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紋身,也是再度的散發出淡淡的光澤。這段時間,莫忘對這神農殿也是有了一些瞭解,他所進入的那種巨大空間,應該算是一個精神空間,他的身體並不能進入其中,但在其中所學到的一切東西,卻依然是能夠一般無二的反饋回現實中。
黑夜中,清脆的啪啪之聲,響個不停,稍息片刻的莫忘再次練起了武技,直到天色微微有些亮光,莫忘才停止下來,經過一夜的修煉,對於以氣化刃,莫忘雖然不敢說是登峰造極,但也算得上是登堂入室,有時狀態好時,經常能夠將巨石劈斷,看其斷痕就如同刀切般平整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中,莫忘如入魔般廢寢忘食的修煉,白天修煉以氣化刃的武技,夜晚便躲在後山修煉從石壁上記下的《歸心訣》不禁惹得楊將等人的一陣傾佩。而在莫忘修煉的這幾日中,光頭勇,楊將他們更是節節入勝,已將君臨發展到新城區,發展之快猶如星火燎原。
眨眼間,一週的時間,便是這般在安靜與充實中,悄然而過。
一週中,莫忘曾多次尋找機會想將《歸心訣》傳授於光頭勇等人,奈何人心不古,莫忘對於光頭勇可謂是信任至極,但剩餘幾人,莫忘無法做到如對待光頭勇般。
然而,當這種壓制持續到第八天時,林動終於是無法再忍耐下去,因為光頭勇,受傷了
當正在練功的莫忘聽到葉月那焦急的聲音時,他的腦袋幾乎是當場嗡鳴了起來,然後急忙飛奔回家,闖進房間,正看見光頭勇躺在上,面色蒼白如紙,衣衫下,有著點點血跡滲透而出。
“怎麼回事?”支走葉月後,莫忘冷冷的盯著楊將道。
而楊將深知莫忘與光頭勇的感情非常人能比,在其冰冷的眼光下楊將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低頭輕聲道“是新城區內萬英堂的堂主謝南彥,我們低估他了,他跟前有一個生門後期武者,修為遠在我們之上,那日”
原來那日光頭勇幾人去挑戰萬英堂時,楊將與同是休門武者的謝南彥比武,誰知在謝南彥即將敗落之時,萬英堂出現一個身著阿瑪尼西服,絡腮鬍,大背頭,小眼睛的青年男子打傷了楊將,光頭勇為救楊將更落得重傷。
聽完楊將的話後,莫忘看向躺在床上昏睡的光頭勇,眼睛中,是那冷冷的,如同北冰洋上的寒風那樣可以凍結一切的目光,不斷抖動的喉嚨中,竟發出野獸般嘶叫的聲音,此時楊將才發現,自己熟悉的那個看似長不大的小莫,如今竟然變得充滿殺氣,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眼中的寒光,足以凍結整個世界,稚嫩的面孔上,雖然一如既往的帶著笑容,只是那笑容,分明是將人置之死地而後快之後的得意笑容,這個人,自己好像不瞭解他。
萬英堂總部,謝南彥笑著對坐在自己身邊的絡腮鬍男子說道“季先生,家裡面把您派給我真是太英明瞭,今天那小子就算是開門武者,還不是依舊被您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說著輕輕搖了搖手中的紅酒杯,杯中的紅酒隨著男子的搖動也輕輕翻騰著。季聯海實在想不明白,主人怎麼會派自己來照顧這麼個頑固子弟,還學人家拉幫結派,一想起早上他那副膽小如鼠的模樣,心裡不禁一陣鄙視,但面上還是謙虛笑道“五少爺,過獎了”
距離牆壁那個紅色警報器最近地一名男子。他在血泊中爬起。強忍著痛苦。恐懼地看著周圍。沒有現突然出現地襲擊者。他顫抖著手指。緩緩按向警報器……就在此時。他地背後。忽然多了一人。口中冷冷地哼道:“自作聰明。”想按響警報器通知上頭地男子聽了。身體一震。他狂吼起來。拼盡最後地氣力。急急撲出。想用手掌拍向警報器。
可是他驚訝地發現。自己地整條手臂掉了下來。僅差一線。就能碰到那個警報器。
僅差一線,卻變成了不可逾越的鴻溝。
時間不知不覺間,悄悄流逝。
房間內,季聯海和謝南彥仍然老神在在地喝著紅酒,他們完全不知道外面發生地一切。
久坐著的季聯海放下酒杯,站起來,無意中踱到窗前,似乎想遠眺一下風景,卻發現總部門口一個看門都沒有,不禁感到奇怪,警覺的對謝南彥說道“五少爺,好像不對,門口一個人都沒有”。醉醺醺的謝南彥眯著眼打哈道“沒事,放心吧,咱這裡固若金湯,季先生來,咱繼續喝,這酒啊。是我”
季聯海越想越不對勁,瞪了自己這無能的五少爺一眼,便怒聲喊道“阿全阿全你死哪去了?”
“如果你找的阿全,是這隻豬玀的話,估計他無法再為你們效勞了。”
門外,傳來一把冷冰冰的聲音。
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