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說是不是啊?”
一桌子人應和著喊是,安基得到團長陸湛明默許高聲說:“賀泓勳同志,我們這不是和你交換意見,就是通知你一聲讓你有個思想準備,今兒,由不得你!嘿,不是我沒大沒小,關鍵今兒這日子就是不分大小的。”說著,把一大杯白酒遞過去,生猛地笑道,“你替小嫂子喝我們沒意見,你讓我替你入洞房我更是一百個樂意,你自己看著辦吧。”
不客氣地賞了安基一腳,賀泓勳抬手把酒杯接了過去,看了眼身側的牧可,他難得地開口求饒:“行,這杯我喝!不過兄弟們,大家還是手下留情少灌我點酒,給我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自己走進洞房吧,我可不想被你們抬進去。”說完,舉杯幹了。
賀泓勳的酒量和軍銜成正比,當然不可能被抬進洞房。不過等鬧洞房時,他面臨“前有圍牆,後有追兵”。身上負重九十多斤的情況時,怎一個慘字了得。
不得不把戰備升級了,賀泓勳抱著牧可做了個熱身運動,斟酌著該用多大力度踢開那扇不夠堅固的門。
這時,袁帥頭臉是汗地從外面擠進來,嘴裡喊著:“老大,我找到鑰匙了”
原來,新郎抱著新娘被一群鬧洞房的人擋在了臥室之外。
百密一疏,誰都沒想到臨陣殺出個叛徒,等陸湛明等人反應過來,袁帥已經在向薇、戰毅和通訊員小王的掩護下,手腳利落地把鑰匙插進了門鎖裡的孔裡。
守在臥室裡的安基等人怎麼可能輕易放人進來,他們死死抵著門,與外面拼命推門的賀泓勳的擁護者較上了勁。反觀賀泓勳,已經把被脫了鞋子的牧可放下,摟住踩著他腳站著的小妻子,氣定神閒地笑,放佛旁觀者般悠然自得。
安基抵死拽著門把手,情急之下居然上腳了,蹬著門框邊上的牆,嘴裡喊著:“你個死小子,等我回頭收拾你!”
關鍵時刻也管不了什麼戰術了,袁帥給戰毅使眼色,兩人伸手去拽門內的人,試圖瓦解他們的“戰略隊形”,同時不忘回敬安基:“營長,你當我樂意當叛徒啊,我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那是我老大,我能不支援嗎?”
安基吼:“你支援就支援,掐我肉乾嘛?”
袁帥不認賬:“誰掐你肉了?那是未來嫂子的專利,對你進行體罰時用的。再說了,你那皮糙肉厚的,掐兩下還能咋地啊。”
安妮聞言笑罵:“你個臭小子,反了天了還。”說著,騰出一隻手往外推袁帥,力氣之大,把人家的肩章都弄變形了。
兩軍對壘之際,向薇靈機一動,她利用身材優勢才戰毅胳膊下鑽過來,抄起牧可的高跟鞋敲安基的腦袋:“管你營不營長的,反正有賀泓勳罩著,擋門者,殺!”
安基痛呼:“這什麼規矩?怎麼還用暗器啊?”
門裡門外的人狂笑不己。
站在客廳觀戰的參謀長厲行看著正負力量對抗,臥室的門一會開條縫一會又關上,聽著十幾個人被推搡得嗷嗷直叫,他和政委寧安磊相視而笑,之後忍不住出言阻止:“大家文明點,這鬧洞房也得鬧出水平來,等會把門擠壞了,簡直羞死先人。”
語音落尾就是“嘭”的一聲響,伴隨著幾聲慘叫,好端端的房門硬是被推得掉下來了,而門內的人,全部壓倒了。頓時,洞房裡呈現出一副人仰馬翻的壯觀景象。
看到眾人狼狽不堪的樣子,賀泓勳大笑:“這回鬧夠了吧,賠老子的門!”
洞房鬧得很兇,誇張到振臂高呼逼著賀泓勳當眾示“勝利之吻”,還說要陸湛明點評。牧可嚇得只知道拽著他的衣襬不放了。好在最後賀泓勳耍賴成功,只是象徵性地親了親她的額頭,連請帶趕地把那些大爺送走了。
讓準備打掃“戰場”的小王也回去休息了,賀泓勳將牧可抱在懷裡,兩個人沉醉在一個長長的吻裡,接著,賀泓勳突然停下來,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他輕放腳步機動到門口,毫無預警地拉開了門,接著,以陸湛明為首的幾名軍官踉蹌著跌進門來,甚至該被安基送回A城的向薇也因慣性使然撲在了某人背上。
看著眼前因聽牆角而跌得形象全無的軍官們,牧可笑彎了腰。
等他們真走了,梳洗完畢的牧可抱膝坐在沙發上,聽到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流水聲,想到今夜一定要發生的事,她把紅透的小臉藏在雙臂間,既緊張期待,又忍不住為門的事犯愁。
浴室的水聲停了,賀泓勳擦了把頭髮坐過去逗她:“怎麼了,還犯愁呢?門我明天就修上。現在集合,睡覺!”
牧可撅起小嘴,抬眸時臉頰因他裸露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