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點不太可能。”
“咚咚咚……”就在穆月想探著身子去咬他的時候,便聽到了敲門聲,“小姐,夫人讓我來送醒酒茶了。”
“知道了,這就來。”穆月拍了拍衣裙,對著蕭清禹哼了一聲便起身去開門。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穆月接過丫鬟手裡的托盤,示意她可以回去了。
聽到這麼直白的話,丫鬟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夫人說等王爺喝完後讓我親自把托盤再拿回去,因為老爺還等著送醒酒茶呢。”
丫鬟按照穆安氏的吩咐把‘親自’這兩個字的音咬的很重。
穆月看著手裡的托盤,家裡就這一個托盤?她怎麼不知道家裡什麼時候窮成這個樣子了?
穆月是一時沒有聽懂,但是聰明如蕭清禹卻在丫鬟伸頭往裡看的那一瞬間便懂了穆安氏的意思。但是他理解的和穆安氏擔心的完全相反而已,他以為穆安氏是怕他對穆月做什麼,而穆安氏其實是怕穆月對他做什麼。
不得不說,知女莫若母。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親愛的晉江小黃人友情贊助的地雷
目測就這兩三章老司機我就要帶你們開車啦,來來來,點收藏了
☆、走出白頭感覺
蕭清禹當著丫鬟的面將醒酒茶喝完,把空碗遞給她,她才如釋重負般的離開。
穆月這才反應過來她娘是什麼意思,看來她娘是怕她“幹壞事”。
丫鬟走了之後,穆月將自己屋裡景柯前段日子送的蜜餞果子翻了出來,一聲不吭的遞給蕭清禹。
蕭清禹抬頭看了她一眼,她緊抿著嘴耷拉著眼皮看著手裡的蜜餞,似乎還在為剛才他不肯開口耿耿於懷。
“小月?”蕭清禹試探性的輕喚了一聲。
她哼唧了一聲,然後還是那麼站著,似乎是不滿意。
“就那麼想聽那三個字嗎?”他輕笑,這話並不是說的,而是要用來做的。
穆月動搖的動了動腳尖,低聲嗯了一聲。表明她就是想聽他說。
“那你過來。”蕭清禹對她伸出手,她心裡一喜,抿嘴笑著把手搭了上去,蹭在他身邊。
最後穆月還是如願以償的聽到了那三個字。
……
聘禮下過了,按照聖旨上的日期,穆月的親事就在這兩日了。因為習俗,穆月被勒令留在自己家裡。
成親的前一天,穆安氏看著一臉歡快試嫁衣的穆月嘆息了一聲,看著她今日這麼活躍她就想起宇王爺下聘禮那天要回去的時候。
那天她本來都爬上宇王府的馬車了,又被她給拽了回來,並且告訴她成親前不能跟宇王爺見面。
當時她就扁著嘴,滿眼不捨的看著宇王爺的馬車離開。看的她是一陣的無力感。
這女兒果然是給人家養的。
“娘,好看嗎?”穆月的聲音將她拉回現實。穆月穿著一身紅嫁衣,嫁衣禮服跟宇王爺相配的宇王妃定製。喜慶的紅色襯的她那張有些稚嫩的臉龐更加紅潤嬌小。
看著就要嫁人的三女兒,穆安氏心頭就像是被人割掉了一塊一樣,空落落的,眼眶也隨著她的話微熱,只能一個勁的點著頭說道:“好看,好看。”
三個女兒中,要說她和老穆最寵的就是老三穆月。但是他們最對不起的也是穆月。她出生時戰事興起,老穆長年坐鎮在邊疆,等穆月兩歲時他才第一次見到小女兒。後來她也趕去邊疆,小小年紀的穆月就完全被放養在京中。
除了日常穆霏和景家的照顧外,他們夫妻兩最感激的也就要數蕭清禹了。他替他們看了穆月七年。
其實穆月有些嬌慣的性子最大的一部分就是被宇王爺和宇王府的人給養出來的。
而現在最小的也最疼的女兒就要嫁人了,別說老穆最近總是動不動跟穆月說不了幾句話就拉著女兒的手紅了眼眶,連不輕易表露心情的她都在女兒面前紅了眼睛。
“以後要跟王爺好好過,可別處處耍小性子。”穆安氏伸手替穆月理了理她豎起來的領子,有些哽咽的說道:“我和你爹不在京中,你嫁給宇王爺我們在邊疆也放心。”
穆月被她話裡的語氣所感染,伸手摟著她的腰說道:“娘,放心吧,宇王爺會對我很好的。不然你就讓爹灌他酒?”
穆安氏笑著戳了下她豎起發後光潔的額頭調笑道:“那你還不得心疼死,到時候又要怪你爹對宇王爺不公平了。”
“哪有,”穆月吐了吐舌頭,想起了什麼突然神秘的湊近穆安氏的耳邊說