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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是很獨力的。當兩人的關係升級,感情升溫後,她的小女人性情自動覺醒,牧可依然是有主見的牧老師,但她更會撒嬌了。而面對柔弱懂事的女友,賀泓勳夫貴妻榮的大男子主義有了用武之地。喜歡針鋒相對的他們,性格其實是互補的。

在以後的相處中,牧可很多次都屈服在賀大營長建設性的想法下,他總會得意地說:“**的戰士最聽黨的話,牧可同志最聽賀泓勳指揮。”然後先招來小女友一頓“暴打”,再以很特別很有愛的方式“修理”不安份的小同志,最後還會很欠揍地問:“服不服?”搞得牧可很糾結。

大約走了十分鐘,賀泓勳領著牧可來到一處靠近水邊的空地。

他在水邊蹲下,把手伸到水裡沾溼,動作輕柔地碰觸她的臉,笑著逗她:“怎麼造的和小泥猴似的,我都快認不出來了。”

牧可仰起臉任由他清洗,嘴裡解釋說:“那也不賴我啊,在這種深山老林裡和偵察兵作戰,當然不能鬆懈,好歹搞點偽裝吧。”

“就偽裝成這樣?”掐了下她的臉蛋,賀泓勳的神情忽然變得嚴肅起來,他輕責道:“那也不該落單。”

以為他指的是今天的訓練落單了,牧可說:“人民子弟兵藏得太隱蔽了,我們不分頭行動,估計天黑也發現不了。”精神放鬆的她將小手自然地垂放在他膝蓋上,問道:“你不是該在部隊訓練嗎,怎麼又來了?”

“不放心你。”很仔細地清洗著她臉上的鍋底灰,賀泓勳皺著眉說:“誰給你弄的?不是有油彩嗎?”

“我不習慣塗那東西,感覺不舒服。”所以牧可拒絕同組人員往她臉上塗野戰油彩,自己順手在鍋底上摸了一把塗在臉上,滑稽的樣子惹笑了很多同學。

賀泓勳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我看你就是搗亂!這玩意難洗。”

“那就不洗了唄。”牧可咯咯笑,趁賀泓勳專注地清理她左臉頰的時候,她淘氣地伸出沾了鍋底灰的小手摸他英俊的臉,狀似溫情地詢問:“你怎麼沒塗油彩啊?”

怎麼會沒發現她小小的惡作劇,賀泓勳不以為意地說:“剛才親你的時候不是順便塗了嘛,節省軍用物資。”

牧可不客氣地掐他的臉:“你這叫侵佔我軍財物!”

賀泓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他湊近牧可的耳朵壞壞地說:“連你都是我的,還什麼我軍財物。”

牧可打他,見他不痛不癢的樣子,她眼珠一轉,舉起雙手朝他腋下撓去。

賀泓勳笑罵道:“不許鬧,臉還沒洗完呢。”

很滿意他反應如此大,牧可順勢將他撲倒,自己也趴在草地上,使勁呵他的癢,嘴裡還振振有詞:“鬧完再洗。”

“聽話,別鬧”賀泓勳左避右閃,哈哈笑著說:“看一會兒有戰士和學生過來,被大家笑話”

被他的笑聲感染,牧可心情愉悅地對他上下齊手:“要笑也是笑你個大中校被俘虜,關我什麼事。”

賀泓勳大笑著提醒:“再不停手我可要反擊了。”

為了抓回躲避的營長同志,牧可已經不知不覺半趴在賀泓勳身上了,使勁在他最怕癢的地方撓了兩下,她威脅道:“讓你造反!”

笑意深濃時,賀泓勳凝望著那張明媚的笑臉,感受到她勇敢堅定的心,他的心一陣悸動。反擊的動作幾乎是下意識的,牧可還沒反應過來他是以標準的姿勢變被動為主動的,還是連滾帶爬不講究戰略戰術翻身農奴的,整個人已經被他壓在了身下。

“這可不怪我。”賀泓勳親了親她的額頭,曖昧地說:“不能像女間諜一樣引誘我,那樣會導致我軍心不穩。”說罷再一次吻住了她微啟的唇。

過於親密的姿勢令牧可呼吸不穩,她推拒著賀泓勳的身體,反被他摟得更緊,意識迷離間感覺到一隻粗糙而溫暖的大手緩慢又不失堅定地伸進她寬大的迷彩服裡,撫摸著她腰間的細肉,就在她驚懼地想要阻止的時候,他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只是吻她的力道加大了。

外表冷硬的男人,他的唇也是極為柔軟的,觸到牧可的嘴唇上,溫溫的,軟軟的,彷彿有種蠱惑的力量,令她忍不住學習著他的樣子細細地吻吮著。

覺察到她的回應,沉醉其中的賀泓勳滿足的笑了,他邊吻她邊抽回手撫上她的細嫩的臉頰,珍視的心情明顯而深切。

夕陽西下,落日的餘輝透過樹葉斑駁地投射在地面交疊的身影上,浪漫了一段美好時光。

良久,賀泓勳終於放開牧可,看到她臉蛋紅紅地側過臉去不敢看他,他淡笑著扳正她的臉,強迫她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