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手探進她衣內,瞬間的遲疑過後,沒有覆上在她胸前的禁地,而是撫上她柔裸的背
此時此景,讓人意亂情迷。
良久,狂風驟雨終於停止下來,他的吻越漸溫柔,像安撫般輕柔地吸吮摩擦著她的唇,溫熱的氣息在她鼻端流連不去。
牧可被抽光了全身的力氣,她微微睜開眼他看,視線迷離。
賀泓勳是真的有些醉了,不過不是酒醉,而是心醉。抬頭凝視著遲在咫尺的嬌顏,他淡淡地笑了,額頭抵著她的,他以低沉柔和的聲音問:“弄疼你了嗎?”小女友不止一次抱怨他吻得太過用力了,賀泓勳心裡挺有數的。
牧可輕舔了下唇,想搖頭又動彈不得,只是眨著迷離的眼望著他不語。
月光下的女孩兒楚楚動人,看著他的眼晴閃爍著流光溢彩的光芒,嘴拙的賀泓勳一時找不到恰當的語句形容她的美麗,只是執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又俯身輕咬了下她小巧的耳垂,寬大的手掌烙鐵一樣將她重新扣進懷裡,擁緊。
“好幾天沒見,挺想你的!”磁性的音質低沉地有著別樣的誘惑,賀泓勳深呼吸,摸摸她柔軟的頭髮安撫道:“別怕,我有分寸。”牧可聽到他自嘲般輕聲笑了下,沉吟了下補充:“就是難度係數有點大!”出於軍人的自律,以及那份湧自心底的珍視,他沒打算在婚前有所逾越,再粗野的吻依然止乎於情。
感動於他極力的剋制,牧可彎唇笑了,乖巧地往他懷裡縮了縮。
房間唯一的光源是外面的月光。他們保持擁抱的姿勢,很久。
家屬院是可以不遵守熄燈規定的。酒意漸消,賀泓勳開了燈,細心地為牧可整理著被自己扯得微亂的衣服,偏頭看了看她脖子上被烙下的印記,他邊輕輕摩挲邊似笑非笑地說:“怎麼像豆腐一樣嫩,我也沒用多大勁兒啊。”
簡直粉碎她心中浪漫的幻想!牧可對他瞪眼晴。
氣鼓鼓地被惹毛的樣子實在可愛,賀泓勳忍不住揉亂了她自然捲的短髮,把人往臥室領:“你晚上就睡我這,看看小王給你支的蚊帳。照理說這個時候應該沒蚊子了,不過還是防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