暖洋洋的,變得很是舒服和愜意,在自己的面前,一個老嫗正站在那裡向蘇白伸出了自己的雙臂,似乎是準備擁抱蘇白。
蘇白站起身,主動地向那老嫗走過去。
“我好餓啊,乖孩子,你會讓我喝你的鮮血的,不是麼?”
“是,我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