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上都不是纏足小腳女人,孝莊皇太后還曾是嚴禁滿族和漢族女人纏足的開放派。纏足是中國漢族最大惡習之一,纏足也恰恰開始於漢唐以後農耕和儒家勢力最盛、民族性格最弱的宋朝。摧殘和束縛被統治者的自由獨立精神是儒家的主旨,儒家不僅把漢民族馴化為羊,竟然還把漢族婦女束縛成殘肢小腳、“殘廢羊”。宋朝以後儒家文人和農家男人共同痴迷追捧“三寸金蓮”,共同摧殘了世界上數量最眾的婦女,這已成為世界史上最殘忍最反人性的一頁,是中國人在世界各民族面前最丟人最遭恥笑的事情。
遼闊的國土是中華文明賴以生存發展的基本,而西北廣袤的國土又是中華文明的根和屏障。從整體上看,中華遊牧民族對中國國土的貢獻要大大超過漢族,蒙古族和滿族的貢獻尤為重大。而滿族則是中國國土的關鍵性的確定者。後來,到民國時期,漢人政權又丟掉了遼闊的外蒙古。1946年1月,南京的國民黨政府正式承認外蒙古獨立。
其次,滿族的清朝除了對中國國土的巨大貢獻外,又再次給予華夏民族更長時期的輸血。中華民族的人文祖先炎黃二帝是遊牧族,中華民族出身於遊牧民族,血管裡曾經流淌的是強悍的狼性血液。後來經過歷史上游牧民族一次次的強大輸血,尤其是蒙古族近一個世紀的輸血,特別是滿族的最後兩個半世紀的輸血,總算使中華民族得以保土保文保種堅持到近代。現在,中華民族仍有不少自身的和遊牧民族輸入的狼性血液,再加上從西方輸入的先進文明和生產方式,這些就是中國復興的資源。清末以後,中華民族所表現出來的持久反帝反封建的強悍民族精神,就是來源於遊牧炎黃的血液遺產和遊牧民族所不斷注入的生命活力。
滿清入主中華給五千年的中國古代史畫了個句號。中國古代的民族執政的歷史,從遊牧的炎黃族開始到遊牧的女真族結束,從遊牧到遊牧,這決非偶然,而是中國特殊的環境和兩種民族歷史發展的必然。中國農耕文明這條支流,總算透過遊牧民族的一次又一次的輸血作用,才把它又重新擰回到世界文明的主航道里來。這個“輪迴”深刻說明了一個普遍真理:民族文明是流,而民族性格是源。沒有強悍性格的民族雖然可以創造文明,但是常常連自己的民族都保不住,就更談不上保住和延續文明瞭。世界和中國古代的農耕文明大多進了歷史博物館,但是遊牧民族及其後代的狼一樣勇猛進取的遊牧精神和性格卻仍保有強大的生命力,它可以把一個又一個的古老文明送進博物館,還可以雄心勃勃地創造一個又一個新文明。
勤勞勇敢的中華民族,勤勞主要來自於中華農耕民族的性格貢獻,而勇敢則主要來自於中華遊牧民族的性格貢獻。二者缺一不可,但是,對於農耕人口占絕大多數、農耕歷史那樣漫長的中華民族來說,主要欠缺的卻是勇敢進取,沒有勇敢進取的性格和精神,勤勞往往就是勞而無功,或為他人作嫁。
說到底,世界文明的競爭,最根本的還是民族國民性格的競爭。西方先進的民主制度和科學技術,是建立在強悍進取的民族性格的基礎之上的。華夏民族要趕超西方,就必須在改變農耕民族存在和農耕民族性格上痛下功夫。
我總算用遊牧民族狼圖騰的這把梳子,把中國史家用儒家精神故意弄亂的歷史重新梳通了。吃透以狼圖騰為核心的中國遊牧精神,以及它對華夏不斷輸血的歷史,就可以弄清幾千年來世界上為什麼只有中華文明從未中斷,也可以知道中國未來能否騰飛的奧秘究竟在何處。
但是,理解和掌握狼圖騰精神極為困難,關鍵是需要弄清楚中國的遊牧民族為什麼崇拜狼圖騰。中國史家大多知道中國的遊牧民族崇拜狼圖騰,可就是難以理解中國遊牧民族為什麼崇拜狼圖騰。例如,蒙古史權威韓儒林先生說:“依突厥人之意,本族由狼繁衍,似較他種優越。其理由雖不可知,而可汗固嘗以此自驕。”這“理由不可知”的原因就在於中國漢人脫離大草原太久,對狼圖騰認識的侷限性就難以克服。有些重大課題在書齋中是不可能鑽透的。咱倆深入蒙古原始草原十年之久,帶著強烈的興趣和疑問,跟草原狼零距離和近距離地打了好幾年的交道,才總算克服了漢人的侷限性。現在我必須儘快地把咱們的認識傳播給漢民族,只有彌補了民族認識上的嚴重缺陷,才有可能去彌補民族性格上的巨大缺失。
楊克嘆道:要是你的理論能成立,中國的二十四史就該重寫了。儒家寫的二十四史肯定是一面之辭,偏見極多。我完全贊同重寫歷史,不管寫成什麼樣,但必須重寫!
陳陣說:嚴格地說是恢復歷史的本來面目。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