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們與那國島艦隊將會配合將軍您的部隊進行登陸戰。”吳良的身邊,一位年輕得出奇的少年中尉昂首挺胸向那吳良稟報道。
年紀輕輕,但是身形卻頗為魁梧,甚至比一些普通南方人都還要高出一些,長年的艱苦鍛鍊,讓他的身體並不像普通的少年一般瘦弱,而顯得十分的結實,那張讓太陽與海風磨礪得紅黑健康的朝氣臉龐掛著自信而又坦然的笑容。
一身筆挺而潔白的海軍軍裝上,那錚亮的尉官軍銜閃閃發光,所有從軍事學院畢業的學員,一律可以授予准尉軍銜,而其中成績優異者,經過講師的推薦,經過學院的學部主任和相關人員進行評定之後,可以實授予少尉,最高至中尉的軍銜。
而眼前的這一位年輕得過份的中尉,正是經過了層層考核與選拔,最終確定於畢業時授予中尉的七位學員之一。他也是梁鵬飛與石香姑的乾兒子:張保仔。
不過,在學院裡邊,他所憑藉的可不是梁鵬飛與石香姑的關係,而靠的是自己本身的努力與天份,一次次地以優異的學課成績還有實習成績折服了同學與老師,如果不是他的年紀太小,剛剛步入軍隊,威望不足,軍事學院的海軍學院院長鬍安甚至覺得他完全有能力勝任為一名優秀的戰艦艦長。
“中尉,這是你的調令?”吳良的眉頭不由得一皺,打量著跟前的這位少年,他心裡邊很清楚張保仔是誰。
“是的將軍。”張保仔大聲地答道,身形挺得筆直,兩眼充滿著熱切與期盼的目光望向吳良。這可是他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說幹了唾沫星子,甚至請動了姐姐出馬,才把乾爹和乾孃給說服,得到的調令。
“你知道不知道你所申請的是突擊艦隊的炮兵指揮,那是玩命的活,突擊艦隊是第一批衝向灘頭海域,掩護登陸部隊登陸,就算是打光了,也絕不能後撤一步的敢死隊。”吳良板起了臉,將那張調令收到了身後,心裡邊可勁地直罵娘,這位可是大人的乾兒子,按照老說法,那可就是幹王子,說不定日後也是一位親王的主。
這梁鵬飛倒好,居然讓他前往前線,這叫什麼事,萬一在自己這裡出了什麼事,一想到後果,吳良就覺得自己的脊背上刷的一下子泛起了一層毛毛汗。
“吳將軍,可不光我一人,我們這一行七名中尉還有另外三十七名少尉,全部都申請調至突擊艦隊各艦的炮兵指揮、水手長、訊號兵長,我們自己要求的,已經獲得了大人的首懇。”張保仔嘿嘿一笑,一臉的狡詰。一面遞到了那封梁鵬飛親筆書寫的信箋。“您要不信的話,看看這個就知道了。”
“靠!你們可是我們華夏海軍的未來,讓你們全上前線,玩死了怎麼辦?!大人同意,嘿嘿……”吳良一面嘴上不乾不淨地,一面開啟了信箋,才看了兩行字,吳良頓時樂了。“你自已看看,上面都寫了些什麼?!”
張保仔可沒有膽子去拆梁鵬飛讓他交給那吳良的絕密信箋,而現在吳良卻一臉詭笑地遞了過來,張保仔接到了手裡邊看了兩眼,那張原本朝氣蓬勃的臉龐上頓時變成了一張讓人踩了好幾腳的苦瓜。“乾爹居然這麼無恥。”
“怎麼了,我也看看。”站在那張保仔身邊的那些同樣剛剛畢業的學員們紛紛地擠了過來,都很想一睹大人的書法風采,看清了那裡邊的內容之後,全都當機。
吳良伸手抹了一把剛才冒出來的毛毛汗,暗叫好險,心裡邊猜想十有八九是梁大人受不到這幫子小屁孩子的咶噪,不得不把皮球扔給了自己。
不過這樣也好,這些優等生,全都是日後華夏海軍的未來。“大人只是在信裡邊提到了你們申請突擊艦隊的職務,下令讓我自行調配。”
張保仔一臉的喪氣,在那些學員的慫恿之下,張保仔陪著笑臉湊到了那吳良的跟前,手裡邊從後邊的學員那裡接過了一包軍供白雲山,很是殷切地給那吳良遞上了一根:“吳將軍,我的吳伯,看在您跟我乾爹關係好的份上,讓我們能夠近距離的接受和感受戰爭的氛圍吧,要是把我們安排在接應艦隊或者是後方,豈不是要把我們給憋死。”
吳良美滋滋地吸了一口,吐了一個菸圈,看著這一張張年輕而又充滿了期盼的臉龐,看著好笑,又有些感慨,看看這些少年,想想自己如今手底下那些嗷嗷叫的悍兵。想想自己在大清國當了那麼些年的差,別說是打仗,就算是操練,那些兵都要叫苦連天。“這就是差距,這樣的差距,滿清要不亡在大人的手裡,那才真叫沒天理。”吳良心中欣慰地道。
“好吧,保仔啊,我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你們將會在主攻艦上擔任職務,你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