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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他駭然轉身,轉身同時,毫不猶豫再次揮刀掄向身後,多年的砍人經驗告訴他,敵手就在身後,而且一定對自己出手了。他的經驗非常準確,當扭過腦袋時,眼睛的餘光就看見一隻大拳迎面擊來。只是令他稍稍意外的是,大拳下邊還有一隻大手精準的擒住了他的握刀手腕。

“啊~!”

“噗~!”

先是一聲慘呼,接著水花衝起,阿飛鼻子一酸,眼前一紅,手一涼,身體倒飛射出,飛出三米後,才一頭倒扎進姑蘇河中。直到冷冽的河水嗆進他的鼻息,他才如夢方醒,終於明白岸上那個曾似螻蟻般的小青年,已經不是自己可以逾越的大山。

華濤搖搖頭,太輕鬆了,他還沒真正試試自己的身手,三個癟三就失去反抗之力,形勢完全倒置,對方的生死悉數掌控在自己手中。他手中握著阿飛的那把殺豬刀,蹲在堤邊,戲謔地看著河面。

三分鐘後,阿飛恍恍惚惚爬到河邊,嘴鼻淌血,雙目紅腫,看見堤上正削著手指甲的華濤,噗通一聲跪倒:“濤哥,您饒了我吧,阿飛有眼無珠,不知道您是隱世高人,我錯了,我該死!”

“既然該死,你怎麼還爬起來?自己淹死不就得了。也好,你剛朝我插了一刀,我只插回你一刀,不死算你命大。”華濤嗤笑哼哼,大手一揮,殺豬刀高高舉起。

“濤哥饒命啊!您大人有大量,其實不是我要插您,都是寶哥的主意,我只是寶哥的小嘍羅而已。”阿飛渾身顫抖,從來只有他拿刀插人,真面對殺豬刀插向自己時,他嚇尿了。

“是嗎?我與寶哥素未平生,而且說起來我還是他的小師弟,他會這麼恨我?”

“不不不!寶哥恨你攔了他的路,他要奪大華堂,誰護著,誰就得消失。”阿飛連連擺手,華濤手中的殺豬刀抵在他的頸動脈上,只要輕輕一抹,必定血濺河畔,他似乎嗅到了一絲死亡的氣息。

“嘿嘿嘿!你小子最不老實,先割你一隻耳朵再說。”華濤手臂急動,刀尖輕晃,驟然出現在阿飛右耳邊上,大手微沉,阿飛的耳朵上就流出了大股鮮血。

“真的呀,濤哥!你看看,這是寶哥今晚給我們的出手費,我兩萬,他們每人一萬。”阿飛瞟到從刀尖上滾滾湧下的血珠,還有耳朵上傳來的刺痛,早已嚇破了膽。一邊慌不迭摸出兩紮大鈔,一邊大聲嚷嚷。

“刀疤大哥,是這樣的嗎?”華濤側滑一步,刀鋒輕轉,直指倒在河邊的刀疤大臉。

刀疤阿瞿好不容易停下咳血,他趴在岸沿踹粗氣,華濤那一拳太狠了,擊在後心上,如同千斤大錘覆體。看到華濤的尖刀突然低到鼻尖上,他的心冰寒如窟。

“是……”刀疤無意識的點點頭。

“呃?!”華濤重重一哼:“是的話,我就插你們每人一刀。”

“不是,不是!他血口噴人,我們是他花錢僱來的。”刀疤趕忙否認。

“哦,不是……要不是,你們就該去揍他的臭嘴。”華濤微笑著,用刀背拍著刀疤的大臉。

“好!我揍!我早就想揍這個王八蛋了!”刀疤一聽此話,哪裡還不明白華濤的意思,他反身撲在阿飛身上,大拳高舉,毫不猶豫一通亂揍。

“還有你呢?還不動?”華濤回過頭,狠狠瞪了一眼伏在岸邊**的金牙。

金牙雙目血紅,跌撞著撲向阿飛。他恨阿飛,一分鐘不到,就說出老闆的底細,這種人實在該揍:“好!我這就揍這吃裡扒外的大軟蛋!”

拳聲,悶哼聲接跌而起,隨著水圈,一遍遍盪漾開去。

“哈哈哈!就這樣揍,只要不死,我就不插你們!”華濤搖頭壞笑,欣賞了百來息,摸出手機,撥了一串號碼。

也就三五分鐘,一串警笛由遠及近,驟然停在姑蘇橋邊。從三部警車上走下來七八名警察,為首之人正是區刑警隊長邢虎。

“華濤,這是怎麼回事?”邢虎看見扭打成一團的三人,忍不住笑問。

“邢隊長,我晚上游夜泳,游到這兒,發現三個傢伙在橋下狗咬狗,擔心咬出人命,您看要不把他們收回去?”華濤輕描淡寫道。

邢虎嘴角微微抖動,他一眼就能看出這傢伙在胡扯:“小子,老實交代,阿飛是不是來報復你的?不說,我把你也擰回警局審問。”

“嘿嘿嘿!隊長,您千萬別抓我,明早我還要開診。”華濤滿臉嬉笑,將殺豬刀遞給邢虎。

“沒關係,大華堂反正沒病人,有阿雪妹子坐診就可以,你還是隨我去喝茶吧。”邢虎冷笑,他是有著二十多年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