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他,我就知道。這輩子,我都要對不起向日草。因為我這顆心,有了第二個人。何其可笑!哈哈哈!”辰無花雖是笑,可那笑,卻是如此的慘痛
,悲傷。
寂靜的石室裡,只有辰無花自嘲般的笑聲。
那一瞬,蘇宣覺得,也許自己不該問。
可是,辰無花似是迫切的想道出心中所想。好像那些話、那些事、那些無奈已經積壓了太久太久,他想要藉著這次機會盡數釋放出來!
“可誰曾想,甘心在我身下,被我日日操/弄的人,竟然本該是北庸的皇帝陛下!北庸的五王爺,趙修!好深的心機,居然騙了我這麼多年,只為找機會剿滅我無雙教!”到了後面,辰無
花更多的,則是喃喃自語。也許有些事,只有說出來,才能逼他自己承認,這是事實!
聽到這,蘇宣已差不多瞭解。
傳言五皇子趙修本將繼位,卻一夜暴斃,便讓十五皇子得了便宜。而北庸也只有個死去的五王爺,隨著小皇帝這些年掌權,他也逐漸被人淡忘。卻不曾想,原來趙修非但沒死,而且更化名
午休休,潛伏在無雙教教主辰無花身邊。甚至為了取得他的信任,不惜雌伏其身下。
可想而知,辰無花是真的對趙修動了心,不然,也不會因為他,而如此失態。
蘇宣看著辰無花在那發狂,心下澀然。良久,終是開了口。
“他,心裡該是有你的。”
這句話說得極為簡單,辰無花又怎會不懂?就是因為他懂,他知道趙修心中有他,才會如此的在乎!
試問,被一個自己所在乎,且又真心待自己的人所背叛,這種苦,又有幾人能夠承受?!
蘇宣也懂,因為他曾經歷過。可便是痛了、恨了,卻終是不悔。
相同的事情發生在蘇宣面前,他無能為力。除了當旁觀者,不知能做些什麼。因為蘇宣畏懼,他的所作所為,也許幫不了任何人。
“不過只要你在這,朝廷,斷然不敢動我無雙教!”辰無花的面目依舊猙獰,可是眉眼間卻帶上了得意之色。
蘇宣不解,終是發問。
“你就這般有把握?”
辰無花唇角微微揚起,嘴上依舊狠毒:“雖說我看不出你這麼個戲子有哪裡可貴的,不過,那個狐媚子跟六王爺,可是把你當做寶貝!”
繞來繞去,還是到了這兩個人的身上。
蘇宣覺得,自己似乎被困在一個怎麼都走不出去的圈子。不論他到了哪,做什麼,都離不開蘇莫跟趙辰。
也許,這就是緣分。
“想聽故事嗎?關於。。。。。。。我跟蘇莫的。”
這一次,輪到了蘇宣來傾訴。
“我第一次見到趙辰,是在兩年前。那時我就坐在閣樓上,向下一望,便在人群中瞧見了他。一身紫衫,嘴角一抹勾勒,讓人難以忘懷。”蘇宣說著,彷彿又回到了那時。
那日,本該是蘇莫在撫琴。
蘇宣則是點好薰香,擦拭琴絃,好等蘇莫來彈奏。不曾想卻是先遇到了趙辰。那時意氣風發的冷麵六王爺,同閣樓上的蘇宣短短的對視,便註定了,日後的糾纏不休。
“可否有幸,聽公子彈奏一曲?”那時,趙辰是這般冷冷淡淡的詢問。
蘇宣想著小皇帝還未到,又著實不想在這位公子面前失態,便盡力的彈奏。
那曲《高山流水》,是蘇宣唯一能拿的出手的曲子。
閣樓很靜,只有悠長的琴聲在空氣中震動。紫檀的薰香,縈繞在兩人間。
蘇宣彈得很用心,甚至都沒有注意到趙辰眼中的讚許、詫異。
一曲畢,未等趙辰出言。小皇帝卻是拍手稱好,原來小皇帝早被這琴聲所吸引,駐聽良久。
就這樣,蘇宣意料之外的奪得先機,成了北庸第一琴師。
而蘇莫,只能化作影子,跟在蘇宣身邊。
白桐好琴,幾次找到蘇宣,每每總是陶醉。縱使後來聽過琴藝更勝的蘇莫撫的琴,也依舊迷戀著蘇宣的琴。
但蘇莫一心想得到白桐的心,後來一日日的看著他對自己兄長的迷戀,終是嫉恨不能自己。甚至想出冒充蘇宣夜邀白桐的計倆。
夜裡,蘇莫點了催情的想,黑暗中,他的主動,終是讓白桐把持不住。
一夜/歡/好後,白桐給的,只有愧疚。
蘇莫得到了白桐的人,卻終是得不到那顆心。
自此,蘇莫同蘇宣,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